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自己,發現已經起了很大的變化,看看我穿上原本合適的褲子,現在褲腿已經邋遢到地麵,板正的褲麵現在已經褶皺不堪,我的小腿感到涼風往裏灌。時髦的羽絨服現在成了棉大衣,肥肥大大把我裝在裏麵。就好象是把我裝在了大麻袋裏。小腳在大棉鞋裏逛蕩。我試圖努力的伸出雙手,看見現在這雙手,我哭笑不得。這真是我那雙引以為豪的手嗎?我的手可是單手抓足球都是不費力氣,現在這雙小手,我想就是拿起2個乒乓球都費勁。

看著趙名陽高大的身影,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我可是比他高半頭啊。現在站直了勉強才到他的肚子。

不是他變的成了鐵人,就是我縮小了。看看遠處稀鬆的人,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趙名陽與正常人的比例並沒有失調。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頓時心灰意冷。

趙名陽說“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著用手掐著自己的腮幫子。感到疼痛,看來不是做夢。

過了很久,趙名陽打破了寂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名陽問到。

“我不知道,別問我!”我回答。

“你說剛才我跟你去喝酒,那你說你喝了多少?我喝了多少?”他試探的問。

“我喝了一斤,你喝了八兩。”我回答。

“不對!我也喝了1斤!”他生氣。

“你小子和我玩輪子是不是,你******剛才喝酒的時候自己偷偷把半杯酒倒在地上,別以為別人是瞎子,看不見。”我憤怒。

“消消氣,消消氣。算你說的對!行不!那我再問你我們喝的是什麼酒?”他疑惑的問。

“二星精裝北大荒,一斤裝的。要了二瓶。”我隨口答。

“我靠!你真是三槍!!!”他驚訝!

“恩。”我無奈。

“對了。你剛才說喝完酒你交了錢,然後我們怎麼樣了?”他又問。

“我們喝完酒就走到了這裏,然後你說你要去解手。”我答。

“對,對,對。我說我要去解手。然後回來就發現一個小孩就是你!”他搶著說。

“是的。我醒來就發現自己現在這個鬼樣子。”我說。

“等等,我解手的時候好象聽見有人說天亮了,太陽出來了。三槍,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傻b,大半夜的叫太陽出來了,肯定有病!”他無趣的說。

“你傻b,那是我說的!”

咦?我看著天空,對啊大半夜我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等等。。。對了,我當時好象感到天上的星星在滿天跑,然後有個星星越來越亮,離我越來越近,然後整個天空都亮了。我喊太陽出來了!對就是這樣。

“我確實看見,有個發光的物體在接近我啊!”我疑惑的問。

“你別說,我當時解手也確實感到身後有發光的感覺!”他回答到。

“難道今天真的有天上奇觀?”我問。

剛說出這句話我和趙名陽同時在腦袋裏閃現一條信息,異口同聲的說:流星雨!!!

這時我順著剛才的思維思考,若真的是流星,在我的身邊墜落,我應該不能站在這裏說話啊!早就死翹翹了!但是我還活著,而且身體狀況改變了。變成了小孩,那為什麼我的思維方式還是20多歲沒有改變?我還記得趙名陽他的名字,記得和他喝酒,記得和他的友誼!

科學,對科學,我應該用科學的分析理論去解釋今天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假如真是流星,在附近應該有它留下的痕跡,於是我對趙名陽說:“看看能不能找到流星的痕跡。”

“你省省力氣吧!真要是有流星在這墜落,不用說我們的小命尚不能保,它的動靜也是地動山搖啊!周圍的人群早過來了!”趙名陽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