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想去一趟燕國。”東皇顏卿對著東皇太一說道。“你要去燕國,是為了去見你師父嗎?”東皇太一肯定地說道。“是的,父親,我已經成為了陰陽家的月卿,應該去見見師傅。”“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去吧!路上小心。”“多謝父親。”在東皇顏卿走後,東皇太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卿兒還是保持著最初的善良,即便是陰陽家的冷酷和真實都沒有辦法磨滅。這樣她怎麼度過自己的情劫。”
暗處,月神走了出來。“東皇閣下,月卿大人為何會有情劫?而我卻算不出她的情劫是什麼?”“不光是你,我和你姐姐合力也隻能算出她在二十三歲時會有情劫,具體是什麼算不出來,也許是因為她是兩個世界的人吧!所以她的命數沒有人可以看透。”兩個人各有心思。東皇太一想的是如何幫助顏卿度過情劫,而月神想的是利用東皇顏卿的情劫為她姐姐的女兒創造機會。
剛剛來到燕國,就感覺到了這裏的寒冷。雪,飄落在大地上。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好冷啊!這裏比陰陽家還要冷。”對著手呼熱氣取暖。前方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座酒店。顏卿邁著沉重的步伐走路過去。裏麵傳來了聲音。刀劍出鞘的聲音。“外麵風雪大,不如留下來一醉方休。”戴著危險的信號。“一醉方休,說得好,奇怪,怎麼喝酒的還沒有躺下,賣酒的就先倒了。”顏卿感覺自己的嘴角狠狠地抽搐,大難臨頭了,還喝酒,這些都是秦國的暗衛。
“這樣也好,我自己來拿酒吧!還好這裏還有好酒。”醉漢的胡話拖延了時間,顏卿趁機躲到了酒樓門口。“高漸離,沒想到你還藏了一個幫手。”為首的男子輕蔑地說道。“我從不需要幫手。”名為高漸離的冷漠男子回答道。“交情是喝出來的。不喝酒怎麼行。”顏卿感覺自己嘴角又開始抽搐了。這家夥還真的是一個醉漢。
“這樣的好酒,我先請你們喝。”說完閃到了一名刺客身後。拿酒往他嘴裏麵灌。高漸離暗自警惕,此人的身手好快。“喝幾口,不喝酒怎麼談交情。快喝。”看到刺客喝了,醉漢才滿意地笑道“這樣才對。多喝幾口。”可是刺客卻吐了出來。“混蛋,你嫌酒不對胃口,不早說,浪費浪費。”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殺了這個人。”
醉漢喝著酒對付敵人,敵人居然都被他打飛了。顏卿感覺無力扶額,這些人真弱,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秦國可以一統天下的。“一起上。”眾人齊聲喊到。“好久沒有打架了。今日難得大幹一場,不喝點好酒怎麼助興啊!你們先等著,等我喝完這一壺,咱們再開始玩。”真的是嗜酒如命啊!
“呀!”一個膽小的刺客舉著劍砍向醉漢,卻一一被躲過。“不是說過了,等我喝完了再和你們玩嗎?”說完繼續喝酒。顏卿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見過嗜酒的,沒見過這種嗜酒如命的酒鬼。不知道是誰打碎了醉漢的酒壺。醉漢立刻發飆,對付刺客。嘴裏喊到:“混蛋,你們一個個都聽不懂我剛學的燕國話嗎?”刺客被打的四仰八叉。
高漸離遞給醉漢一壺酒,醉漢靈巧地接住。喝過酒很快就打敗了大部分的刺客。高漸離暗罵酒鬼。“是酒仙。”醉漢不服氣地回答著。為了證明這一切對著剩下的刺客說道:“讓你們看看我的醉仙四式。”刺客還真的都被打趴下了。“有酒喝,有架打,我這趟燕國沒白來。”
“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傷身不說,還誤事。”高漸離淡定的說道。“你說什麼?”
醉漢不服氣。腳底踩中了酒瓶,飛速向前劃去。高漸離用琴擋住。醉漢卻在琴的前麵停了下來。悠揚的笛聲從外麵傳來。隱形的屏障消失。醉漢掉了下來。
“謝謝你,小妹妹。”醉漢感激。“小妹妹,稱呼我為妹妹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什麼代價。我真想知道。”“利用白色玉笛作為武器,可以吹斷人的魂魄,也可以把聲音作為攻擊的人,天底下隻有一個,陰陽家的月卿,東皇顏卿。”“能夠被燕國第一琴師知道,本座深感榮幸。”“那又怎麼樣,小妹妹,你既然救我,那就說明你不是傳說中那麼冷酷無情。我叫荊軻,荊軻的荊,荊軻的,以後你就是我小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