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慧簡直就要被氣死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自己說不了話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司徒寶寶在老夫人的麵前為所欲為。
老夫人憤怒的跺著拐杖,“慧兒,還不把手放下!”
可是,那女子依舊猙獰著麵孔高舉著手。
嬤嬤的表情寫滿了難以置信,“老夫人,大小姐概不不會是中風了吧?”
中風?!司徒寶寶看向司徒慧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像,“祖母,寶寶覺得嫡姐更像是麵癱了,難道是因為方才嫡姐用力過猛?!”
老夫人瞪著眼睛看著此刻的司徒慧,心中的怒氣更甚,“來人,將大小姐搬下去,等老爺回來,另外關緊閉三日,不準送食!”
司徒慧的眼睛一下子便紅了,祖母,真的不是慧兒的錯,不知道這個庶女使了什麼妖法……然而,這萬般的憋屈她也隻能往肚子裏咽。
很快就有家丁前來,在看見司徒慧這個樣子竟是無人敢靠近,老夫人見這幅情景,心中一口悶氣堵得她臉色漲紅,“還不快搬!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祖母,男女收受不親,嫡姐這麼在乎貞潔的人,一定不願意自己的身子被家丁們碰,而且丫鬟們又沒力氣,寶寶看,還是用拖的好了。”司徒寶寶無比善良的提醒了一句,“況且嫡姐如今的狀況,萬一家丁們一不小心,讓嫡姐的病情更加的嚴重,那就不好了。”
司徒寶寶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老夫人正在氣頭上,“把人拖走!”
……
渾身僵硬的女子躺在草席上,被家丁們用繩子捆綁著從老夫人的院子裏拖行到思過房,一路上引起無數人的旁觀,那猙獰的麵容久久的印在眾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今日的場景成為司徒慧這一生最大的汙點之一。
當晚,思過房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司徒寶寶睜著朦朧的睡眼,就看見丫頭興奮的跑了進來,“小姐,聽說了嗎?大小姐的後背都磨出水泡了,老爺診治過都不知道大小姐中的什麼風,哎呦笑死丫頭了,看著大小姐那不能動彈的模樣,真是令人暢快!”
丫頭的興奮與司徒寶寶的平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犯困的小女子許久之後才有了反應,伸出手去敲了敲丫頭的腦門,“做人要低調,咱是很厚道的,千萬不能落井下石,知道嗎?”
哎呦,自己真是太得意忘形了!丫頭吐了吐舌頭,不想司徒寶寶卻是揉了揉眼睛,“咱是很厚道的,這麼好笑的事情當然要讓整個京都的百姓都知道,開心開心嘛!”
“還是小姐說的對!明天丫頭就去府外發傳單!”
“嗯,記得給各大茶館的說書人也送一份原汁原味的!”
主仆二人笑得奸詐,司徒寶寶突然靈機一動,“此刻的司徒慧正在冰冷的思過房裏飽受著背後水泡的疼痛吧?鬼哭狼嚎好不淒慘吧?那麼這麼美好的時刻,我們是不是該來份炸雞和啤酒慶祝一下呢?”
“小姐,炸雞是有,可是啤酒是什麼?”
“算了,給我杯涼茶……”
……
次日。
“真是奇怪,膳房裏的排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