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後退了。”帝王興奮的想要出手追擊,他卻沒有發現,在他身後。從地下浮現出一縷縷血跡,與一縷縷的黑煙。
“哈哈!真退了”那帝王興奮地衝向戰陣,一劍刺出。他麵前忽然閃出,一道身影。是白起,輕輕一抬劍,擋下了那帝王的去勢。“哦,”那帝王眉毛一挑,“居然還有你這麼強的人?”
“哼,”白起不屑的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有資格說我的強弱。”說著反手一劍刺出,那帝王也沒有太過焦急,隻是輕輕地將劍向下一格,將白起的這一劍擋住,他卻沒有發現白起眼中的那一縷驚訝。
那帝王與白起你來我往戰在一起,軍隊已經退出甚遠。白起忽然抽身,騰空離開了戰圈。
“你怎麼就跑了呢?”那帝王急忙追了上來。
“我跑,當然是為了把你引走啊。”白起神秘的一笑。
那帝王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看看你背後。”白棋把下巴指向那帝王的身後。那帝王帶著幾分疑惑,輕輕轉頭,然後便愣在了當場。隻見他背後,繚繞著絲絲黑氣的血蓮,漸漸從地麵之下,浮現出來。將他所有的軍隊全部籠罩其中,每一個觸及到那雪蓮的人,化作了汙血,被蓮花吸收。每一個觸及到那黑霧的人,都被那黑霧同化,化作那蓮花上新的力量,繼續吞噬著其他的戰士。
“怎麼可能?軍陣,本就是用鮮血力量鑄就的,不可能遭受血蓮之力量的損害。”
“哼。”忽然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這有什麼不可能?你的血色力量,不過來自殺戮,不純不淨,不合天道人倫,又怎麼能抗拒我的血蓮力量?”
“什麼?怎麼會?”那帝王聽到這聲音,更是吃驚了。
“什麼?奇怪我怎麼沒死是吧?”正是柳永輝靜靜地站在不遠處。
“怎麼會?我明明已經穿透了,你的心口啊!”
“你確實是穿透了我的心口,可惜你沒有發現,以你的見識恐怕也不可能知道。”柳永輝的話就說到了這裏,心中也是一陣竊喜:“幸好轉化出了混沌之心,否則這一仗還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去呢。”不過對方畢竟是自己的敵人,自己不可能把所有的底牌都暴露給敵人知道。
“好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安心上路了?”白起嘻嘻一笑道,隨著蓮花的不斷合攏不斷抬升,那群將士也在不斷的消滅著。很快,這群將士已經完全死亡。“不。”帝王大喊一聲,竟吐出一口鮮血。
“哎呀呀!這麼沒有氣量,虧他能當得了一個王呢!”白起搖搖頭。
“故作姿態的小人,你,哼,不要再裝了。”柳永輝笑,“軍陣已破,你的力量已經大幅削減,更何況,這軍陣與你心神相合,破掉這軍陣,也會大量傷害你自身的實力,你現在的實力,恐怕十不存一吧!”
“喝,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那帝王狂笑起來。“就憑你這個小子,也想殺我嗎?不必這樣了,不用你動手,不用你動手。”說著,那帝王騰空而起,身軀爆成一團血霧,灑落在柳永輝等人的身上。這些血汙沾染到那些兵馬俑的土石之軀,就消滅掉了。可是,這些血霧卻緩緩的融進了柳永輝和白起幾人的身體。
“這是什麼?柳永輝急忙內視,雖然這東西對他沒什麼威脅,不過如果影響到白起他們也是不好。他急忙以混沌之力掃視,那血霧融入他體內之後,仿佛沉積了下來一樣,牢牢的,粘在他的胸口,心髒之上,可是這血汙還敵不過混沌的力量,在混沌心髒的幾次搏動之後,那東西已經被緩緩的消滅。
“這是什麼?“
“應該是血脈詛咒。”河亶甲淡淡的說道,“很多國家的帝王都擁有這套秘術,隻不過一國與一國不同法。在他們死前會給敵人留下這道印記,使自己的後人知道自己的仇敵是誰。再有,這些血霧,也可以不斷提高自己的濃度。甚至,到最後完全融入他們的敵人體內,將他們的敵人完全控製住,甚至變成自己國家的血肉傀儡。”
“是這麼惡毒。”柳永輝倒也不緊張,輕輕地笑著。
“噢,你倒是很平淡咯,小子。”
柳永輝輕輕一笑:“這事情也好解決。”以混沌之力掃過,很快就將他們身上的血氣全部清除。
“混沌之氣,這怎麼會是凡人所能擁有的?”河亶甲無比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