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 野營(1 / 2)

天色已晚,德果村沒有住宿的地方,一行人在央巴家裏打上地鋪就乎了一晚。早上起來,也沒敢吃“下毒村”的主人家準備的食物,而是吃了點自帶的食物當作早點,然後又通過溜索將對岸的裝備運了過來。

一行人準備妥當,每人都背著個大大的行囊準備跟著央巴上路了。向導三元被打發了回去,本來他就有畏懼心理,現在有央巴和他的兒子帶路,就不需要他了。

德果村在雅魯藏布江大峽穀的底部,雅魯藏布江大峽穀是印度洋暖濕氣流進入青藏高原的水汽通道,因此這附近的氣候呈現出明顯的熱帶雨林的特征,潮濕悶熱,生物繁多。

發源於喜馬拉雅山北麓的雅魯藏布江在大峽穀地區形成了一個著名的馬蹄形大拐彎,然後穿過喜馬拉雅山脈一百八十度大掉頭流入現在的印度境內。左天賜一行人現在的行進方向是往東北方向,即向著馬蹄形的中心區域前進,這一片是真正的無人區,即使當地的原住民都不會進來,隻有德果村的一些村民為了采集毒藥的原因才會偶爾來一趟,因此這裏是沒有任何道路的,隻能循著獸道的痕跡小心翼翼地在密林中穿行。

最令人煩惱的是無處不在的螞蟥,他們神出鬼沒,防不勝防,灌木叢、樹上,到處都可以見到它們的蹤跡,無孔不入,能輕鬆地鑽過好幾層的衣服,即使打上厚厚的綁腿也無濟於事。對付螞蟥的辦法不能用手扯,越扯越長,它吸得也越緊,唯一的辦法是用火燎,螞蟥怕火燙,一燙就縮成一團,用手手一扒拉就掉下來了。

密林的阻礙使得他們的行進速度很慢,直到快天黑了才到達了一座山腳下,到了山腳下之後,央巴再也不肯往前走了。考慮到天色快黑,一行人也就就地找了個開闊點的地方紮營,準備明天再上山探訪那個央巴口中致命的山洞。

搭好帳篷,一行人開始埋鍋造飯,順帶烤幹濕漉漉的鞋襪和衣服。吃完了飯,天就已經全黑了,在這寂靜的原始森林中也無事可幹,央巴負責做好了防護措施,剩餘的人便一人一頂帳篷呼呼睡去了。

……

清晨,天色還是暗的,左天賜被一些動靜驚醒了,有人在悄悄地接近自己的帳篷。是誰?聽腳步聲,應該是夏娃。左天賜有著神奇的耳力,似乎能記住任何他想記住的聲音特征,隻要和他接觸時間稍長,這個人的走路發出的聲音特征就會被他記憶中腦中,而且,甚至可以通過聲音的變化推測出這個人的走路姿勢的變化。

對於夏娃偷偷摸摸的舉動,左天賜的好奇心上來了,那就逗她玩一玩吧,於是就在那屏息靜氣地等待著。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夏娃貓著腰,手裏提著一個大袋子小心翼翼地爬進了左天賜的帳篷,忽然覺得自己的一條大腿被猛地勾了一下,頓時“撲通”一聲就整個人撲在了左天賜的身上。

左天賜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是,這大早上的,胯下的小左天賜正一柱擎天呢。於是悲劇發生了,左天賜隻覺得下身的小左同誌被夏娃的胯骨猛地砸了一下,感覺如同折斷般的劇痛,頓時一聲慘嚎叫了出來。

夏娃也楞了,娘啊,這可怎麼辦,不能暴露啊,情急之下,腦袋湊過去,直接用自己的嘴把左天賜的嘴堵上了。

兩人嘴對嘴、眼對眼的一時都愣住了。左天賜隻感覺唇上一種溫暖和濕潤,酥酥麻麻的,鼻中傳來的女人體香更是讓人心醉,左天賜心一橫,既然送上門來,那不要白不要,幹脆伸手就抱住了夏娃的腦袋,一口吻了上去。

夏娃也有點暈,隻覺得一股霸道而特別的男人氣息環繞住了自己,讓人無法拒絕和掙脫,那天觸摸左天賜胸口印記時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鬆開了牙齒,把一條靈活的舌頭迎了進來,然後讓自己的香舌和它就差在一起,夏娃隻覺的自己的靈魂似乎也在這一刻放開了懷抱,暢快地歌唱著……直到,一口氣終於憋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