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幾個人已經暈死過去了,也開不了口為自己辯解。
她作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小胳膊小腿瘦的似乎輕輕一折就能斷。
這樣的身子板……確實不大可能做這樣的。
確定那幾個人還有氣在,貨物還能賣錢,眼鏡男威脅了幾句就走了,藍煙忙叫小鼎怪跟蹤他,找出對方的罪證。
小鼎怪聽話的追了上去。
他走時對身後的綁匪說了句緬語,藍煙聽不懂,剛好她旁邊的人聽得懂,就翻譯給了藍煙聽,意思是叫綁匪看緊藍煙,不要出錯,今晚就要動刀。
齊琳聽完,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動刀?那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要挖走的我們的器官拿去賣嗎?”
沒人回答她,這種事誰也不敢多想,除了藍煙,其他人都陷入了即將要麵臨死亡的恐懼,一時之間裏麵的氣氛更加壓抑。
食物是從鐵門下麵的小口子被送進來的,都是一些便宜的麵包之類的。
這就是早餐了。
齊琳食不下咽,把自己的麵包給了藍煙,她紅著眼睛望著藍煙,“給你吃吧,我吃不下。”
藍煙也不跟她客氣,既然她吃不下,她就拿來吃了。
誰都不想死,可這種環境人與人之間又無法完全互相信任,正義的少年也是,他隻能自己尋找逃跑的機會。
白天裏其他人的神經都緊繃著,到了晚上也不敢鬆懈,天黑時,藍煙又把白天掐滅的蠟燭點燃,齊琳靠在藍煙旁邊,試圖從她身上尋找安全感。
“藍煙,待會他們真要來把你帶走怎麼辦?”
“我要是能救你就好了。”
這女孩還挺善良的,藍煙心想。
裏麵是有廁所的和洗臉池的,隻是沒有門,不過女孩們會幫忙互相遮擋,隻是廁所的味道實在很重,藍煙叫小鼎怪倒了不少清潔劑才好。
清潔劑是小鼎怪從其他地方偷來的。
它的身體可以穿過牆麵,不受空間的約束。
午夜時分,綁匪帶著槍過來提人了,藍煙沒有任何反抗的跟了出去,她也太過於聽話了,綁匪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可又說不出問題在哪裏。
他們帶著藍煙繞了一頓路,停在了最後一間廠房那,這裏的廠房麵積更小一些,正要把藍煙推進去,誰知對方突然扭頭,無聲無息地把兩人幹掉了。
小鼎怪張開巨口,一口將兩人的屍體收進了空間裏。
廠房裏燈火通亮,原主上一世記憶中的黑醫和幾個助手正在裏麵等她,見進來的隻有她,裏麵的人變得十分警惕,藍煙卻把鐵門一關,
衝著他們陰惻惻的笑。
“……”黑醫和其助手都渾身一抖,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誰?”
“我是誰,你們不是知道的嘛?”藍煙笑眯眯地反問。
黑醫想逃,卻被一條綠藤抓住了,綠藤把黑醫拖到手術台上,緊緊將他的雙手雙腳捆在手術台上動彈不得,他的助手都被眼前的情形嚇到了。
想逃卻不敢,隻能求饒。
“想活命啊,也不是不可以咯,你們把他的心肝脾肺腎挖出來在我麵前吃掉,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藍煙衝嚇破膽的幾人呲著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