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記站起來伸出了手,龍金波畢恭畢敬地用雙手握住了白書記的手,然後問了一句:“白書記您好。”
白書記身材高大,留一個大背頭,威嚴中帶有慈祥。他上下打量著龍金波,龍金波的長相他挑不出一點毛病,龍金波的事跡他作為省委書記,已經了解的清清楚楚,他的家庭背景他更是耳熟能詳。
“龍金波,你坐吧。”白書記很高興地說道。
龍金波的心情很複雜,他不知道一個省委書記要和一個西北市西北區鳳凰鄉的一個小小的黨委書記要談什麼?他心裏沒有底。
“白如雪還好嗎?”白書記先開口問道。
龍金波心裏一驚,難道他真的和白如雪有啥關係。
看到龍金波驚訝的表情,白書記問道:“白如雪一直沒有告訴你他的父母是誰是嗎?”
“沒有。”龍金波簡短地回答道。
白書記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就是白如雪的父親,叫白誌傑。”
“嗷,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她隻告訴我她的父母離婚了,而且再婚了,她成了多餘的。”龍金波如實回答說000。
白書記很傷感地說道:“是的,正因為這樣,她才受到了傷害,而且傷的很深,她一直在記恨我這個父親和她母親,這麼多年,她一直一個人在西北市工作,很少到省城來。上次替你送揭發材料,也沒有來見我。知道這個事情之後,我的心裏很難過,希望你回去好好勸勸她。這孩子的性格很倔強,愛一個人,她會把心掏出來給你,一旦狠一個人也會走到極端。”
龍金波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繼續叫白書記好還是叫白叔叔好,最後還是說道:“白書記,請您放心,我會好好勸她的,做父母也有做父母的難處,我理解。”
聽了龍金波的話,白書記的眼眶濕潤了,他覺得這個年輕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
“你和如雪啥時候結婚?你父母知道你們的婚事嗎?”白書記很關心地問道。
龍金波想了一下說道:“我們結婚的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來,我父母知道我們的關係,在電腦的攝像頭上已經見過了,我父母很滿意,說不定天氣暖和了,要來西北市。”
白書記很痛苦地問道:“等你和如雪的婚事定下來了,你打電話給我說一聲,我這個父親當的不夠格,如雪她恨我也是應該的,我不生她的氣。你們生活在西北市還有什麼困難嗎?如果有我能幫上你的,會盡力而為。”
龍金波趕緊說道:“白書記,您的身體不好,千萬別生氣,我和如雪現在沒有啥困難。您得的是什麼病呀?”
“不是啥大病,你別擔心,回去也別告訴如雪,我不想增加她的負擔。”聽了白書記的話,龍金波才知道一個省委書記也有自己一本難念的經。
白書記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你在鳳凰鄉做黨委書記,做的不錯,能受到當地鄉民的愛戴,說明你對得起鳳凰鄉的鄉民。記著以後無論你的權力大小,你要為人民多謀福利,人民才會把你放在心上,人民才會擁護你,愛戴你。無論你以後是當官也好,還是經商也好,都要走正道,明明白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
白書記猛然拉住龍金波的手說道:“金波,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要好好待她,她的脾氣有時候很扭,請你多擔待點。結婚後,在工作上要相互扶持,在生活上要相互忍讓,互相取長補短,夫妻之間的感情是要靠兩個人雙方去維護,才能走的更遠。”
“謝謝白書記,我記住了。”龍金波感激地說道,馬上想到一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
這時,白書記在桌子上,刷刷唰地寫下兩個電話號碼,交給了龍金波說道:“這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我的,一個是如雪她的媽媽的,你拿著,萬一有啥事情,你可以打這兩個電話中的任何一個電話。”
龍金波沒有說什麼,把這兩個電話號碼裝在了口袋裏。等龍金波走出軍區醫院特護中心的時候,天上已經飄起了雪花,而且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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