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坐在牛斌辦公室的轉椅上，他腳下的那隻泰迪蹭地一聲從地上跳到了段九的懷裏，段九寵溺地撫摸著懷中的小狗，看起來充滿了慈愛，一點不像是一個冷酷情報特工。
牛斌抻著脖子說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三十好幾的人了，養個狗弄個什麼威猛點的也行啊，我聽說陸軍配種配出來的軍犬很厲害，那些黑背、藏獒什麼的也不是搞不到，你偏偏弄一隻泰迪，這不是搞笑嗎？”
段九抓著小狗頸下的皮毛，說道：“狗無分大小，各有各的長處，就跟人一樣，不存在不中用的人，隻是沒有將他們放對地方。”
段九很隨意地繼續說道：“泰迪實際上是貴賓犬，性格十分活潑，記憶力好、智商很高，順從人意。在十八世紀的當下，貴賓犬的品種才剛剛確定下來，而泰迪實際上是在一百多年後，從貴賓中分化出來的一個亞種。他們也許並不凶猛，但是卻是非常聰明的狗，比很多大型犬更容易訓練，而且能夠做很多工作。”
段九吆喝了一聲，突然原本在他懷裏賣萌的小狗跳上了牛斌的辦公桌，呲牙咧嘴地衝牛斌交了兩聲。
“滾蛋，快下去。”牛斌被嚇了一跳。
段九哈哈笑著，讓小狗回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說道：“部長同誌，你知道有一些細菌被狗攜帶不會傷害他們，但是如果傳給了人類卻是十分危險的嗎？”
牛斌臉色一變，說道：“你這個變態，你不是號稱最愛護動物的嗎，難道你還讓你的狗攜帶什麼致命細菌了嗎？”
“那自然不會，我隻是告訴你一種可能性，我的狗狗們都是定期體檢的。唉，動物們遠比人類簡單而且忠誠，人太狡詐，而且太擅長背叛。”
牛斌道：“至少有所信仰和堅守的人，不會那麼容易背叛，我們部裏雖然不是沒有腐化者，但是叛徒卻幾乎沒有。”
段九道：“國安部沒有什麼叛徒，是因為敵人太笨，或者給的誘惑又太少，再加上我們的組織嚴密的程度令人發指，背叛的成本太高了。對人來說，背叛隻是付出代價的多少，而國安部的特工和雇員們，都承擔不起背叛的代價。”
“不管怎樣，”牛斌攤攤手，“我隻注重結果，沒有背叛部裏，沒有人背叛大唐國革，背叛我們的國家和人民，那就足夠了。”
段九繼續撫摸著自己的狗，說道：“說起背叛來，我們的兩個盟國正在經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呢。秘魯和拉普拉塔已經進行了接洽，關於上秘魯的歸屬問題，正在尋求解決。這兩個國家都在尋求我們大唐的仲裁，但是外交部對此反應比較冷淡，稱上秘魯的歸屬問題應該有兩國單獨協商解決，不應該進行擴大化，更不應該爆發衝突，破壞我們國際主義陣營的友好關係。”
上秘魯實際上就是另一位麵中的玻利維亞，這個國家的名字自然是來源於南美解放英雄玻利瓦爾了，而在之前的名字就是上秘魯。最早西班牙殖民地秘魯總督下去是涵蓋秘魯、智利、巴拉圭、阿根廷、烏拉圭等一係列地區的，後來分出了拉普拉塔總督區，也將上秘魯劃分到了拉普拉塔共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