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一閃,黑鷹與鴉羽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你想也別想。”
……
然而事實證明,除了納蘭天麟,沒有人拗得過司徒寶寶。
當那活靈活現的丞相完全的站在他們的麵前時,黑鷹與鴉羽知道,事情已經一錘定音了。“王爺會殺了我們的。”
“所以就不能讓王爺知道啊!就說是安華或者安青扮的。”
見兩個人的臉色有些不情願,司徒寶寶陰沉著臉,“難道你們不想早點幫那兩個小家夥報仇拆穿國師的詭計早日回雲國嗎?還是你們也想嚐嚐我的藥休假半個月?”
兩個人齊齊搖頭,他們知道,如果自己再堅持的話,隻怕司徒寶寶真的會迷昏他們然後自己跑去應約,與其這樣,不如在王爺回來之前早點將司徒寶寶安全的帶離那個地方。
“事不宜遲。”
某一片桃林裏,司徒寶寶看著這環境優美的林子,頭頂上月圓當空,總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環繞在四周。
這裏不像是什麼秘密接洽的場所,更像是幽會的地方!
沒有想到丞相和國師還有這麼一個雅興,真是令人遐想無限。
看著前麵那不由得發出奇怪笑聲的司徒寶寶,黑鷹與鴉羽幾乎能猜到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倒是安華一頭霧水。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們是丞相身邊的侍衛!”
三個人胸膛一挺,如出一撤的冰山表情,看起來確實是訓練有素的模樣。
一陣優雅的笛音傳來,司徒寶寶停駐了腳步,黑鷹一個眼神,她便往笛音的方向走去。
林間,站著一道俊逸的背影。
長發飛揚,那豔冶的側臉完全沉醉在自己手中的長笛上。司徒寶寶眉頭一僵,怎麼會是他?默默的撓了下自己的後背。
“丞相,事情辦得如何了?”
月溯放下手中的長笛,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
司徒寶寶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什麼事情?她學著丞相平日裏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長長的歎了口氣,“這……真是難以啟齒啊。”
“你的聲音怎麼了?”月溯的眼中一冷,黑鷹他們分明看見,他的手默默的伸進了袖子裏,立刻提高了警覺。
“麟王那些人在府中盯得緊,加上小女的事情,令老夫病疾纏身,嗓子也啞了,根本就無暇分心,真是慚愧啊。”
鴉羽有些驚訝,寶寶這個借口,聽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的。
月溯的眉頭有了幾分鬆懈,“師傅就是知道麟王的暗影守在相府,才讓你過來的。”他拿出了一封信,示意司徒寶寶走過去。
眼前的丞相有些吃力的走來,月溯突然聲音一厲,“他們是誰?!”手中的信又收了回去。
“近來老夫總是被人偷襲,不得不帶上心腹以求自保。”司徒寶寶的語氣裏滿是無奈,月溯沉默了幾秒,看來麟王確實很難對付,連丞相這個老狐狸都會力不從心。
鴉羽心中一動,他開始對司徒寶寶的應變能力刮目相看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