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西紅柿?啊啊啊,為什麼是你?”
“除了我還能有誰?”
“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可是你再是討厭我,我也會在這裏,你還必須靠你討厭的人救你。
對了,那個應該是我主人的男人,你不是要我叫救她嗎?你還不把我移到她那裏去。”
費景鑠“...好.”
“啊啊啊,主人我不要他到我這邊來。”
“嗬嗬,小姑娘你覺得你會聽誰的。”
.....
吵吵鬧鬧,嬌柔的女童音由於分貝上揚帶著點尖銳,沉悶的中年音因為刻意的壓製變得低沉而無良。
費景鑠看著明明沒有力氣卻依舊恨恨揮著枯黃的葉子,以及被他移到小土旁邊明明身形比小土小了數倍,卻左搖右擺的西紅柿幼苗,突然就感覺之前的欣喜,悲傷等等所有的情緒都退了去。
一株土豆被一株西紅柿幼苗調戲什麼的。
一個七八歲的軟萌妹紙鼓著嘴角眼淚汪汪被一個中年大叔調戲什麼的。
這種畫麵太美,我已經不忍再看!
***
既然答應幫助,經過協商終於取了個新名字叫做小西的西紅柿幼苗也不知是否調戲小土調戲的身心舒爽,到是極為利落的就行動了起來。
這種幫助並沒有費景鑠所想像的那般複雜,惟一消耗的也不過是時間而已。
白光的由來小西也並不清楚,不過他知道有了那白光的存在會讓他比別的西紅柿幼苗更為敏、感些,同時那白光似乎極厭惡衰老這種信息,一旦察覺到就會自主去排除,當然這種白光現階段還極為弱小,故此每次隻能針對一株衰老氣息最為濃鬱的農作物去排除,而這也正是費景鑠之前察覺到白光與著小土聯接的原因所在。
而現在既然費景鑠直接對著小土用著去除雜漬不行,那所能依靠的隻能是小西的白光,但若是僅僅隻是依靠現階段小西的白光,終究是個入不敷出的狀態,最後的結果隻能是死亡。故此費景鑠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增加這白光的強度以及功能。
至於怎麼增強?
其實就是改良版的去除雜漬手段,隻不過這種並不是針對小西本身而僅僅隻是那道白光罷了。
哪怕小西的聲音是個年近中年的中年男人,但除了那個聲音外,實則也隻能算是個披著中年男人的殼的孩子。
完全不負責任的提供了這麼一個概念,剩下就要費景鑠自己去想了。
有了去除雜漬這項技能,融彙慣通並不是那麼難,隻是之前那次溝通花費了費景鑠太多的力氣,等費景鑠折騰出,所能做的也真是僅僅一點點作用,不過聽著小西肯定有效的話語,費景鑠終於是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到了如今,小土這塊壓在費景鑠心頭的石頭終於是落下了一半,至於剩下的一半?那真的就隻能靠時間去了。
***
一日,兩日,三日。
轉眼又是三日。
天氣晴朗,萬裏無雲。
費景鑠轉頭看了一眼正彎腰照顧著西紅柿幼苗的葉承德,深呼口氣,極為小心的把小土從泥地裏扒拉了出來。
三日的時間,小土看上去要比之前好了一些,隻是哪怕小西的白光能修複那些衰老,真正開始腐爛的地方卻是完全沒有辦法。
在昨天與著小土與小西確認了一遍後,費景鑠還是放棄了之前任著小土的土豆直接腐爛的想法。
人有十指,十指連心,每一根手指的疼痛都會痛徹心菲。
而小土結的果實土豆顯然就如人的十指,根莖連著,土豆每爛一點小土都會感覺到徹底的疼痛,之前不敢拔掉,無外乎是因為小土已經衰敗,怕拔掉會讓小土最後一點生命力也消失。而現在既然有了白光的修複,那麼提早拔掉那腐爛的土豆那就勢在必行。
費景鑠小心的把小土根部的已經微微發爛的土豆拔下,盡力讓手不抖,但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
之前拔了那麼多土豆那時不是幹脆利落,但這次畢竟不一樣,哪怕在外人看上去這隻是一株普通的土豆苗,但對於費景鑠而言這就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主人,我沒事的,你可以再快點也沒關係。”
“喂,你這樣磨磨蹭蹭,簡直是加重了小土的疼痛,小土你還是到叔叔的懷抱裏,讓叔叔好好疼愛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