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們聚會後的第二天清晨,吃過早飯後,我讓小幽用食盒裝起我特意給爹娘親手做的雞蛋糕,一路神清氣爽地向父母住處走去。
一進院門,看到爹娘麵對麵站在院子的涼亭裏,不知在談論什麼,麵上表情嚴肅,好象被什麼事情給難住的樣子。爹娘看到我走近,閉上了嘴巴,迅速調整麵部表情,企圖掩蓋什麼。我心裏一咯噔,難道是跟我有關的事,好象家裏除了我的事,還沒其它動靜。
我此時多了一個心眼,叫過我旁邊的小幽,接過她手中的食盒,趴在她耳邊輕輕說:“去把哥哥們叫來,就說我有事。”
小幽聽了我的吩咐,迅速地走出院子。
我呢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走上前,給爹娘一一請安問好。
娘拉過我的手,心疼地說:“明月,傷口還疼不疼,這些天受苦了,傷在你身,疼在娘心。”
我仔細地打量娘今天的裝扮,她穿了一身青色的衣裙,上麵沒有過多的裝飾,頭發頭發梳了個簡單的平髻,隻插了一隻牡丹花的簪子,長長的流蘇垂落下來,簡單大方,卻又不失典雅,是我喜歡的樣式。我摟住母親的肩膀親昵地說:“娘今天真好看,你說呢,爹?”
歐陽清揚看了看娘親,鄭重地說:“那是,你娘親什麼時候都是最好看的。”
聽了爹爹的話,娘親瞬間紅了臉,喃喃道:“當著孩子的麵,可別胡說,也沒個正形。”
我笑著說:“爹說的也沒錯呀,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有什麼呀!”
娘親白荷開心地笑了。看來古往今來,沒有女人不愛聽別人誇自己漂亮的,這是所有女人的一大通病。
放下摟著娘親肩膀的手,示意娘親坐下,我則當起了按摩女郎。我邊按摩邊問:“娘親,你剛才在和爹爹商量什麼呀,還搞的這麼神秘。”
被我按摩地舒舒服服的娘親頓時放下了防備說:“當然是在說你和青鬆這孩子的婚事了。”
旁邊的爹爹幹咳了一聲,娘親瞬間回魂,才想起自己剛才順口接的那句話,趕忙捂住了嘴巴。
我看見食盒,才想起被我順手放在桌上的糕點。我鬆開娘親,打開食盒,露出裏麵黃燦燦的雞蛋糕。叫過娘親的得力丫鬟小春,讓她端來碟子,把糕點擺在碟子裏,請爹娘品嚐。
娘親接著說:“明月真是長大了,都知道孝敬爹娘了。”
我吐吐舌頭,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其實今天我這糕點,並不單純的是為了孝敬爹娘,為了退婚,還打有親情牌。
我快速調整好情緒,開心地說:“怎麼樣,我做的糕點味道還行吧!”
爹和娘親嚐過糕點,一致說好吃。看者他們開心地吃著糕點,幸福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