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司徒寶寶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起這副身子,最後緩緩的朝著那張臉伸出手去,猛地一捏他的臉頰,用力一扯,這張俊朗的麵容立刻呈現出滑稽的模樣。
莫非她發現什麼了?!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個躍身便落到了司徒寶寶的身邊。
他的臉觸感猶如真實的肌膚,隻是輕輕一搓就會發現異樣。“鶴大哥,他的臉也是假的。”
男子眼中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索性閉上眼睛不理會眼前的四人。
雲鶴看著那沒有絲毫破綻的麵具,與司徒寶寶的臉一樣,這究竟是什麼手法,居然能騙過自己的眼睛。
黑鷹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是說撕下來的話會粘著真正的皮膚嗎?反正他都不想活了,不如……嘿嘿,你懂的。”
“好主意!”
司徒寶寶與鴉羽眼前一亮,竟是同時發出一陣令人不寒而栗的奸笑,司徒寶寶更是摩擦著手中的菜刀,一步一步的朝著男子接近。
“你們……殺了我!”
男子竟是反抗得比方才更加激烈了,四個人心中疑惑,難道這麵具下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雲鶴似乎想到了什麼,“聽說夏國有一種易容術,真假難辨,麵容與活人肌膚沒有兩樣,難道就是……”
隻見他忽的一聲消失在監牢裏,很快又折了回來,隻是手中多了一個小瓷瓶,立刻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老鶴,有這東西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雲鶴卻是淡淡的瞥了黑鷹一眼,“如他所說,強行拆下麵具會傷及肌膚,但是既然我們不管他的死活,為何不試試?”
“……”他說話的語氣如此自然,讓人忍不住覺得,對啊!有道理!
架子上的男子快被氣瘋了,他起伏著胸膛猛地掙紮起來,可是四肢卻被鐵鏈緊緊的鎖住,此刻的他猶如待宰的羔羊,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三人退到一邊,雲鶴已經動起手來,將瓷瓶中的藥水塗抹在對方的臉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那張臉有了些許動靜。
借著火光,司徒寶寶他們分明看見那張臉正不斷的冒著青煙,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從男子的下巴處似乎有邊緣漸漸卷起,他痛苦的緊咬著牙,雙手緊握著,青筋根根冒起,臉上灼熱的溫度令他睜不開眼來。
雲鶴輕輕一笑,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卷邊,仿佛有膠布被撕開的聲音,當那張真實的麵容完全的呈現在眼前時,另外三人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晶瑩如陶瓷般的肌膚,因為灼熱而顯得一片淡淡的粉紅,那濃密的睫毛微卷,帶著幾分嫵媚的姿態,而他的眼睛輕閉著,竟是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比女子還要櫻紅的薄唇噙著,似乎在無聲的控訴著什麼一般。
這張臉,差一點就要比得上她的美人王爺了!司徒寶寶突然湊了上去,雙手立刻貼在他的胸膛上,難道,他是個女人?!
“……”另外三人當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咳咳……寶寶,他是個男人。”
隻見她的眼中泛著不一樣的精光,語氣中帶著令人頭疼的興奮,“原來,是個美男啊!”
“……閉嘴!”男子突然惱羞成怒的睜開眼來,恨恨的瞪著眼前的女子,隻見她的眼中泛著流光,那毫不避諱的目光竟是讓他麵上一紅,立刻看向別的地方。
他生平最恨別人評價他這張臉,所以平日裏總會以麵具示人。
“寶寶,你做什麼?”
黑鷹隻見司徒寶寶收起了自己手中的菜刀,對方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既然是美男,待遇就不一樣了唄!”
“……”好……現實的女人啊!
“嘖嘖嘖嘖……”此刻的司徒寶寶儼然化成了地痞流氓,她不斷的在男子的麵前晃悠著,“美男,叫啥名字?給爺笑一個!”
“……”這是赤果果的調戲嗎?!
架子上的男子已經緊緊的閉著薄唇,司徒寶寶怎麼看,都覺得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當下興奮的飄了起來,“怎麼辦呢?這麼美的男子就應該與大家分享,要不脫了你的衣服給你畫張畫像,再拿到街上去賣錢,相信一定會狠撈一筆!嘿嘿,嘿嘿嘿。”
“……”架子上的男子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司徒寶寶已然沉浸在自己美好的計劃當中,“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好呢?花花?小白?美美?”
男子一咬牙,“月溯!”
司徒寶寶一拍腦門,“我想到了,還是叫小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