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冬聽得挺認真,就是眉頭擰得很緊。
我正想說這種愛情故事確實很扯,就聽梁墨冬說:“他以前不愛怎麼後來就愛了。”
我說:“那女的得癌症了,後來她去世了,他就幡然醒悟發現沒她不行。”
“什麼破玩意兒。”梁墨冬搖了搖頭,“活著都不愛,死了怎麼會愛?解脫了才是。”
我沒說話。
因為我覺得氣氛怪怪的,梁墨冬通常不會這樣不斷反駁我。
與此同時,梁墨冬先是看向車窗外,顯然是陷入了思考,而後又說:“愛不愛一個人,一眼就可以定了。能被父母安排結婚,婚前必然接觸不少,他絕不可能愛上她。不合邏輯。”
我說:“那可能他本來就是愛的吧,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個他的白月光,一直在害他倆,估計還有內情吧,我……”
我住了口。
梁墨冬也瞧著我,眼神促狹。
我也終於知道那陣不適感是從哪來的了——這怎麼這麼像他和陸露的劇本!
“呸吧。”他抬手在我耳朵上輕輕捏了捏,勾起了嘴角,“白月光小姐。”
我說:“我才不是白月光,我已經捷足先登了。”
“那也呸吧。”他催促,“大喜的日子搞得這麼晦氣,你也是,怎麼想起看這種沒頭腦的劇情,也不說看個破鏡重圓,相互暗戀什麼的。”
我說:“我姐看的!”
“什麼都是你姐。”他說,“趕緊呸。”
不行,我得先問他:“所以你其實看過破鏡重圓和相互暗戀的是嗎?”
“別囉嗦,”他說,“趕緊呸呸呸。這叫外應,中了咱倆豈不是要倒大黴?現在你可是那個老婆了。”
“那你先回答……”
“趕緊呸呸呸!”他竟然打斷了我的話,還是命令的口吻,且按住了我的頭頂。
我隻好:“呸呸呸……”
然後繼續拷問:“那你到底……”
這廝又來電話了。
又是他爸。
這一個接一個電話著實讓人焦躁,梁墨冬臉上的表情也難看起來。
我也忘了玩笑,見梁墨冬又摁了,便說:“你還是接吧,老響太煩了,再說會不會是出大事了?”
我說完拉開他的手,蹭遠了點,用手堵住耳朵,說:“我保證聽不見,可以吧?”
打這麼多了,說不定陸露有事?也許還要談情說愛啥的安撫一下,我也是這會兒才想起來,陸露是會自殺的。
梁墨冬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接下來就開始摁手機。
他還是沒接那電話,但我想他是在回信息。
但很快,我的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通知欄裏一堆內容。
第一條是五千二百萬,備注是:首飾。
第二條是六千六百六十六萬,備注的是:聘金。
第三條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備注的是:彩禮。
第四條是一千三百一十四萬,備注的是:改口費。
下麵還有一大溜什麼六樣禮,服裝,結婚禮物,各種名目的紅包……
林林總總加起來一共……
三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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