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之島慘案 (三)個別調查(3 / 3)

帝:(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汐:(青筋暴起,努力作出威嚴的口吻)烏爾比安先生,您不覺得您這樣做有些太過分了嗎?

帝:(一臉理所當然)不覺得。

哐啷鏘鐺,有人從椅子上摔下,口吐白沫……

(插播廣告十分鍾,今年過節不收禮呀,收禮隻收XXX,野豬彭彭載歌載舞……)

汐:(不知從哪裏找來一副老氣的玳瑁眼鏡戴上,咳嗽)歡迎各位回來,下麵我們正式開始。

帝:(優美的唇線勾起一抹興味盎然的笑容,比了個請的手勢)

汐:請問你是幾點到達案發現場的?

帝:八點十五分。

汐:你到達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帝:珞克思瑪長老不省人事,伊恩吃糕點,科裏看雜誌,以撒在旁邊練習劍術,費茨羅伊……他上廁所去了。

汐:上廁所?????

帝:不能上廁所嗎?

汐:這個是偵探故事!!

帝:偵探故事有規定目擊證人不能上廁所嗎?

汐:(無力)我們先把這個問題跳過好了,你也是接到諾涯長老的命令才去巫工之塔的嗎?

帝:我一開始就在巫工之塔裏。

汐:嗬?

帝:我在門房喝茶。

汐:那你是幾點到巫工之塔的,之前在哪裏?

帝:七點不到些,之前麼……這是我的秘密。

汐:(大驚)七點?那你後來一直在門房?

帝:對。

汐:中途有沒有離開過?

帝:沒有。

汐:你看到費茨羅伊、伊恩、科裏、以撒進入巫工之塔?

帝:對。費茨羅伊七點四十三分四十秒到,科裏七點四十五分二十三秒到,伊恩七點四十七分零八秒到,以撒七點五十二分十三秒到,以撒和科裏在七點五十五分三十六秒乘上電梯,八點零八分十九秒到達樓層,我本人則在同時乘上電梯,因為巫工之塔的電梯是一旦上班乘客下電梯,底下的人就可以馬上乘坐。

汐:(懷疑的眼光)你的時間描述得還真精確。

帝:謝謝,我能把這個當作是誇獎嗎?

汐:你不覺得你的時間描述得太精確了點嗎?

帝:(揚揚手中某樣東西)因為我有帶秒表。

汐:你……你為什麼會帶秒表?

帝:為了統計時間。

汐:???

帝:一周前我就算到今天在巫工之塔會出事,反正閑著沒事就順手幫調查人員一個忙。

汐:一周前?!那你為什麼不告訴珞克思瑪長老?

帝:(神秘狀)你認為呢?

汐:(老實搖頭)

帝:(輕啟唇瓣,無限揶揄狀)因為——我、忘、了。

汐:(一頭栽倒,撲在地上拚命捶地板)老天啊,我不要調查了,誰來救我出去啊~~~

帝:(長發飄飄,翩然退下,自備沙發帶出)

第六、七目擊證人修斯·彌凱恩·安薩爾&艾茲·左藍達

艾:(攤手攤腳地軟在自備椅子上,打哈欠,揉亂一頭長發)終於輪……哈……輪到我……我了。

修:(有些不耐煩地坐在一邊,態度不卑不亢)有必要調查我們醫療班嗎?

汐:(翻看雷達的資料手冊)修斯,你是神官繼承人?

修:對,有什麼問題?

汐:神官繼承人怎麼會到巫之島來學習,黑暗和光明不是格格不入的嗎?

修:這似乎與本案沒有直接關係。

汐:(尷尬地搔搔後腦勺)醫療班有幾個人?

修:連我一共六個,我讓他們等在穀口,自己先進去的。

汐:你到達的時候幾點?

修:八點十七分,我做了醫療筆記。(將簿子丟到桌上)

汐:(一麵翻看一麵思考,七點四十二分接到諾涯長老指令醫療班待命,準備工作十分鍾,七點五十五分接到出發去巫工之塔的命令,八點零七分到達巫工之塔,和帝·烏爾比安一起乘電梯上去)你是從會館出發去巫工之塔?

修:是。

汐:會館至巫工之塔充其量隻有五分鍾的路程,你為什麼花了將近一刻鍾?

修:(指指旁邊正睡得香甜甚至開始有流口水跡象的某人)你問他!!

汐:艾茲?

艾:呼呼——

汐:(拔高嗓門)艾茲?

艾:呼呼——蜥蜴一條……呼呼……大地精毛發一撮……呼呼……

汐:(輕推艾茲,對方開始流口水,繼續睡)有沒有誰能夠叫醒他啊?

破了一個窟窿的大門轟然倒地,一團煙塵後出現某著紫色長袍的女巫,二話不說衝進來抬起左腳就……(因為暴力場麵,故馬賽克處理)斷斷續續傳來艾茲的悶哼聲,如此十分鍾。女巫鬆開扯住受害者衣領的手,優雅地翹起蘭花指狂笑離去……(工作人員撒花瓣,羽毛,亮片)

汐:啊……這個……那個……你沒事吧?

艾:(打哈欠,伸懶腰)嗯?剛才發生什麼了嗎?(迷惑地看自己被撕爛的領口,臉上一個腳印,36碼,帶質檢標記)

汐:(無語,振作精神)艾茲,你是和修斯一起到達案發現場的?

艾:(遲緩的抬頭,眯縫著眼睛)……嗯。

汐:你是接到諾涯長老的命令才趕去的嗎?

艾:命……什麼命令?(頭一點一點,又有睡過去的跡象)

汐:你沒有接到命令?那你當時知道珞克思瑪長老出事了嗎?

艾:Zzzzz……不……不知道……zzzzzzzz

汐:那你怎麼會和修斯一起去巫工之塔?艾……

艾:(已然睡著)

修:還是我來回答吧。七點四十二分的時候我接到米歇爾傳達的命令讓醫療班待命,為了不引起場內的騷動,七點五十二分的時候將醫療器材備妥放置在會館內,七點五十五分接到命令出發,但是……

汐:但是?

修:(憤恨)最重要的擔架竟然不見了!!!八點零三分在樓後的樹叢內發現擔架,抬到珞克思瑪長老的房間時才發現這個人竟然蓋著被子舒舒服服地睡在擔架上!!!

汐:(條件反射,擦汗擦汗)這就是他作為目擊證人的由來?

修:對!

汐:你到達時現場什麼情況?

修:伊恩、烏爾比安、科裏開茶話會,以撒練習劍術,費茨羅伊備課,珞克思瑪長老昏迷中。

汐:備課?你是說他當時手上拿著備課本?

修:對。

汐:費茨羅伊不是接到諾涯長老的命令去的嗎?

修:這個不清楚。不過,他對珞克思瑪長老的急救相當高明,我看不出他用的什麼方法,似乎有些類似黑魔法卻又有白魔法的屬性。

汐:珞克思瑪長老的傷勢怎樣?你看得出是受到什麼攻擊嗎?

修:(臉紅)外部隻有輕微擦傷,心動過速,血壓有些高,其他的……看不出來,攻擊方式也……

汐:你有注意到什麼奇怪的人或現象嗎?

修:有隻穿傭人服的豬。

汐:(苦笑)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修斯友善地微點一點頭,連椅子帶艾茲離開。

現在隻剩下一個人還沒有問到,費茨羅伊!築紫汐在心裏盤算,每個人的證詞目前看來都無懈可擊,時間上也說得通,但他們說的是否就是真話?會不會有合謀串供或個別串通的可能?如果伊恩的話屬實,那麼費茨羅伊一開始就並不在巫工之塔內,是否就此可以證明不是他襲擊珞克思瑪長老?

“奇怪,米歇爾大人明明說將所有的證人都找來了?”築紫汐望著空無一人的室內,疑惑不解。

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之迅速出現的是一臉肅穆的月堂海冰:“跟我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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