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奇門遁甲之術,王禪可是一點都不懂啊,這要是出了一點事情,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王禪暗暗在心中緊張起來。蒙麵女子身形步法十分輕鬆和嫻熟,一般就知道是經常出入這樣的場合。王禪盡管是有些磕磕絆絆,但也一直是緊隨其後,不至於丟失。對於這個桃花陣,王禪並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但到了裏麵,王禪感覺四個方向都是一樣,倒是真的。若是自己真的撞到這個陣地中,說不定還真的是難以脫身。
時候不大,蒙麵女子就帶王禪出來了。王禪心裏漂浮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麵前的房子不大,但是造型非常別致,主人應該是一個心非常細之人。蒙麵女子帶王禪進得屋來。一張桌子,若幹椅子,一張床,十分的簡單,比王禪想象的要簡單多的多。
“坐吧。”蒙麵女子招呼王禪。王禪按照吩咐落座了,神情看起來比較拘謹吧。其實這是王禪比較尊重,但稍處理不好,就給人拘謹的感覺。好在蒙麵女子不是怎麼太在乎。
“你是這三年來,唯一活著進來的人。”蒙麵女子開口說話,眼神是那樣的淩厲。就這一句,說的王禪是心驚肉跳啊。活著進來的人,這是話裏有話啊,難不成還有很多死著進來的。
“請問鬼醫婆婆?”王禪在說話時,禮貌的欠了欠身。
“我就是。”蒙麵女子開口說道。
當得知這個消息時,王禪還是比較意外的。雖然看不清來人的容貌,但單從身姿來看,應該是一個妙齡少女才是。王禪實在不敢想象她就是鬼醫婆婆。
“是這樣,我受魔醫公公之托,特意請婆婆幫忙醫治一個病人。”王禪說道。
“那老不死的自己不會醫嗎?”鬼醫婆婆問道。
“這個他醫不好。”王禪回答。
“哈哈哈,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他醫不好的病。”鬼醫婆婆的笑聲十分淒苦,到後麵都不像是人的笑聲,倒像是某種別的食肉動物的笑聲一般。
“那病人何在?”鬼醫婆婆停住笑聲問。
“我就是。”王禪正色回答。
“哦,”鬼醫婆婆重新開始端詳這個年輕人,一般在初次見到一個人時,鬼醫婆婆都會習慣性的做一件事,那就是通過麵診先看一下這個人。眼看王禪麵色紅潤,氣息均勻,看不出像是有什麼病症的樣子啊。再者,這不緊不慢的話語,從容不迫的談吐,也不像是經曆了是一個連魔醫公公都醫治不了的病人。
王禪看著鬼醫婆婆,開始微笑。似乎要看清楚這黑紗下麵,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麵孔。
“手伸出來,借我一觀。”鬼醫婆婆開始仔仔細細看王禪的手。王禪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想看什麼,也就人任她擺弄。手診和麵診是鬼醫婆婆的拿手絕活,盡管在民間能看著,不在少數。做到鬼醫婆婆這個境界的,怕是隻有婆婆一人。當鬼醫婆婆開始觀看一個人的手紋時,就已經說明他碰到的是一個稍複雜的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