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和元華等人漸漸熟絡之後,便互相留下了電話號碼。
“火車已經到站,請下車的旅客拿好自己的行禮,準備下車。”廣播員通過廣播如此說道。
時間過的就是這麼的快,特別是玩耍的時候,總是忘記了時間。
“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華哥,我們一起走吧。”周立伸了個懶腰,如此說道。
周立本身就是一個人來熟,和元華等人熟了之後,便以華哥相稱。
他們一路上都是在打鬥地主,隨便聊了聊家常。
“不了,我還要去單位報道。”元華委婉說道。
“好吧,那有時間一起出來吃飯。”周立知道元華這次來山海市的是因為工作調動,隻好訕訕說道。
“恩,一定。下次我請你。”元華非常爽快的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周立知道元華不是一個扭捏之人,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死人了...死人了...”就在這時,周立後麵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
扭頭一看,卻是一個中年婦女,正靠在火車牆上,滿臉的驚恐之色,左手指著旁邊的那個男子,驚恐的叫著。
那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周立在候車廳認識的羅華。此時的他一頭倒在過道上,整個人也一動不動。
“大家不要動,我是警察。請你們配合我。”元華大喊一聲,將身上的警察證拿了出來。
元華走到羅華的身邊,將他翻了過來,隻見羅華臉色蒼白,麵無血色,一雙眼睛掙得很大。
元華用手試探了一下羅華的鼻息,捏了一下他的臉,擺動他的手臂,搖頭說道:“身上還有一點溫度,四肢也不是特別僵硬,明顯是剛死不久。具體的死因要做屍檢才能知道。”
“他剛才有沒有什麼特殊舉動?”元華拿出筆和紙,對著旁邊那個婦女問道。
“沒有,他坐下來之後就趴在那裏睡覺。知道剛才我準備下車了,想讓他讓一下。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反應,便用手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那名婦女臉上帶著驚恐述說著事情的經過。
“是的,是的,那人來的時候可凶了。還說我們聊天的聲音太大了,吵著他睡覺了,叫我們小聲一點。”坐在羅華對麵的一對夫婦搶先說道。
“那剛才有沒有人從他身邊經過?他吃了或者喝了什麼東西沒有?”元華繼續問道。
“沒有,他以上來就睡覺。剛才也沒有人從他身邊經過。”那名婦女回憶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這樣嘛,也就是說不是他殺了。”元華沉思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
“華哥,這個人應該是心髒猝死的才對。”就在這時,周立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元華這才發現周立正蹲在屍體旁邊,心中一陣驚訝,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的左冠狀動脈已經完全破裂,瞳孔放大沒有焦距,臉上除了蒼白以外,沒有任何紫色或者青色之類的劇毒表現,明顯死的很突然。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說明不是刀具或者是槍致命的。”周立翻開死者羅華的眼皮,扒開他的衣服,仔細觀察之後,緩緩說道。
“周立,你學過醫嗎?”元華聽完周立的敘述之後,驚訝的說道。
周立說的頭頭是道,比一般的法醫都要專業一些。要知道那些法醫必須依靠工具,解剖屍體才能做出結論,而周立隻是看了看就得出了這些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