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自控,那是何種境界,費景鑠並無法知曉。
因為他對於王南平而言,一直是那溫潤的,水到渠成的感覺,一直以來沒有太過於激烈的情感,隻是因為感覺王南平給他會很舒服,隻是覺得這樣不錯而已,但是費景鑠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此刻這個在他麵前永遠不善偽裝的男人那言語裏無法抑製的情感的真切度。
但是真好呢。
哪怕是早已得知的結果,在此刻看著眼前王南平,費景鑠依舊忍不住感覺胸膛充鬱的滿滿的,費景鑠原本摸索著王南平耳垂的手緩緩移至王南平的脖頸以及喉結的位置,感覺著王南平喉結由於緊張而連續的吞咽動作,費景鑠笑了,一如既往的笑,卻硬生生帶著幾分媚的意味。費景鑠手間微微用力,在王南平略有些茫然的越發低頭之際,費景鑠踮起腳尖,直接對著王南平的嘴唇吻去。
除了以前那個年代,費景鑠所看過的無數片子,實戰性而言這是費景鑠的第一次,但當感覺到王南平那柔軟的嘴唇觸感,以及由於緊張而開始極速顫動的睫毛,費景鑠輕微的摩裟了下王南平的嘴角,卻是極為輕易的順著王南平微啟的嘴唇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交纏,相濡以沬,彼此的氣息相互交融,直至無法分辨誰是誰,兩人的呼吸漸漸的加重。
這是一個略顯笨拙的親吻,卻又顯得無比清晰。
兩個男人的親吻,哪怕是在未來這個開放的地方,還是顯得有些過於火熱,在這個笨拙而漫長的吻後,原本若有似無的注視著兩人的視線開始變得鮮明起來,但不管是費景鑠還是王南平都並未在意.
在費景鑠如主動親吻般結束這個吻,王南平盯著費景鑠那水潤的吻,傻傻的笑了一會,方才滿懷期翼的開口:“老板,你...你吻我..是..答應的意思了嗎?”
“嗯。”
費景鑠極為輕淺的應了聲,看著王南平由於他實戰經驗不夠而有幾處破皮的嘴唇,費景鑠難得的臉龐有著微微的紅意。
“....太好了,老板,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永遠永遠對你好。”
腰間被有力的雙手抱起,略微的失重感中,費景鑠就見王南平竟是直接把他抱起,開努轉圈。
如同一個孩子,開心至極的孩子。
“我知道了,王南平,快放我下來。”
充鬱著心頭的情感在此刻就像是再也無法控製,費景鑠雙手緊緊的抱著王南平,眉眼間完全是不可抑製的甜蜜,而許是角度的關係,這一次費景鑠終於發現,他所租下的店鋪,足有十二三人正直直的看著他,在與他對視的視線中,拍手送上最為真摯的祝福。
這樣的日子可真好啊。
費景鑠對著眾人笑了笑,垂下眼眸,看著哪怕是確定關係後,依舊極為順從的他的意願放下他,正雙眼亮晶晶的望著他的王南平,費景鑠忍不住又對著王南平吻了吻,而這一次主控權極快的被王南平給搶了過去。
顯然,不管是任何一個人,掌控性這種總是有著的。
隻不過在這種事情上他願意退讓。
***
費景鑠與王南平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故此在真正的捅破那層紙,日子實則也並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隻是王南平開始每天都會來找費景鑠,再見時有時會抑製不住的對著費景鑠親吻,有時候隻是有那亮晶晶的眼眸望著他,直至費景鑠輕笑的主動索吻後,熱烈吻上一翻就心滿意足的離去。
兩人誰也沒提最後一步,身心交融的確最好,但不管是王南平還是費景鑠都需要時間,而兩人都相信這種時間他與他會有著大把的時間存在。
愛情也許是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早在很早之前費景鑠就知道,這並不是一個人的全部,故此在兩人一些親密的舉動,費景鑠與著王南平都挺忙。
原本就工作努力他更加努力,而費景鑠現有的兩個農場,哪怕有著旁人的幫忙,但很多事情還是必須要他自己掌控。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
八月的天氣算是拉努韋勒最熱的天氣,雖然像小青小土小西這種農作物並不討厭炎熱的天氣,反正有著水,他們就能夠健康的成長,海鮮生物也還好,水麵被陽光照的再過猛烈,深層的水依舊很是涼爽,也正是因為此,費景鑠第一年的農場其實也沒費什麼心機,但今年,在多了雞這個品種後,費景鑠發現八月的季節,對於雞而言就算是一個比較難過的季節。
當初隨著費景鑠而來的雞總共是一千五百隻,其中母雞一千隻,公雞五百隻,雖然自從費景鑠開了個雞煲後,幾乎農場裏的雞每天都有遭殃的,少時一隻,多時四到五隻,但是就如之前費景鑠所預計的那樣,雞實在是個能生的品種,母雞一千隻,平均每天費景鑠都能收獲六百至七百的蛋,在陸續把蛋吃掉些的情況下,平均每天大約能遺留二到三百隻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