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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萬般無奈之下,對著話筒發出了最英明的一句話:救命。
幾乎是在他喊出這句話的瞬間,那隻兔子忽然似狼嗥一樣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叫聲,本來撲向徐子輝的身子猛地一轉,一口咬住了後麵的一隻手,緊接著一聲尖叫,那隻手的主人用力一甩,手中握著的匕首由兔子的後背拔出,再次刺下去。
終於,那隻兔子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不動彈一下。那個人拔出它身體裏麵的匕首,呻吟著甩了甩被兔子咬到的手臂,走到了徐子輝的麵前,瑟瑟的聲音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徐子輝見到那個人的麵孔,忽然覺得異常的親切,身子動了動。“邱豔傑,謝謝你。”說話間扶著身旁的箱子,掙紮著站起身。
邱豔傑瞥了眼自己的傷口,目光中閃現了一絲驚訝。“沒什麼,隻是……嗯呀!”話說到一半,忽然驚喜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我……”邱豔傑本來想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來,盡量的掩飾著內心的喜悅,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沒什麼,隻是我又殺了一隻兔子,生命點上升,而且這隻兔子這麼大,上升的點數多了一點而已。”
這種夾雜在興奮中的謊言,徐子輝心裏怎麼會不明白,邱豔傑這個人不是將喜怒哀樂隨便的掛在臉上的人,他這麼說,相信他的生命點應該已經因為殺了這隻兔子而增加了一倍,說不定已經到了能夠兌換的地步。想想自己幾乎拚了性命,馬上就要殺死這隻兔次,結果被人家捷足先登,實在有些不值。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邱豔傑忽然出現,自己恐怕已經死了。
分析完整件事情,他輕輕的出了口氣,透過黑夜看到了他手背上那個帶有血跡的傷口。“你怎麼樣了?”
邱豔傑搖了搖頭。“沒什麼,再大也不過是兔子,說起來傷口很奇怪,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而且還有些涼爽的感覺,很舒服。”
徐子輝看到他說話自如,真的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也不過多地詢問,身子向後一退,忽然感覺腳下不知道墊住了什麼東西,急忙彎身去拾。
“你明明知道這些兔子必須是我們的匕首才可以殺死,為什麼卻不用匕首?”
“我的匕首……”
徐子輝的話剛說到一半,已經拾起了墊在他腳下的拿把匕首,本來想解釋的話也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目光落在了那隻死掉的兔子身上,,那隻兔子明明已經是死掉了,卻不像之前的那些一樣化作血跡消失,而是靜靜的躺在那裏,微風吹過,那藍幽幽的絨毛顯的異常的美麗。
“咦!為什麼這隻兔子這麼奇怪?”
邱豔傑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mo著傷口,一邊問道:“看上去它好像不會……”
話說到一半,他如夢方醒般的與徐子輝相對一望,再看徐子輝早就已經滿麵的興奮,貪婪的盯著那隻兔子,相信如果不是邱豔傑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水都會流出來。“這隻兔子看來就是可以食用的,屬於我們的食物。”
“我也這樣認為,它才是我們真正的獵物。”到了這個時候,兩個人早已經一樣的心情,相對來說邱豔傑在狩獵區裏麵,每餐都是溫飽的,徐子輝卻是自從上次酒店裏麵的保安好心給他一份剩飯開始就再也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如果讓兩個人換一個環境,這個時候的邱豔傑恐怕早就昏過去了,簡單的說徐子輝這個時候還能處於這種狀態,已經很不容易。
兩個人忙忙碌碌的收拾了一陣,這些人都是一些電視迷,對於古代那種野外生存都有所了解,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帶有火種,旁邊又是現成的木板,用匕首將大兔子的皮剝下,再切成一塊一塊的,燃起火,用匕首挑著小塊的兔肉放在火上麵熏烤,不一會就發出了誘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