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結束後,肖白驊就拉著白肅回了怡秀園。他沒想到在地球能夠遇到含有靈力的東西,而且這塊玉佩很明顯有煉製的痕跡,所以就排除了它是天然形成的靈物,一個疑問悄悄浮在他心間。
難道地球上也有修真者?此時他迫切地想要弄明白這塊玉佩到底是何物。
用神識探入玉佩中,肖白驊腦袋頓時一疼,就看見輔導員在階梯教室的講台上臉色難看地說著什麼。
“雖說現在戀愛自由了,在大學裏麵,我們老師也不在這方麵對你們有所約束,但是同性戀卻不一樣,不要以為在醫學上否認了同性戀是一種精神疾病,但是它卻阻礙了人類的繁衍,是違反了自然規律的。人為什麼有男女兩種性別?啊——”
“還有人妖——”底下的同學笑嘻嘻地接嘴道。
“哼!你們當中有同學或許是貪圖享樂,走上了這樣的歧途,希望這位同學能改過自新,也希望其他同學也能引以為戒。”
“誰啊?誰是同性戀?真是的,惡不惡心人哪!”
“還不就是我們的前輔導員助理,聽說他同寢的衛中華都申請換寢室了。”
底下唏噓一片,為著那個可憐地與同性戀住到一個寢室的衛中華,底下的同學陰暗地猜測,肖白驊對衛中華出手,所以才逼得衛中華申請換寢室的,嘿嘿!也不知道那個肖白驊得手沒有?
當然也有之前同肖白驊玩得較熟的幾人說著他看著不像,人也很豪爽。隻是這種論調在眾人的質疑和打趣中也淹沒在人聲中。
坐在階梯教室前麵的肖白驊心中苦笑,他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戀的事為什麼會被揭發出來。
與他是同性戀這事有聯係的嚴藝聲,不可能將這事傳播到他們學院,而上學期期末,嚴藝聲雖然在他寢室待了幾天,但是兩人根本沒在學校有過親密的舉動,就算是晚上有些擦槍走火,他都一直克製住,沒有胡搞亂搞。
而這學期一開學,輔導員就開始找他談話,最開始是言語間的試探,後來似乎拿到證據了一般,讓他好好檢討,而現在輔導員卻是直接將他卸了職,句句對他的貶義。
他茫然地看著衛中華一步步地走上講台,接過輔導員遞給他的話筒,先是一通感謝輔導員對他的信任,然後有說會好好為同學服務。
衛中華此時很是誌得意滿,臉上的笑容直入眼底,帶著一絲謙卑和得意道:“剛才聽了陳老師的教導,心中感觸很多,我們的父母辛勤勞作,供咱們讀書,不是為了讓我們沉迷遊戲,更不是為了讓我們去喜歡同性。”
衛中華在台上唱念俱佳,聲情並茂,很是說到一些努力讀書的學生心理,加上他以前同肖白驊同寢,雖然跟他們那個圈子說不上有多熟,但也有些麵子情,所以他這個新上任的輔導員助理比前輔導員助理,一時間還要得人心。
肖白驊站起身冷冷地看著開會結束後,被輔導員辦公室裏的助理、辦事圍繞的衛中華,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他前十八年可謂極其順遂,父親是縣裏某重點高中的年級主任,母親也是重點高中的語文教師,從小學到高中,因為人高馬大,長相帥氣,所以一直是學生中領頭羊的存在。
除了成績不好不壞外,他沒有受到來自同齡人的一絲歧視,雖然在他發現自己的性向時有些微的苦惱,但也在同嚴藝聲的胡鬧中,嬉笑過去。
想到嚴藝聲在兩人分手時說的話,“算了,就你還沒我能承受得住壓力,估計以後也是會隨父母的心願同女人結婚的,咱倆還是做回竹馬竹馬吧!現在分手,起碼我們不會因為現實問題鬧得以後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