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棗,一種生存能力極強的喬木類植被,在春的召喚下,說綠就綠了,突然的讓人有些來不及思考,……。
北方,三月的天氣還是冰潮濕冷的,祥和熱鬧的節日雖然已經過去,但喜悅之情卻沒有隨節日的匆忙腳步而離開,變臉一樣的再次如春般的來臨,如春般的靜悄悄地綻放。
從小生活在農村,童年以及少年之初最美好的時光也都全部留在了農村。長大離開之後,對農村那種遙遠的懷念甚至是回憶,大多數的聯想和搜尋也完全停留在了珍貴的記憶中,自然,對那些從出生就在城市之中的人相較,我對農村是非常熟悉和永不陌生的。
無奈,甚至是有些氣恨的離開了那個對我來說真有點不適合的地方。失業,對於那些跳槽頻繁的部落來說,真的算不上一件拿來可以做談資笑料的事情,可是,失業,對我來說,卻是一件永遠痛切的事情,沒有人會真正的了解我經曆失業前後的心緒是怎樣幽暗馥鬱的。
當然,失業的原因是由很多的因素造成的,無論誰對誰錯,從生存的角度來說,失業絕對是一件十分狼狽和酸楚的事情。對於我的失業,在很長後的一段時間裏,我依然沒有透徹的想到自己是怎麼失業的,很模糊的像一場夢一樣。站在別人的角度,見證事情整個過程的一方,我心裏比誰都清楚明白,隻是,我不願意過早的像其他人那樣一句無所謂之類的反應,讓一些最原始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邊悄悄的流過。
有了“難得”的休息時間,我自己開始了一次根本不是旅行的旅行。我以為,會像很多深詣世事的著書者所說的那樣,“時間可以讓一些終歸於平靜和寂寥。”可是,我所期望的旅行並沒有收到那樣的效果,甚至在不經意的某刻,就會平添出很多的愁緒和失意來,甚至那些被淹沒多時的浮躁的痕跡都再次浮現了出來,人生的某個階段,開始在不同的時間和內容中異樣了起來,如同自己的生命狀態回複到了青春年少時一樣,單純的個性,活在誘惑中孤僻冷漠的心境之中……。
性格本來就有些內向的我,看夠了呈現在眼眸裏的一幕幕一切切,真的很累很累,一個人來到一片草木堆叢著的小樹林,很短的時間裏,心情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許多。我的第一個心情就是真的有點兒身不得離開那裏,化身於一棵樹一樣,就那麼靜靜的活著,坐著,看著,甚至有些“依林為家,樹當琵琶”的聖人豪感來。我心裏禁不住發笑著,我怎麼會有那種奇怪的想法或是說錯覺。
一直以來,我都倔強的以為,自己早已經是那種不會對任何事物有太多激動的人物類型了,而我想要的也隻是那種簡簡單單無拘無束的心境,可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真的缺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