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他又道:“我保證,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這些阿貓阿狗沾上來。”
“誰讓你解釋這個?”我說,“解釋你剛剛為什麼在那?”
梁墨冬一愣,抬眼朝我看過來。
“別裝了。”我說,“大門在東邊,我也在東邊,停車場也在東邊,你為什麼在西門?”
我最近可繼續看柯南了!
“六子在經偵,打算找到他一起去你那邊。”他開始解釋,“我來的路上六子就跟我說已經處理好了,不是說中午叫他一起吃飯嘛?我就……”說到這兒,他摟住我的身子,開始笑,“怎麼啦?懷疑我什麼呢?”
我說:“懷疑你有經濟案子。”
“那我哪能現在就出來?”這廝還是笑,“我這種大魚不值得一個頂格麼?”
我瞅著他。
確實,他過賬的數字都那麼大,如果有這方麵的問題,哪怕六子就在經偵,他也別想一個小時就出來。
但我還是不相信:“你來撈我不得先不顧一切地來找我嗎?怎麼想也不應該先找六子呀!”
“那那邊兒除了經偵就是禁d了。”梁墨冬攤手道,“你看我像是需要去禁d辦公室的人嗎?”
“……”
“……你別說你覺得我像?”他一臉警惕。
“像。”還真別說,“早晨你就發癲來著。”
他:“……”
“還自殘。”我說,“昨晚上更癲,那時候更像。”
他不說我還真沒想到。
我跟梁墨冬最近總膩在一起,他要是吸了那些,那應該瞞不住我呀。
正琢磨著,就聽見梁墨冬的聲音:“還不是因為你喜歡……”
委屈的小小聲。
我還沒回神:“我喜歡什麼?”
他伸出被紗布裹著的左手。
“瞎說,”我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看人搞這個,我又不是神經……”
我閉上了嘴。
這廝眯起了眼睛:“想起來了?”
沉默。
無言。
我說:“喜歡自己割和喜歡看人割不一樣。自己來一刀,追求的是釋放壓力的爽。”
是,我想起來了。
就他剛做完手術,找到我那天,我騙他說我自殘挽回前男友的事。
“那你怎麼會覺得別人會為這個感動?”他說,“不合邏輯。”
“什麼邏輯不邏輯?”我說,“又不是算物理題,要什麼邏輯?”
他說:“你就胡攪蠻纏吧。”
我沒吱聲,過了幾秒,他又壓低了聲音:“你就是好這一口。”
“……”
“你就是喜歡看別人這樣,所以你才會覺得,別人也喜歡看你這樣。”他還笑,“這屬於強製愛吧,我知道,我能體會那個精神。”
“……”
“別害羞嘛。”他又笑,“爽就直說,我都說了,我可以。你老公的學習能力你是清楚的,都可以滿足你。”
說到這兒他突然緊張起來,話鋒一轉:“怎麼了玫瑰?”
哭了唄。
我還能怎麼?
我是真的哭了,不是小打小鬧,紅紅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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