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忠奎修煉‘歸元秘籍’小成。
他看著被自己搗鼓一地的殘枝敗葉,心裏很是滿意,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修煉,總算是沒有白費。
“不知道婷婷妹子現在怎麼樣?是否還活著。”
忠奎對著天空長歎。“我離開後,婷婷妹子應該很傷心吧?她現在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忠奎又想:“離開婷婷妹子是對的,我接下來的路,凶險重重,她跟著我,隨時有危險。我希望她好好活著,找個好人家嫁了,忘掉這一切吧。她的仇我來報,要苦,就苦我一人就好,希望她不會怪我吧。”
想著想著,一個七尺男子漢,竟然流淚了。
俗話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現在的忠奎,無疑是最傷心,痛苦,無助的。
“顫抖吧,你們這些天殺的賊人。”
忠奎望著下山的路,然後他身體一飄,衝下山間。
身輕如燕,快如閃電。片刻間,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這茫茫大山中,隻有那一陣陣風在身後咆哮。
······
黔城,街道上。
此時正是中午,黔城街道上人來人往的。有趕路的行僧,有做生意的販攤子,有趕集的村民,有無聊到街道上消遣的公子哥。
反正,什麼的人都有,很是熱鬧。
忠奎左手抓著燒餅在吃,右手拿著水袋。
他左一口吃餅,右一口喝水,顯得很是鄉巴佬進城,一點形象都不講。
他的雙眼左瞧瞧,右看看,兩眼放光,什麼都感到稀奇。
在一個販攤處,圍著很多人,中間有一對兒女在耍雜耍,這些圍觀的人,都在看他們表演絕技。
忠奎看到人多,跟著好奇,一邊叫人讓讓,一邊用手撥開人群,使勁往人群中間拱。
在旁邊的屋簷下,有三個人,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不像什麼好人。
其中一位壯漢道:“看到沒有?那家夥口袋圓鼓鼓的,肯定有貨。”
另外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道:“想來是個雛,第一次進城,今天該有頓好吃的。”
第三位青年,眉清目秀的,臉蛋像個女人,但又一身男子打扮的青年道:“哥兩個,看我的,不過這次我要大頭。”
另外兩名男子聽這青年的話,隻是笑笑,表示默認這青年的建議。
那青年得令,笑盈盈的搓搓手,對著忠奎而去。
他走到忠奎身後,笑盈盈的一拍忠奎肩膀,驚訝的道:“啊哈,你不是阿黃嗎?我找你好苦。”
說著,雙手對著忠奎抱去,好像很多年不見的好朋友,很是關切。
忠奎一反臉,看到張陌生的麵孔,又結合之前這青年的問話,以為自己的背影像及這青年的朋友,對方把自己認成他的好友了。
解釋道:“這位小哥哥,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阿黃。”
那青年一臉尷尬,賠禮道:“你不是阿黃呀?那認錯人了,對不起。”
然後那青年轉身離開,速度之快。
忠奎不以為意,繼續看雜耍表演。
那青年笑盈盈的回到之前的位置,一揚手中的口袋,表示東西到手了。
然後那兩男子跟著青年輕車熟路的離開街道,往身後的巷子走。
對麵走來兩美若天仙的女子,左邊這位一身紫色長裙打扮,一看就是大家閨秀,且她步法輕鬆,有點功夫。右邊這位女人顯得規規矩矩,一看就是這紫色女子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