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什麼證人?”
秦建仁不明所以,同樣西月明珠也很疑惑。
“郡主不是說自己在回王府的路上被擄走的麼?那可記得擄走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本郡主喝多了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哪裏記得什麼人?隻知道今天早上起來,已經被這個混賬給……還請公主妹妹一定要為姐姐做主啊!”
西月冰顏點頭,示意她稍安勿躁。昨天她故意用催眠術抹去了她一些記憶,所以,西月明珠倒是沒有說謊。
“還有建仁公子,郡主是怎麼到你床上的,你難道就沒發現自己床上多了個人?”
“本公子隻是晚上寂寞了,讓家丁去找個姑娘回來玩玩,難道這也有錯?誰知道找回來的人會是這個賤人!”秦建仁恨恨地說道。
“哦?找姑娘?找什麼姑娘?難不成是隨便在外麵強擄良家婦女?”西月冰顏的眼神開始變得不善,這秦建仁被切了命根子也算是罪有應得。
“當然,當然不是,我隻是讓家丁去紅袖招給我找姑娘,誰知道哪些該死的下人怎麼把郡主給帶來了。公主明察,這不關我的事啊!”眼見西月冰顏動怒,秦建仁趕緊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下人身上。
“嗬,本殿記得剛才建仁公子還說是郡主不要臉要爬上你的床呢?”嘴角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這,剛才也是情急之下嘛,誰知道郡主是不是買通了我那些不中用的家丁。”秦建仁還是狡辯,打死不承認,“公主怎麼不責問郡主斷送了我一生的幸福事?”
“咱們慢慢來,現在去把那幾個不中用的家丁給本殿帶來。”
“快,去把那幾個家丁帶進來。”左相的聲音帶著幾分陰毒。
沒過一會兒,秦建仁的小廝就帶著四個家丁進來了。
幾個家丁看起來都是那種孔武有力的漢子,有些功夫底子傍身的。他們一聽見昨天擄回來的人是郡主,就有些怕了。他們也不知道昨天擄走的人會是郡主啊。
“還不快過來見過公主!”左相見四個家丁進來後就顫顫巍巍的,卻不知禮數,大聲喝道。
四人被左相這麼一喝,嚇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的們參見公主殿下!”
“嗯,本殿有些話要問你們。如果是照實說了,自然重重有賞。”話一頓,話鋒一轉,“不過,若是四位有所隱瞞,那也別怪本殿不客氣。想必你們還不知道昨天宮宴上本殿說的那個千刀萬剮的刑罰,倒是也許可以讓你們試驗試驗。”
四個人一聽“千刀萬剮”,更是嚇得不輕,他們怎麼不知道?昨天公子從宮宴上回來,就把這個刑罰拿出來給他們講了,當時描述得有聲有色的呢。那些膽小的丫鬟都給嚇哭了的。
“公主想問什麼就問吧,小的們一定據實回答。”四人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看來是真的被嚇著了。
“好,昨天你們家公子是讓你們去哪裏找姑娘?找什麼樣的姑娘?”
“這……”四個人麵麵相覷,再看見公主那淩厲的眼神,那不怒而威的話語,隻能吞吞吐吐道,“公子,公子讓我們去外麵給他找漂亮姑娘。”
“不是去紅袖招找青樓的姑娘?”挑眉,看著四人。
“不,不是。”
“是。”
四人中有人說是,但是有的人在看見秦建仁那狠毒的表情時又連忙改口。
“嗯?到底是不是?”西月冰顏的目光一凜。
“鐵一,鐵二,鐵三,鐵四,你們一定要說實話,否則別說公主,就是本相也會要了你們的命!不僅是你們的命,還有你們家人的命。這話,可要說實了!”見四人說的和他兒子說的相反,明理是要他們說實話,暗裏卻是說著威脅的話。
“公子說了讓我們去紅,紅袖招。”幾人一聽到左相提到了他們的家人,再笨的人也明白了。
“是嗎?那你們為何擄來的是郡主呢?難不成我堂堂西月國的明珠郡主還是紅袖招裏的姑娘?還是說你們陽奉陰違,違抗了你們家公子的命令,隨便在半路擄了個姑娘。然而,這個姑娘卻恰好是明珠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