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吃餛飩(1 / 2)

接下來的兩天,葉寒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白天在房間內堅持去精神幻境鍛煉搏殺技巧,背負著三十斤的負重生活。他深刻感覺到自己的進步,身體的每一分力量和潛能都被充分壓榨出來,雖然時日還短,但是這進步是毋庸置疑的。照這樣下去,遲早會恢複到前世的水準。

這天傍晚。

走上街道,夜色已經漸漸濃了下來,斑斕的燈光在夜色中讓人流連忘返。馬路上不停穿梭的飛車發出刺耳的鳴笛聲,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急促步伐。葉寒緊了緊外衣領口,仰頭看了看天。天氣在這幾天忽然變冷,看來秋天是要來了。時間流逝的還真快。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

從小區的門口拐過一條小巷,這條巷子葉寒很熟悉,這是通過東炎高中的必經之路。整了整心緒,葉寒快步走到了巷子口的一處小攤。這是一處賣街邊小吃的攤位,比如說餛飩、餃子、麵條等等。葉寒不習慣自己做飯,每天就風雨無阻的來這裏買吃的。攤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花甲老人,厚道的很,量足又價廉。

雖然說葉寒現在可以不為吃飯這種小錢操心,但是他骨子裏並不是一種揮霍無度的人,出身貧困的他自然知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個人若是習慣了大肆揮霍,想重新回到那種糠咽菜吞饅頭的日子是很不容易的。

他剛從巷口轉過來,那白發蒼蒼的攤主就注意到了他,招呼著:“阿寒,今天吃什麼?”

“嗯,方伯。”葉寒朝著攤主應了一聲。這小吃攤位的主人是一個六七十歲左右的老人,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法掩飾的痕跡,那臉上刀刻一般的皺紋和蒼白的頭發。

“來碗餛飩。”葉寒隨意在幾張桌子前搬了一張板凳坐下。

“好咧,沒問題。”方伯吆喝了一聲,利索著從身上搬出一盆剛包好的餛飩倒進了麵前燒的滾燙的湯水裏。雖然年紀老邁,但是他的手非常穩定,眼神也非常清楚,他做的餛飩是這裏聞名的香。

“怎麼今天沒什麼人啊?”葉寒打量了四周,發現整個攤子隻有他一個人坐著,便隨意問道。

方伯輕輕蓋上鐵鍋蓋,步履蹣跚的走到葉寒身邊坐下,笑眯眯的道:“最近天氣比較冷,也就你每天都來的。”說到這裏,方伯頓了頓,張望著左右,道:“還有聽說啊,最近來一夥小混混在這裏到處鬧事,專門找你們學校孩子的麻煩,你最近可要小心點啊,真是作孽!”

葉寒輕“哦”了一聲,有些不以為然,笑道:“放心吧,我就老老實實的讀書人,他們能找我什麼麻煩?”

方伯也笑著點頭,他是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孩子,緊接著兩人拉起了家常。等著餛飩燒開。

“嗯?”葉寒的耳朵輕輕一動,眼神的餘光瞥向了巷子的盡頭。

“啪嗒啪嗒......"

不多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並著各種咒罵問候響起。由於出聲的人實在太多,葉寒分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知道有不下十多個人。

果然,不出三十秒,一堆人影出現在葉寒的視線中。

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和大皮鞋,褲腳卻卷起的光頭,在露出的手臂上腿上有一絲青黑色的圖案,顯然那是紋身,不過這樣的裝扮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令人發笑。緊跟在他身後的是這片小區有名的幾個小混混,穿著帶著鐵鏈的背心,頭發長過臉頰,染得五顏六色的。

方伯注意到了葉寒的眼神,當即覺得有些不對勁,停下了滔滔不絕的話語,轉頭看去。

就那麼一會兒工夫,那群人已經走到了攤位的邊上。紛亂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

顯然光頭是發言人,他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罵了句:“媽的,怎麼那麼冷,老板,老板呢!”

方伯急忙應了一聲,匆匆站起身子走到灶台邊道:“這麼多小兄弟,要吃什麼?”

光頭這才瞥了方伯一眼,咂咂的抽了口煙,道:“老人家,你看我們這麼多兄弟,來幾碗餛飩熱熱身唄。”

“好咧,你們先去坐著等,馬上就好。”方伯麻利的抽出幾盒生餛飩,揭開冒著濃濃白霧的鍋蓋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