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站在良木久次郎的麵前。
“次郎君,想不到我還能夠回來見你吧?”來人以譏嘲的口氣說道。
是山本久太郎。
“嗬嗬,山本先生,我可真是想不到……您不是在韓國作商務談判吧,怎麼就回來了呢?我都沒準備好給您接風呢?”良木久次郎溫和地微笑著說,那純真的表情,讓人一點也不會懷疑他的誠意。
“不抓緊時間可以嗎?次郎君。我可沒有那麼長的命等你一萬八千年以後再給我做合同履行的報告!”山本久太郎冷冷地目標盯著他,“要不是我臨時更換了班機,現在就真的回不來了……看來你的暗殺手段和你的商務能力一樣,愚蠢而沒有運氣!”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換不換班機也無所謂,重要的是您回來了……我可以把手頭的這些事情交給您來主持大局了。”
“你是該交出來了……如果你不願意以光榮的剖腹謝罪的話,我隻能親手把你帶回總部去,聽上頭發落了……你愚蠢的行為,給公司造成了巨額的損失,而且直到現在,你還沒有做任何的補救,更沒有一絲悔悟的意思。我現在以合口中南亞地區最高負責人的身份命令你,交出武器,回國受審!”
“您誤會了,我正準備給你解釋這件事情。天雯集團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布置,不但可以挽回損失,還能讓他們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可惜……”
山本久太郎沒有注意到良木久次郎說著說著,靠他越來越近,因為他很擔心這個爛攤子局麵要怎麼樣收拾。如果就這樣把良木久次郎押回國受審,而沒有任何措施的話,他的位置也是很危險的。良木久次郎講的話吸引了他的注意,當良木久次郎忽然停頓了一下,他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正要催促他講下去的時候,一道冷峻的寒風同時刺進了他的腹腔,跟著劇烈的痛感向全身漫廷開來。
“叮”山本久太郎不愧是刀手出身,幾乎在遇襲的同時就抽刀劈了出去,但良木久次郎早已做好了這個準備。一擊得手,立刻飄身退了開去,他左手的短刀還沾著血,右手的長刀同時拔出,及時擋開了山本久太郎這凝聚著無比怒氣的一刀。這時他才把剛才的話說完,“……可惜您已經沒法子親眼看到了!”
“八格!無恥的小人!”山本久太郎傷得很重,剛才那一刀差不多整個刺穿了他的腹腔,雖然他拚命地壓緊肌肉,阻止傷口的血液流出,但是體內的出血還是不可遏止地在流趟著。
“您不是曾經說過,作為一個刀手,要絕對的絕情絕義,是不是您自己說過的這些話,到快要死的時候就都忘光了呢?”良木久次郎含笑地說,“您太容易為別人的說話而動心了,在動手的時候含著過多的怒氣也是不必要的吧?”
山本久太郎鐵青著臉不說話,而良木久次郎則繼續斯斯然地說下去,“一個到了危險的時候隻想著自己地位能不能保住的家夥,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大日本尊貴的刀手了,是不是?影月流的執刀人原來也不過如此啊,嗬嗬。”
“八格!”山本久太郎大喝著又是一刀劈了出去,淩厲的刀氣籠罩了整個房間,空氣也因此變得微微扭曲了,不少華麗的裝飾品遠在刀鋒接觸到之前就被劃作了兩半。
這一刀威勢如斯,良木久次郎也不敢輕攫其鋒。他再次飄身閃開,叱喝之下,四名忍者從突兀中現身出來,一齊持刀朝山本久太郎這位曾經的領導人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