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的金絲雀,沒過半個小時,就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沒有力氣。
她揉著發疼的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她的腦袋始終會胡思亂想,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從自己眼前劃過。
直到,她看見幾歲的自己,拿著戒指盒遞給母親,她才徹底崩潰了。
知道工騰找過金絲雀的白祺,在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他看著工騰留下來的兩個人,他臉上沒有任何溫度的走過去。
“對不起,少爺,你不能進去。”
白祺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兩個人,臉色很是不好看。
工騰居然把自己也攔了下來,是不是證明,他開始懷疑自己了?
當他聽到裏麵傳來金絲雀又哭又喊的聲音,他才沉下臉,冷聲說道,“讓開……”
站在門口的壯漢聽到白祺冷漠的聲音,依然沒有動一分,“對不起少爺,這是主子的命令。”
白祺再次厲聲命令著,“我說讓開。”
門口的壯漢看著動怒的白祺,開始疑惑起來。
難道少爺真的和裏麵那個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就算他們心中再疑惑,他們也不會質疑他,畢竟他是少爺,主仆關係是不可逾越的。
白祺看著還是不打算讓開的兩個人,馬上揮出拳頭。
可是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把白祺的拳頭擋了下來。
“少爺,你冷靜點。”
白祺聽到屋內金絲雀痛苦的聲音,他哪裏還冷靜得下來。
“你們說,工騰對她做了什麼?”
兩個壯漢麵麵相覷,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實話。
“說啊!”白祺急紅了眼。
工騰這個人陰險奸詐,對付人的手段更是可以總殘忍來形容。
現在聽到金絲雀痛苦的聲音,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問他們有什麼用,你應該來問我。”帶著怒氣的聲音出現在白祺身後。
白祺轉頭,看著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工騰,微微有些驚訝。
他知道現在不是跟工騰撕破臉的時候,因為現在撕破臉,對金絲雀就越是不利。
他忍著心裏的憤怒,平淡的叫道,“幹爹。”
工騰看著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幹兒子,現在居然和自己的對手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心裏的怒氣騰騰直往上冒!
“別叫我幹爹,我沒你這樣的兒子,你居然和裏麵的人串通一氣,你想氣死我啊!”
白祺假裝鎮定,“幹爹為什麼這麼說。”
工騰冷哼一聲,“你剛才的樣子,已經證實木子說的話不假,你跟裏麵的人關係不一般。”
白祺聽到工騰木子這個名字,沒有驚訝,因為他早已想到,是工騰木子告的密。
冷靜的看著火氣十足的工騰,才揚起笑臉,“幹爹,我對金絲雀好,那不是征求過你的意見,而且你也答應我了,不是嗎?”
工騰看著還想狡辯的白祺,冷臉看著他,“白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忽悠我到什麼時候?剛才你著急的樣子,我可是看在眼裏。”
白祺假裝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幹爹,是你說過把金絲雀的事全權交給我,我的計劃看著馬上就要成功了,我不想因為這事,前麵所做的一切全成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