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走後,劉琦還奇怪元芷慧怎麼弄來這麼一把劍?自己還嘲笑她愚昧無知。現在看來,這位前輩一定是因為這把劍而來的了,難道那把劍真是一件寶貝不成?哎!是寶貝也罷不是也罷,也總要順手能用才好啊,既然這位前輩已經相中了,那怎麼也不會到自己手的,至於郡主那邊,劉琦心裏不禁尷尬一笑,幾十年也不見一麵,何必替隱瞞什麼呢?也許前輩心中早知,隻不過隨口問問,自己何必節外生枝,還是知道什麼說什麼為好?
劉琦注意已定,立刻恭敬道:“前輩,那日郡主的確拿來了一把寶劍。那劍,我也沒有拔出,應該是一把不錯的寶劍。我們城主大人從來不用劍,隻是隨身攜帶的一把扇子就是他老人家的武器,其名為逍遙扇。”王東聽扇子武器,心中不覺一笑,看來自己擔心是多餘的了,既然城主用扇子,那把劍即使再好,恐怕也不會完全放在心上。公主沒有拔出那把寶劍,按說實力應該在築基以下,為何那日懸崖邊上,給自己的感覺那樣恐怖呢?黃楓穀的元家難道與這裏也什麼淵源不成嗎?看來自己所行還是要小心謹慎為好,這個世界上自己畢竟是個外來者,一個失誤恐怕自己就將步入萬劫不複之地。城主大人是一個謎?與自己同屬於天南大陸嗎?王東立刻否決了這個念頭,城主大人應該來自另一個與天南大陸類似的世界,可是,他來這裏做什麼呢?難道他真的能夠接引到天上的神使嗎?王東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瞬間一股陰森的寒意立刻籠罩了劉琦的周身。劉琦心頭一陣陣寒栗,心道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啊?
**再無瑣事。天空中一線星光一閃,天空就是突然第亮了。太陽又在了昨天的位置,難道一個起升失落的過程都沒有嗎?王東看著天空的中的那個亮晶晶的太陽,心頭不禁一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那邊的孔雀城是一共怎樣的世界。這水月大陸,難道也是這般構成的嗎?一想到這些,王東的眉頭緊鎖,倘若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又是誰在此間布下如此之局呢?
天空中的太陽始終看不出有何異變?王東不禁心急起來。王東道:“劉員外,麻煩你把昨晚襲擊你的那些叫來我問他們一些事情?”劉琦心頭又是一緊幸虧自己沒下狠手,否則他們都死了,這不又得罪這個爺了。不大功夫,薛士方被帶了來。其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到處血跡斑斑,看來沒少受那些家丁的棍棒之苦。薛士方知道今日自己是必死之局,不禁一上來就破口大罵劉琦。劉琦也不生氣,隻是尷尬地笑笑。王東隨手摸出一個清淤散,撇進了薛士方的口中。薛士方心道:就算是你們那班惡毒之打,老子尚且不懼,你一個小小的藥丸,就算是毒藥又如何呢?再說,老子也不想活了,你待怎樣?想罷,大嘴一張,哢吧哢吧幾口就把藥丸嚼碎咽了下去。藥丸一入口,卻是一股清爽的冷意瞬間遍及全身上下,附帶著身上的那些傷淤之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好轉,薛士方感到周身上下無比舒適、愜意,隱約之中似乎自己的體質也比以前有了不小的提升。這哪裏是一顆毒藥,這是一個救命之藥。
薛士方不解地望著王東。王東笑了笑道:“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有一個問題問你,答好的話,我甚至可以說服劉員外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薛士方本就是**出身,惜命得很,立刻不再猶豫點了點,道:“公子盡管問,隻要我知道的就一定會告訴你?”
王東道:“你還能記得你們當初進入此地的具體情形嗎?你們在外麵世界的時候,大概是什麼時候?”
薛士方不知道王東為什麼要這樣問自己,想了想,卻道:“公子,我一個人恐怕想不周全,能否讓我的其餘幾個人來一起說說呢?”王東不禁高看薛士方一眼,生死麵前居然還能想到那般兄弟,這就是大義啊;大義之人,必有可交之處。王東看了一眼劉琦。劉琦立刻明白了,擺擺手,讓下人把其餘的幾個也一起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