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嗬嗬,難道你就有資格了?”楓若燁不孬不怒話語依舊清淡,征服大興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沉迷女色?嗬,他從來都隻相信第一眼的直覺,整個大興和那個女人之間相提並論,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她,而不是收複大興,這些年他潛心隱藏,最終得來的是什麼?
夜晚,微風吹過,柳條擺動,荷花站在湖邊抬頭看著月色,感覺有些惆悵,她膚色潔淨清透,淡潤瑩瑩,兩彎細眉透著些許俏皮,一雙大眼幽深清亮,眸中流光閃動,三分明淨三分清澈,俏鼻很挺,嘴巴小巧,不是很紅也不是不紅。
身著水藍底色袖口領口織有蘭花暗紋的輕柔羅裙,腰間係著一條同色係絲帶,外罩一件長至膝蓋淡粉色絲製衫衣,腳上穿著花叢頭絲履,秀發隻是簡單地束起,並無更多裝飾,無釵無珠卻更顯淡雅。
顯然眼前的荷花就是美而不豔的,還有她那一抹惆悵,看著真讓人憐憫啊,她的美是讓人見了就會不由自主刻骨銘心記住她的那種美。
荷花內心糾結,靈兒回來了,禦變了,她發現禦關注她的越來越少了,靈兒是他的王妃,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而她就算在和禦在親,有靈兒在他們終究不可能在一起。
忽然之間她發現,有靈兒的地方,她在禦的眼中就變的沒有光彩,就變得黯然無色。
她發現自己愛上南宮禦了,直到靈兒的出現,禦的眼光從她身上移走,她的新就如同針紮一樣的疼。她希望靈兒能夠幸福,可是……
武林大會已經過了七天,場內的一百名人物也死了大半,剩下的隻有各門派的,場麵越來越激烈,為了得到血避珠,擂台上的人下手越來越狠毒,輸的人幾乎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今日是最後一句,整個比武已經到了一個高峰期,剩下的不到十個門派一個個在擂台上廝殺著。
濃重的血腥味飄揚起來,在夕陽下,整整的籠罩住了這一片天空。
人影翻飛,在殘陽中,擂台上的人一劍透過對手的的腰部,那被刺穿的人,頓時沒了呼吸倒了下去,一場結束,下一場就跟著開始。
一場接著一場,即使身上已經重傷,孩子努力的和對手拚殺著,那種不死不休的戰鬥,隻要能撐到最後一場,就能夠擁有血避珠,一想到此,擂台上打鬥的人就完全瘋狂。
而席位上的所有門派掌門,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牢牢的盯著擂台上一絲一毫的變化,那氣氛的緊張和壓抑,都在關注著最後一場,血避珠到底會落在誰的手中。
夕陽西下,光芒萬丈中,逐野靈站高高的閣樓之上,觀看者最後的場景,一直微笑著,那笑容真的可以讓人不寒而粟。
金光沒落在了地平線以下,這一場,一直從早晨維持到夜晚。
萬把火把點燃在了擂台的每一處,把會場上的一切情景都照耀的纖毫畢現,整個擂台變得一片血紅。
血的味道,越來越濃。
那濃重的血腥氣,幾乎直衝蒼穹,在火光的照耀下,把擂台渲染成了無邊無際的黑紅之色。
噗隨著最後一刀落下,擂台上勝負已分。
鬆山派李雙在砍下最後一刀之時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量。
“最後一場,李雙勝。”執事的聲音高亮的響起,話音剛落,李雙就碰的一聲倒地。
鬆山派長老,崇廖激動的從席位上一躍而起,勝了,他們鬆山派奪冠了,血避珠是他的了,長生不老,他可以長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