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水依然還沒有發現那種本能給他的影響,他隻感覺自己太難受了,心口澀的發疼,他必須發泄出來。
周圍的一幹人等愣在那兒了,他們活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哪個雌性這麼罵他男人的。
唐樽知道這件事是他的錯,他對不起白水對他的信任,但是,這樣失控的白水讓他很是感覺惱怒。
一隻比白水臉都還要大一倍的手捂住了白水的嘴,將罵人的聲音截斷,白水憋得臉都紅了,拚命搖頭掙紮雙手齊上的掰,那隻手也紋絲不動。
“我夫人現在有殊多不適,我能帶走他吧。”雖然內容如此,但說出來卻是肯定句。
“既然尊夫人不適,幹脆在我船上休息一會再走如何?”博古笑著對唐樽那樣說道,但那雙眼卻盯著白水因為抓著唐樽捂住他嘴的那隻手掙紮時露出來的一節雪白柔嫩又纖細的手臂,眼中的*不言而喻。
這讓唐樽心裏十分的火大,再想到從他的小妻子是在他看不見的這段時間裏就被其他獸人擄走,啊就沒法不多想。即使白水的年幼的身體裏還是散發著他的味道,但他還是覺得心口堵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回去,記得把我弟弟送來。”說著就抱著他的小妻子轉身離開,一點都不希望讓某人再多看一眼。
從箱子經過的時候,白水又一次看見了那一個個猙獰姿態的玩意,心裏又是惡心又是恐慌。明明相距有好幾米遠,但白水還是感覺得到從那東西裏散發出來的血腥和陰寒,令人毛骨悚然。
白水不再掙紮了,轉過了頭不敢再看一眼那恐怖猶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玩意,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在微微發抖。
回想起自己當時在書房裏抱著男人,心裏全是對他的擔憂,還對他說著“去吧……大膽去做吧,我支持你,就算你什麼都沒有了,我也會和你站在一條線上……”
越想就越是覺得嘲諷和心酸。
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次他真的是瞎了眼了。
之前計劃好的一切,白水的心裏也開始動搖,他現在最大的念頭就是如何離開這個男人。他太可怕了。白水害怕哪一天男人就把他賣了。
唐樽等人離開了會議室後,博古收回了先前色眯眯的樣子,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唇角彎彎,好不得意。
“你不是挺喜歡那隻小雌性的嗎?還特意親自上馬,怎麼被他男人抱走了你一點都不心疼啊?”馬格利特意有所指的諷刺笑道。
博古一點也沒介意,答道:“啊,是不錯,就算是個二手貨我也不會介意,但是,唐樽這人惹急了我也沒好果子吃啊,再說了,那堆東西惡心歸惡心,變態歸變態,但是那威力實在是沒得話說,這個加上那11隻幼獸,我還大賺了一筆呢!記得快點把唐樽的弟弟還給他,我們要趁他還沒發現之前早點離開。”
“真是個奸詐的家夥。”
“……”
一陣顛簸後,突然,抱著他的手被鬆開了,白水發現自己居然在另一間從裝修風格來看就充滿軍人簡單幹練味道的房間裏坐著。看來是已經離開那個飛船了。
嘴上的手還沒被拿開,男人蹲在了白水麵前,盯著白水的眼睛說道:“我們好好談談,你冷靜點可以嗎?”
白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手被拿開後,唐樽這才看到白水的臉上被他捂著的那一部分都已經紅了,難怪他會掙紮的那麼厲害。明明自己都沒怎麼用力了,這個小雌性簡直比朵花兒都還要嬌嫩。
白水忍不住摸了摸被捂得生疼的臉和嘴唇,殊不知那青蔥一樣的手指拂過豔紅的一點朱唇是怎樣的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