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的一處小別墅中,一名年紀三四十歲的標致婦女,將托盤擺在桌子上,笑著對家裏的客人說:“你們喝茶啊,喝茶啊,這是白副主席從江南帶回來的好茶葉,我們家人也不太懂,大家嚐嚐怎麼樣。”
幾個基本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印第安裔的男子,非常拘謹有禮地謙讓著,說道:“辛苦嫂子了。”
婦女笑著說沒什麼,然後道:“那我留你們聊國家大事了,我們家小三快要放學了,我得去接她了。”
諸人齊道:“嫂子慢走。”
婦女對坐在正中的丈夫點點頭,然後退出了這間房間。
她的丈夫也是一個印第安族裔,正是大唐陸軍少將,也是現在唯一的一位印第安族裔少將,蘇穆裏。他的妻子就是當年救助過他的小護士,成婚也已經超過十年。如今的蘇穆裏早就沒有了那一頭散亂的長發,而是非常普通的一個分頭。除了膚色略微黝黑一些,跟漢人是看不出什麼區別的。十多年的唐人生涯已經使他不管從坐立行走哪個方麵來看,都像一個唐人。
待妻子離開了幾個人聚會的小客廳,蘇穆裏開口道:“這次召集大家過來,大家應該都知道是為了什麼。”
沒有人接腔,但是顯然他們卻都很明確。
蘇穆裏繼續道:“那群科羅拉多高原上野蠻和無知的阿帕奇人在找死,而且他們已經成功做到了。國防部和西海岸戰區已經做好了計劃,大軍即將對元凶阿帕奇人和幫凶西班牙人進行報複。各位可能在想,既然國家已經出手料理了這件事,為什麼我們的組織卻仍要參與其中。”
一名有著高鼻梁和長窄臉的印第安族裔男子說道:“國家有著國家報仇的行動,這不代表我們組織不會有自己的方式做事。歸根結底,國家和我們組織的原則和出發點是一致的,那就是振興我們的民族,使我們的國家屹立在巔峰。但是具體做法上,還是有出入的。”
他的話引起了不少人的讚同,紛紛點頭。
蘇穆裏道:“我們組織對於清理北美不文明開化的落後民族,實際上已經做了很多年的討論,有些同誌認為我們應該采取更加溫和的手段,但是我們能夠從這次的炸軌事件中看出,落後的民族因為無知從而無可救藥,雖然大勢上他們無法阻礙我們的大唐民族繼續進步,但是卻不斷地給我們添加小麻煩,所以,在戰後,組織也會致力於掃清整個大陸上的落後民族!”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就像當年我們掃平西海岸地區的部落們一樣!”
他將目光投向一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印第安裔青年,這個帶著圓鏡片眼鏡的青年立即說道:“我的研究進行的還是非常順利的,我們研究所這些年創成的‘微生物樣本中心’,方便了我對於一些武器級的細菌和病毒的獲取。在我國有廣泛疫苗接種的一些烈性傳染病,我已經製作好的病原,隻要將其帶出去,就能夠席卷大陸,這對於普遍有疫苗接種的我們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但是任何沒有接種過我們國家醫療體係內基本疫苗的人,都會染病,而且擁有超過七成的致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