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
秋高氣爽。
“嘖嘖...”
南宮長武也是神清氣爽,請了兩個禁軍之中的勳貴子弟,直接前往秦府。
昨晚如夢。
不...
這不是夢。
戰場廝殺極為慘烈。
敵眾我寡之下,隻有奮勇殺敵,才能占據上風。
“嘖嘖...”
南宮長武回味昨晚:“不錯是不錯,卻不能總懷念。”
隨後,南宮長武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
那是人家的媳婦,事後各不負責,這一點很好。
不會被賴住。
“大人。”
南宮長武請的兩個媒人,與南宮長武年齡差不多。一個叫牛勝,一個叫柳鍔,南宮長武也沒有問他們出身,應該是與理國公府、鎮國公府有關。
對於這些,南宮長武也不管,他隻需要媒人。
抓到誰就是誰。
牛勝好奇不已:“您什麼時候有了婚約,一直都沒有聽說。”
南宮長武訂婚這件事情,神京城知道的人還真不多。
至少,牛勝就沒有聽說,嫁給南宮長武的女人,鐵定是八輩子倒了血黴。
嫁給這種男人...
遭罪去吧。
“快一年了。”
想到自己的婚約,南宮長武就心裏古怪。
他是圖色。
秦業這老狐狸,竟然很是主動,這婚事稀裏糊塗就成了。
搞得南宮長武感覺,好像自己被人算計:“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忘記告訴你們了,本侯嶽父是營繕司員外郎秦業。”
南宮長武沒有提前準備,今天卯時直接去了禁軍點卯,抓著兩人就充當媒人。沒有辦法,他在神京城隻呆了幾天,之後就去了軍營。
神京城很大,奈何整個大安朝臣、勳貴,南宮長武基本不認識。沒有辦法,請他們做媒人,隻能臨時抓壯丁。
不,抓媒人。
“是他?”
柳鍔愣了一下,隨後不再吭聲。
“怎麼了?”
南宮長武一皺眉。
秦府還有什麼不好的名聲不成?
記憶之中,似乎提起過,秦可卿能夠以小門小戶女身份,嫁入寧國府這等豪門之中,就是因為與賈家素有瓜葛。
瓜葛是什麼?
婚前就搞到了一起?
要真是這樣...
這不是娶媳婦,這是娶了溫暖。
在這個時代,不娶一個完璧之身,那是恥辱!
南宮長武臉色陰沉下來,怪不得秦業那老狐狸,這麼積極主動,好像女兒嫁不出去一樣:“說清楚一點。”
看到南宮長武臉色不好看,柳鍔被嚇了一跳。
這位武平侯,那就是人間戰神。
那一晚,他是親眼看到南宮長武,是如何大發神威,所向披靡,一個人逼降一萬多禁軍。柳鍔不敢怠慢:“這個營繕司員外郎,本是太祖朝探花,因為迂腐不知變通,為官數十年,還隻是一個工部營繕司員外郎,在神京城也算是有名。”
“不過。”
柳鍔額頭上都滲出汗珠,畢竟他說的,都等同背後說人,所以最擔心南宮長武發飆:“這位秦大人,迂腐是迂腐,為官卻是兩袖清風,為官數十年,至今還過得很是清貧。”
這種人,在官場之上,就是一個奇葩。
想要別人不知道都不可能。
南宮長武鬆了口氣,隨後看向柳鍔:“你這狗東西,做一個兩袖清風的好官,在你們眼中還成了迂腐另類?看樣子,你沒有少貪,你家裏也沒有少貪。”
“沒有沒有!”
柳鍔被嚇了一跳,連連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父沒有實職,就隻享受富貴,怎麼可能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