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景鑠,男,25歲,長相不錯,身體健康,性格積極向上,於五天前得意過度酒駕至死一朝穿到了兩千年前。在戰戰兢兢的接受從小地主變身為矮挫窮的農民第五天,厚著老臉扮嫩跟著原主的母親要玩具,玩具的名稱為:一株木耳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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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把費景鑠這二十五年來的老臉都丟盡了!
惟一值得慶幸的是,在用著恰到好處的渴望與淒哀的表情懇求下,費景鑠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一株木耳青菜。
“再見了我的兄弟,我的姐妹,我會想你們的。”
清脆的童音帶著幾分強壓的不忍,更多的卻是一種對於未來的期待:“嘿,人類,既然他們把我送給你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周圍種滿木耳草了?昨天你隻給我兩株,我總是有很多時候碰不到他們。”
手臂被熟悉的略顯冰涼的觸感所觸碰,費景鑠低頭果見是被青菜的葉子所觸碰。
這青菜到是適應挺好。
距離早上到現在最多也不過是兩個小時,費景鑠卻有種過了許久的錯覺。
《“玩具?好,就給你玩具,不過費景鑠今年你二十五了,還在跟著爸媽討要玩具,你真的不害燥嗎?”
“費景鑠,這一株木耳青菜也許並不是特別值錢,但是我跟你媽媽花了無數心血在裏麵,我不知道你是抱著什麼心思討要它,但我希望你不是真的隻是討要一個“玩具”,你已經二十五了,這歲數不小了。”》
離去前溫極霞與費偉毅的話語又一次在腦內閃過,費景鑠隻感覺心內又被極鮮明的戳了一箭。
玩具什麼的,二十五歲什麼的,他為什麼會想到用二十五歲的年齡以討要玩具的名義討要一株木耳青菜。
果真是穿越到未來智商也不夠用了麼?
手臂被觸碰的感覺越發明顯,費景鑠仰頭看著離自己不過數米的土地上的隊列整齊的青菜,低頭看著被他種在麵前極小的正正方方土地上的青菜,費景鑠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麵前的葉子。
“現在我把老臉都丟盡了,你可要給我爭氣點。”
青菜葉子輕輕的抖了抖:“我祖輩祖輩的祖祖輩說了,人類的臉就是用來丟的。”
費景鑠“....”
“嘿,我就給你摸一下,看在你答應了我的要求的份上我就不算你占我便宜了,我跟你說今天我就要三株,不對,是四株木耳草在我的身邊!”
費景鑠“....”
或許他該嚐試去換一顆青菜試驗,也許就算同一物種,性格也許也會有不一樣的。他不應該因為這株青菜第一個回應他了就從一而終的。
“好吧好吧,我給你摸二下好了,你記得一定要給我四株木耳草。我跟你說,我一想到抬頭低頭就能見到可愛的木耳草陪在我身邊,我心情就特別特別好。”
青菜葉子完全以著話語不符的動作極為歡快的擺動起來,如若眼前不是一株青菜,費景鑠覺得他已經看到了一個極為歡快的孩子再跳舞。
費景鑠“.....我給你四株木耳草,你必須答應我好好長。”
“當然,如果不是他們把木耳草拔掉,你會發現我現在長的會更好的,拔掉不算,還讓我離開我的兄弟姐妹,你們人類真不講道理。木耳草木耳草,快點快點把它們種到我的周圍,我要用葉子碰它們,我要抬頭低頭就看見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