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驚雷劈在金蘋頭上,把她驚得外焦裏嫩!
她整個人都燃氣起來了!
老侯爺姓柳,他根本不姓鄭,他是鄭家的女婿!
天性的花花腸子,到處沾花惹草,府裏姨娘一大堆,戴上麵具就去騙她外婆?
老侯爺的墳在哪裏,她要去掘了他的墳!
等等,金蘋抓住了關鍵性的一點,迫不及待地問:“老侯爺他是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空有世家大族的麵子的窩囊廢?”
姨娘看看望無憂,再看看青誠,誠實地點頭。
不然怎麼會死在鄭出囂的亂箭之下,草包一個,有侯爺的身份還被自己的親兒子給殺了,哪裏還有能力去救鈺主呢?進出長老院,跟進出自己家玩似的,要換老侯爺的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金蘋笑了出來,柳煜郎絕對不會是老侯爺。
她又問:“你們是親眼看到老侯爺拿筆畫畫嗎?”
母女倆搖頭,姨娘說:“老侯爺書房裏麵的畫很多,他跟我說是他自己畫的。”
望無憂回想過來,她那時管著整個侯爺府開銷,包括老侯爺的。每個月的冊子上,根本沒有書畫上麵的記載用品,要得最多的布料和首飾,都是給姨娘們的。不學無術的人,書房隻是擺設,鄭出囂才不屑裏麵的東西,打包送了人。
金蘋記起:“剛剛你女兒不是說,老侯爺畫過你?”
“好……”像字沒出來,姨娘就收住了:“他是拿畫好了的給我們看,當時給了我和我女兒一個大大的驚喜。”
老侯爺是個渣男,還是個貪慕虛榮的渣男!拿著別人的畫說是自己的畫,讓他的女人和孩子崇拜他。
如果那幅畫上真的是姨娘的話,那麼畫畫的人一定見過姨娘的真容,才會畫得出來。
“你好好想想,有沒有見過一位名叫柳煜郎的氣質脫俗男人?”
姨娘想了很久,還是給了個失望的答案:“沒有。”
“不可能,你再仔細想想。”
“真的記不起了,都那麼多年了。”
金蘋瞬間移到姨娘身前,直視她的眼睛:“我叫你仔細想,不是叫你馬上回答我!再說一遍沒有試試看!”
姨娘嚇得倒退兩步,女兒扶著她才站穩,手抖得厲害,低著頭不敢看金蘋。
“抬頭!”金蘋脾氣來了。
“你不要強人所難,我娘她是……”女兒後麵的話生生地咽了回去,金蘋麵無表情的臉,好嚇人。
青誠說:“想不起來,你那兩個兒子,你的新婚丈夫,都別見了。”
他給景一遞了個眼神,景一上前把抱在一起的母女分開,扛起女兒就要往地上摔。
抵不過如此殘忍的威脅,姨娘道出了真相:“我說我都說,別傷害我女兒。”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早說不就沒這回事了。
“我見過柳煜郎,他是老侯爺的朋友,臉上戴著麵具……”姨娘不說了。
就這些,需要藏著掖著不說嗎?需要嗎?
看來是要動點真格的了,金蘋走到景一身旁,拿出小刀。
“不要!我說!”姨娘喊道:“有一次我去找老侯爺,不小心看到了,柳煜郎取下了的麵具,下麵是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