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閃電劃過然後閃電擊中了劉產的身體,劉產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之後劉產的意識開始無盡而漫長的旅途,劉產不知道自己的意識要飄向哪裏,沒有光,感覺周圍一切都是黑忽忽的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讓人心裏最內深處發出的恐慌顫抖。
劉產從悠悠中轉醒的時候感覺頭好大好痛,腦海裏不斷湧出許多畫麵,劉產睡在床上發了大半天的呆,腦袋中的思維很混亂,讓人有種想死的感覺。自己的腦海裏不僅有自己原本的記憶,還多了一前世的記憶和一份是不屬於自己的完整的隻不過靈魂意識沒有求生意誌。被劉產的靈魂意識後者居上搶去主動控製權那個靈魂意識也就死亡了。低著頭看看自己的不屬於自己的軀體,再抬頭看看屋子內的擺設,劉產揉了揉發大發疼的腦袋。腦袋真的很疼,似乎精神有種一分為二的分裂感覺!那份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就象炒鍋裏的豆子一樣亂蹦。劉產暈倒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產模模糊糊睜開眼睛。
房子的門忽然被人吱呀地一聲推開了,劉產抬側頭朝門前看去,正看到一個穿著麻布衣的女孩端了一盆水進來。當女孩看到劉產的時候,一副瓜子臉麵貌清秀的少女驚喜地喊了一聲,隨即放下了水盆衝了出去,滿屋子亂喊著:“夫斯基大叔,夫斯基大叔,少爺醒了。”門外響起了急燥的腳步聲,不大一會就衝進來一個麵容滄桑大約五十二上下歲數的老頭,一把撲到了劉產的床前,老眼含淚,抓著劉產的手哆嗦不已地說:“少爺,您醒了?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啊?”夫斯基大叔!劉產認得麵前這個老頭,也知道他是管家,但是到底怎麼樣知道的,自己卻絲毫不明白。剛才那個少女也跟隨著即衝了進來,急促地喘著氣,清秀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激動和欣喜,傻愣愣地望著劉產。
見劉產盯著自己半天不說話,夫斯基大叔有些驚慌了,於是翻眼皮又是揉臉的,聲音哆嗦不已的更厲害:“少爺,少爺,您別嚇唬我啊,您說句話啊!”劉產免強地用兩個手指擠出一絲笑容,伸出自己的手將夫斯基的手拉了下來,沒有力氣地說道:“夫斯基大叔,我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管家很明顯不放心。
“真的麼?”
那少女端起了水盆走了過來,用著麻布毛巾沾了點熱水,擰了擰,輕輕地替劉產擦著臉龐。劉產瞄了她一眼,知道這個少女叫克麗莎,是家裏的侍女兼奴隸。克麗莎的小臉有些紅紅,但是更加賣力地擦拭著劉產的臉。思緒漸漸地清晰了起來,麵前的兩個人也和模糊的記憶重合了。劉產有了些悲哀地發現,原來自己有前世居然是一個修真小說裏麵的魔尊。因為自己正在度劫時被一群個正派人士所發現最後在圍剿中魔元力耗光被天劫所打中才讓一個宗師殺死,自己心中有所不甘於是在臨死前用了魔宗密典裏的密法將自己的記憶保存了下來。因為自己在地球沒有足夠的靈氣,那些修真人士都走光了。魔宗密典裏的密法需要大量的靈氣才能解開,自己解不開自己不知道前世的存在。不知道怎麼樣自己居然來到了一個從未接觸過的世界,還占據了這個裏少爺的身體。
“少爺,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著,“您不知道,自從你暈倒之後,夫斯基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了,要不是克麗莎支撐著,我們家就算完完了。”
“被人打了就是被人打了,什麼暈倒!”劉產淡淡地說了一句,管家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記憶中,這家少爺是被附近一個有財有隻有一點那麼多勢力的人打到暈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麵前這個女孩——克麗莎。
“自從老爺夫人過世之後,奧特曼家就慢慢地就……哎!”夫斯基站起身來,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林慈.奧特曼,是劉產現在所zhan有的這具身軀本人的名字,林慈的父親是個小小的子爵,也是個貴族,不過自從子爵過世之後,家裏財產的情況一落千丈,樹倒猢猻散,就連傭人們都各自投靠了別人,隻剩下管家夫斯基大叔和小侍女克麗莎。家產和封地更是被附近一個土財主連哄帶騙的把財產騙得幹幹淨淨,現在這個家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了。那個土財主前些天看上了克麗莎,非得把這個小侍女買去,林慈自然不願意,被人家幾個打手打的遍體鱗傷,直接暈倒了過去。林慈也是有點可憐的,不僅家產沒了,還到處受人欺負,現在連靈魂都被劉產給吞噬個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