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不過馬上就恢複了平靜,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過你現在必須跟我走一趟。”
“不知道就算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小心一點,這個世界經常會發生一些意外,不是嗎?”衛雲淡淡的道,那語氣就像是和老朋友談心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少年們將目光移到那來人的臉上,發現那人赫然正是往日裏沉默寡言的臥龍殿總教官烏茲。
“教官,這個衛雲十分囂張,剛才殺了方元帥的公子方浩。”見得烏茲教官的到來,那執法堂的少年底氣更足,指著衛雲對烏茲說道。
烏茲眼神一凝,向著那地上的方浩望去,隻見方浩此時的嘴角還在繼續流血,似乎沒有呼了,不過烏茲卻是暗鬆一口氣,道:“他沒有死。”
一眾少年大疑,都沒有呼吸了,這還沒死,那怎麼才算死?再看烏茲並指如劍,指尖催發出一道青色的光芒點在方浩的胸口。
“噗!”
伸手一拍,原本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方浩,猛地翻身坐起,大口一張,吐出一灘汙血,一邊捂著胸口哇哇叫疼,一邊大口的喘息著。
“肋骨斷了三根,差點插進心髒,胸骨也幾乎碎裂,你以後不用再來了,在家好好休養,不得與人動武,否則必亡。”
烏茲的話如同冬日的寒風一般,吹得眾少年冷顫連連,作為皇子王孫,他們自然知道在這世界武力的重要性,一個喪失了習武機會的方家公子,基本就別想出頭了,或許以後連一個能習武的普通子弟都不如。
一個方家的公子,就這麼輕易的被廢了,周圍的人心中也是閃過一絲不安,暗自思索以前是否得罪過衛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永遠是強者為尊,實力永遠是獲得別人尊重的最快方法。
“不過,衛雲畢竟打傷了方浩,如果不處罰,不好向方元帥交代,而且影響不好。”那執法堂弟子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淡淡說道。
“沒錯,教官,決不能輕饒了他!”
“是啊,教官,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凶性大發,也會對我們出手的。”
周圍的少年紛紛站出來,要求狠狠處罰衛雲這個凶手。
衛雲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烏茲,場中能夠決定一切的也就是眼前這個有些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別人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
“此次事情我親眼目睹,方浩先出手攻擊,被衛雲反擊打碎胸骨。方浩理應承擔主要責任,不過念其受傷嚴重,責其返家檢討。衛雲被動反擊,理當無罪,但出手過重,罰其禁閉十日以儆效尤。”
那執法堂的弟子臉色一變,這禁閉室是什麼,大家都知道,這和不處罰有什麼區別啊,正想反駁,卻見烏茲眼神掃了過來。
“你們可有什麼異議?”
烏茲的聲音平淡,隻是聲音之中透露著不可置疑,這是去觸他的黴頭,顯然不太明智,於是大家都默默無語,隻是看衛雲的眼色又變了。烏茲總教官如此裁決,明顯是有意偏袒衛雲,也不知道這衛雲到底有什麼奇異之處,讓這沉默寡言的烏茲偏向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