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寫得不好看嗎?那再來一張好了。”
納蘭天戰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的凶神惡煞給嚇住了,當下滿意的拿給了她另外一張白紙。
正要落筆,司徒寶寶突然抬起頭來無比的認真,“哎呀!”
“又有什麼事情?”
“王爺啊,你麵色發黃嘴唇發白還口臭,這是腎虧啊!”
“……胡言亂語!”納蘭天戰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個不舉戰王的外號,當下悶氣不打一處來。
“王爺是不是最近總是失眠多夢,流汗不止,還對美女提不起勁兒?”
糟糕,她怎麼都知道?!因為上一次被那般嘲笑,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不舉,他一下子搜羅來不少美女夜夜笙歌,短短幾日還好,可是時間一長,他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有些力不從心,特別是最近,看見那些美女都沒有了以前的感覺。
難道真是如她所說,他腎虧了?
納蘭天戰一揮手,一旁的丫鬟立刻退了出去,帶上了屋門。
“嗯。”他深沉的在司徒寶寶的麵前坐了下來,都知道司徒家的醫術確實不錯,“如果你有一個腎虧的病人,你會給他開什麼藥方?”
“哦,叫他去屋頂上曬曬就好了。”
什麼?!曬曬?
“這是何意?”
司徒寶寶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納蘭天戰,“想知道?我有什麼好處?”
眼前的男子臉色一冷,陰沉沉道,“你可是人質!”
“哦!對,人質是不好多說話的。”司徒寶寶立刻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衣袖就走到了床榻旁,“人質現在要睡覺了,還請戰王行個方便。”
“……”
自己找了心腹的大夫,開了那麼多藥方都沒有用,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子有辦法。“隻能提一個要求。”
“我要的不多,就是自由!你總不能讓我上個茅廁都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吧?”
納蘭天戰想了想,反正這裏是他在夏國的似有莊園,量她也飛不出去,找個人暗中盯著就好,“行!”
司徒寶寶立刻拿起毛筆在白紙上寫下了藥方,“把這個塗成泥覆在全身的肌膚上,在屋頂好好躺著曬上一個時辰,三天之後必見效!”
“這不是內服的?為何要暴曬?”
“陽光可以促進這些藥物的吸收,若是王爺懷疑寶寶的話,還是繼續腎虧吧。”
司徒寶寶作勢就要將那張白紙收起來,納蘭天戰一急立刻奪了過來,“嗯,本王的一個朋友困擾多日,就當本王還他的一個人情!”
說罷,便有些著急的奪門而出。
司徒寶寶的眼中劃過一抹奸笑,那藥方在陽光的促進下會產生一種淡淡的香氣,那味道人若是聞久了,就會身處於幻覺之中。
哎,在美人趕來救她之前,總得給自己找找樂子,送上門來的歡樂不要白不要嘛。
果然,次日的中午,正在花園裏散步的司徒寶寶立刻注意到某處的屋頂上躺著一抹黑漆漆的身影。
納蘭天戰將自己的臉都塗滿了,更是遣散了院中所有的下人,他呈大字型躺著,身上不著寸縷,全部塗著黑色的藥膏,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曬幹了的死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