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我對血魄也是付出了很多,但是我不想失去熙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相信她會想通的,隻要血魄不再針對月魂,時間長了小熙自然就會不在意了。”
“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刻意針對月魂,都是因為月魂有的時候欺人太甚我們才反抗的。”
若以言停下了腳步,神色開始凝重,“不是血魄三番四次招惹我們的嗎?我們也從來沒有主動攻擊過血魄。”
烈幻焚不敢置信看著若以言,“怎麼可能?上次那件事就是……”
就這樣,他們一直在講以往兩派的恩怨,結果發現事情越來越奇怪。
“糟了,我們中計了!”若以言說的這句話嚇了烈幻焚一跳,“言言你說什麼,我們中計了?”
“按照我們剛才說的結合起來,我想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刻意挑撥月魂和血魄。”若以言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看來這個人很有謀略,不是簡單的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讓血魄和月魂打起來,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烈幻焚也開始感覺不妥了,“看來應該是沒錯的了。”
若以言冷笑了下,“這種挑撥離間之計我在宮裏見了不少,尤其是那個靜妃!”
她一想到靜妃,雙眼直冒著火氣,烈幻焚不明所以地問:“靜妃?是你以前宮裏的妃子嗎?”
“對,她是我父皇目前最寵愛的妃子,表麵上很溫婉賢惠,但實際上心計極深,我曾經就中過她的挑撥離間之計,弄得我和父皇的關係越來越糟糕……算了,反正事情也過去了,我也不會再回去,隻是……這是誰幹的呢?”
烈幻焚捏著下巴,“坐收漁翁之利?我看應該是排在我們下麵的第三黑幫罌粟吧?”
“罌粟?”若以言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就查到真的若以言的死和罌粟有關,而且葉靈雪很可能就是罌粟的幫主白殤。”
“這下子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我看還是找其他人一起商量下吧!”烈幻焚馬上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其他三少,但是忽然間被若以言攔住,“言言你幹什麼?”
“禦痕和翎最近身體狀態都不怎麼好,這件事我們也隻是猜測而已,還是先找逸商量一下,之後再告訴他們,反正現在小熙心情不好,翎和禦痕最近也沒休息好,讓他們先靜一靜吧!”
“也是,那我先打給那個花心逸。”烈幻焚打給安逸晨,但是他手機關了機,烈幻焚一時氣急敗壞地按了結束鍵,“又去哪泡MM了真是……”
“我看他不然是在宿舍裏,不然就是在Devil酒吧,我們分頭去找吧,事情必須要早些商量好,就快要去美國了。”
“那好,我去酒吧,你去他宿舍找他,天那麼黑小心點!”
“我知道!”
若以言在去安逸晨的宿舍途中。
“呼呼……”
突然刮起大風。
若以言不由抱住了手臂,“怎麼突然那麼大風?”
因為若以言有去四少宿舍區的特權,所以她不會想其他想去四少宿舍的女生一樣被保全趕出來,安然無恙地走到安逸晨的宿舍。
“屋裏的燈亮著,看來他應該在家,希望別出現個嬌滴滴的裸體女人。”也難怪若以言會這麼想,畢竟安逸晨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