第二章 她的奶真好吃(1 / 2)

從湖南到南京,需要從上海轉車。那時候火車比較慢,從湖南婁底到上海,要坐一天多。李不斷地看著梅令白皙豐滿的胸部。說也奇怪,平時想象的梅令的胸部,總是夢想著那種溫軟性感的感覺,覺得如果能夠把臉埋在這乳溝裏,會很有安全感。而現在,一看到這胸部,就好像看到了白白香香的大饅頭一樣。就好像以前在舅舅家田裏插了半天的秧,回到舅舅家,舅母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和醇冽的湖南米酒。那種米酒,比啤酒要濃,因為啤酒簡直就是水,比二鍋頭又淡,因為二鍋頭雖然來勁,但是不合適於豪飲。桌上,是自家做的油炸豆腐,黃澄澄的,浮在上麵,下麵就是大半瘦,小半肥的紅燒肉,湯是油晃晃的,飄著很多的辣椒。夾一塊油豆腐在嘴裏,任那熱乎乎的香肉湯在嘴裏滾三滾,然後再“咕咚”吞下肚子去。這時候拿起米酒,在嘴裏猛灌半杯,一個上午插秧的疲勞就去了一半,一種朦朦的感覺彌漫在空氣中。。。。。。

不想還好,一想,李的肚子就咕咕亂叫起來。叫得如此之響,連半夜裏火車的軌道聲都沒有辦法掩蓋住。這個時候,隻見梅令過來,然後一個冰冷的有彈性的橡皮嘴就到了嘴裏,李不由自主吸了一下,是米糊,還是米糊!而且是冷的,真難吃。李想要抱怨,說一句“梅令,我不吃米糊了!”,然而嘴裏真正發出的,卻是一句“哇。。。。。。”,然後是“普羅普羅米呀米呀~~~~”。這是哪國語言?李自己都聽不懂。李在做時光旅行機的時候,是在洛杉磯的一個實驗室,然而這“哇----普羅普羅米呀米呀”,好像也不是英文。這聲音不大,大概是餓得厲害了,哭都哭不動了。梅令嚇了一跳,用手去捂李的嘴。李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大力,伸手猛地一拽,把梅令的文胸扯了下來,把臉伸到了梅令的胸口。。。。。餓虎撲食一樣地叼住了梅令的**。隻覺得整個臉都濕了,而且好暖和,味道好極了!一股香甜的乳汁進入口中,那味道,比米糊好地太多了!就像是醇香米酒加上油豆腐裏冒出來的肉湯的總和,再平方一下,不!好像還更加好吃!梅令的**是小小的,大概像食指尖的那麼大,乳溝的周圍一些小突起,和舌尖摩擦,那種感覺更加好。在烹飪裏的“外焦內嫩”,講究的就是外皮粗糙,而裏麵有軟軟的液體狀的東西可以享用。這個,在梅令的**,得到完美的體現。

梅令就好像一下子酥軟了一樣,跌坐在了下鋪她母親的床上,竟然動彈不得,任由李貪婪吸取她的母乳。梅令的媽媽也驚醒了,立刻坐起來,拿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布簾遮住梅令,讓梅令哺乳。梅令和媽媽輕聲說:

“一天沒給毛毛吃奶,你看我這抹衣子(湖南土話,通常指貼身的短上衣)全都濕了。。。。。。”

那聲音非常低,上鋪的那個講夢話的人是絕對聽不見的,而李卻聽得清清楚楚。梅令一講話,溫暖的胸部就震動起來,那是一種久違的奇特的,麻麻酥酥的感覺。就這樣,李在梅令的胸口一邊吃著,一邊就沉沉睡去。正是:

世上隻有媽媽好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躲進媽媽的懷抱

幸福享不了

第二天到了,李又被放回了那個竹籃,然後又是一天的米糊。到下午四點鍾的時候,終於到了上海站。然後又轉車,去南京。上海去南京的火車,卻不是臥鋪了,人山人海,整個火車就像一根超長的巨大的香腸,火車皮就是香腸的腸衣,而乘客就是香腸裏的肉。擠這個車子的時候,李坐的竹籃,是被上鋪的那個男的抱著的,而那個男的背上背著一個象一座山一樣大牛仔包,這個大牛仔包用麻繩在外麵捆了好多道。這個男的體格很強壯,然而,前麵是這個小孩坐的籃子,後麵是這個大包。那個大包裏不但有自己的東西,還有梅令的東西。他就覺得呼吸不過來,後麵的人群越來越擠,再到後來,那個大包被人群拱了起來,而這個男人就被這個背包的背帶吊著把他抬離了地麵,這個強壯的男人就像一個蝦米一樣被穿在竹簽上,懸在空中,盡管這樣,他還是用力拎著李的竹籃,李晃蕩晃蕩的,感覺就像在坐船,眼睛能看到周圍人的腿,有皮鞋膠鞋,然而知道是安全的,這些腿都被上麵的這個強壯的男人隔開著,離自己總有一尺左右的空間。突然,李聽到“喀拉”一聲,然後李聽到那個男的一聲驚叫:“哎呀梅令!包!”

透過空隙,李看到那個巨大的牛仔包,終於難以承受一大一小兩個人的重量,斷掉了,然後,這個巨大的包,就像一個漂流瓶一樣,在人頭的上方浮動來浮動去。李又聽到梅令尖叫一聲“哎呀,李X,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