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雲飛沒料到樂令畤這麼快便反擊,來不及從床上爬起,忙仰躺著招架,過沒幾招,早因情勢不利於己,屈於下風。
嘶的一聲,身上衣衫被抓破一大塊,破布揚起,在空中緩緩飄落,落地之際,又有布條從床上飛出,不消多時,地上碎布四散如花,床上的人早已春色盡頭。
知道自己今日極可能要喪「身」於此,宇文雲飛哇哇大叫:「你讓我起來與你堂堂正正打一場,這樣你勝之不武……」喊叫未完,身子一麻,竟不能動彈。
他張大嘴巴,隻見性格的俊臉在他上空出現,掛著得逞的惡劣笑意。
「你點我穴道?」宇文雲飛燦眸怒瞠,「你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樂令畤,你太讓我失望了!動也不能動的有何樂趣?而你居然有這種奸屍的惡劣興趣!我告訴你,若你當真這樣做,我事後絕對下會原諒你!」曾用類似手段想將對方灌醉而乘機生米煮成熟飯的家夥忿忿指控。
麵對他的憤怒,樂令畤隻是笑笑,竟絲毫不怕他事後反目,大手反而在宇文雲飛幾近光裸的身上遊定,大剌剌地扳開他的雙腿擠了進去。
「你會原諒我的,雲飛。」握住宇文雲飛男性的手輕攏慢撚,惹得他頻頻抽氣。「你都甘心和我一起死了,這種小事又怎會掛懷?若真會生氣,頂多我待時機成熟時再鬆開你的穴道。」
宇文雲飛斷斷績續怒道:「混帳……王八蛋,什……什麼時機……成熟……」
「當你舒服到忘了反擊的時刻到來,我便會幫你鬆開。」在此之前,為了他們倆這重要一刻,還是讓宇文雲飛乖乖躺平比較好。
樂令畤依著此道高手夏侯方的傳授,手中不間歇揉弄,唇則溫柔堵住宇文雲飛的唇,細細愛撫過裏頭每一寸,隨後在對方近乎丟盔棄甲的同時,滑到他胸膛,在他平坦略有起伏的前胸停駐,含咬住其中一朵如珠櫻桃。
「啊!」宇文雲飛呻吟漸劇,黑曜般的眼裏仿佛塗上一層油墨變得晶晶亮亮,隨即便如浸在清泉之中,水波在上流轉,瑩瑩欲落。
雖然未曾與男子上過床,但以樂令畤豐富的床第經驗,也知此時宇文雲飛臉泛紅潮雙眸霧濕,是將達頂峰的前兆,便加快手上速度,讓他先發泄一回。
宇文雲飛躺在床上不能動,意識亦如墮人白霧中茫茫然,恍惚間見樂令畤起身走到木櫃前拿了東西,片刻便覺得有物體在他的密處前蠢蠢欲動,他曾經費心鑽研此道十來日,自知樂令畤打算進人自己,臉色倏地發白。
「你……」隻來得及發出一個字,異物便猛地入侵,宇文雲飛立刻丟臉地慘叫:「拿開!」
樂令畤不從,「聊天也聊過了,打架你又打輸,再讓你這樣蒙混,到老都不會有這一天,索性我今日惡事幹盡,你氣也隻氣在這一時。」
「誰說我不氣的?樂令畤,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啊!我最後一次勸你,你讓我在上麵,我就既往不咎。」
身下疼痛陣陣,樂令畤似乎借著潤滑又強塞一指,宇文雲飛疼得齜牙咧嘴,大聲呼痛:「很痛……痛死了啊!」
「不是自詡男子漢?再痛也忍著點,頂多留下一些‘光榮的戰績’。」
沒想到樂令畤居然還悠哉地出言調侃,宇文雲飛氣得幾乎七竅生煙,不過這一氣,注意力被分散了點,身下痛楚似乎也沒那麼明顯,樂令畤靦了這個時機,抓起他的雙腿,竟就這麼頂了進去——
「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傳出門外,甫從華山歸來的謝痕留正要拿信給宇文雲飛,一聽這慘叫,嚇得衝進來。
「宇文公子?」未見到屋內情形,他便大聲喚:「大哥,宇文公子出事了!」
慌忙之下,也忘了這本來就是樂令畤的房間,隻見床上被子隆起,裏頭傳來宇文雲飛淒慘的呻吟,謝痕留立時長劍出鞘。「賊人,你要對宇文公子做什麼?」
「痕留,我在忙,你退下。」
低啞微慍的嗓音從被堆裏傳出,謝痕留呆了呆,又瞧見地上的一堆破布,總算明白現在的情況,忙紅著臉道歉,關上門退出。
看這情狀,應是宇文公子穿嫁衫,等會兒便去向大夥兒宣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