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閉上眼睛正準備迎接清音的拳頭的金發少女在等了半天之後並沒有等來自己幻想中的疼痛,隻好好奇的睜開眼睛,卻發現清音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免感覺有些奇怪。
“為什麼他沒有攻擊芙蘭達呢?瀧壺,你知道嗎?”
“也許是感覺我們沒有絲毫威脅力吧、、”同樣沒有收到攻擊的瀧壺理後想了想回答道,但這個回答卻換來了芙蘭達的一股無名之火,畢竟感覺沒有威脅力這種理由對本質上有些好強的芙蘭達來說簡直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
“混蛋!下次一定要把你炸的屁股開花!”
自顧自的賣萌式發誓後,芙蘭達又望了一眼自己的偶像,被打倒後一直昏迷的麥野又補充了一句:“連麥野的份一起!”
、、、、、、、“不要過來!你這怪物能力者!!!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開火讓研究員手裏的槍械都開始泛起了煙,但這一連串開火的結果卻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將那個怪物能力者打成篩子。
眼前真實的一幕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和絕望,能洞穿鋼鐵的子彈靜靜停留在半空中,從他們那扭曲停滯的樣子能看出來,麵前這個看上去隻是個學生的能力者有多恐怖。
清音沒有跟這個研究員搭話的意圖,他隻是屈了屈手指,一發借助身體傳導的小型音彈就從指尖發射,在研究員那引以為豪,並肆意妄為的大腦上開出了一個連冥土追魂都不可能救活的洞。
在清音用回聲定位探查研究所的時候就發現,研究所裏的人貌似已經發現自己,並開始做轉移工作了,這對於打算完全破壞這裏的清音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因為那些瘋狂的研究員就像是流毒一樣,一旦放任他們自流,那麼後果絕對很讓人頭疼。
雖然自己及時用音壁鎖住了整座研究所,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在自己來之前成功轉移了,這是件令人苦惱的事。
少女一個人呆在屋子裏,她一絲不掛,光潔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除了直垂腿彎的長發有幾絡正好遮住了敏感部位外,沒有一絲布料出現在她身上。
少女對赤身裸體這件事沒有絲毫的不適,隻是靜靜的望著門戶的方向,負責給自己穿衣服的女研究員剛剛出去後就沒有回來,對於她們去了哪裏少女並不知道,但她們走前讓自己先呆在這裏的命令少女卻記得很清楚。
對於研究員的命令必須遵守,這是少女從網絡中獲取的知識或者說是規矩。而少女也確實在遵守這條規矩。
外麵似乎發生了什麼狀況,少女聽到了一些人驚慌的喊叫,盡管好奇但少女卻沒有動作,學習裝置強行灌輸的知識沒有經過自我的實踐終究是不完整的,少女的人格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是有些缺失的,以至於少女對於遵守命令這一條規矩的執行度幾乎等同於機械。
“救命啊!我不想死!!”
一個有些謝頂的中年研究員非常慌亂的撞開了大門,瘦的像猴子一樣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栽倒了地上,厚度跟啤酒瓶底有的一拚的眼睛被撞的粉碎。
少女認識他,並非親眼見過,而是在以前的妹妹們的記憶中發現了他的身影,經常做一些殘忍的無法形容的實驗,很多妹妹並非死於一方通行的手下,而是在他的實驗中被生生的折磨死了。少女無法形容妹妹們對他的感情,甚至連妹妹們本身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情,隻是在看見他的瞬間就有種舉起來福槍的衝動。
“碰!”
謝頂的研究員還沒有來的及抬起頭,他的頭就已經永遠和他說再見了,隻有汙穢的血液在地上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