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練這個打狗棒法,以前墨子虛還真是沒有想過,隻是看到和夜倉犬交手時用行雲劍法起不到好效果,才回憶起以前在宗門內查看典籍時翻閱到的一本功法,這個功法自然就是打狗棒法了。此棒法乃是由一個乞丐所創,對於應付群攻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話說這名乞丐性格怪癖,行事也不按常理出牌。一次遊走到虛元宗境內,看到虛元宗內高手眾多,竟然想要向宗內高手比試過招。宗內人看他並無挑釁之心,隻是一個武癡,想要找人比武。身為大宗派,虛元宗自然無拒絕之禮,畢竟不能墮了宗門的威風,於是派出了一名鍛骨期的與其切磋。看到宗門的人出來之後,這乞丐大怒,一身氣勢展開,竟然是一個合體境界的高人,趕緊換上一名同階高手,與其對抗。隻是此人看到自己的對手之後,依然有些失望,直接叫囂道要身後那些鍛骨期的也一起上。
看到此人如此口出狂言,眾人都有了怒氣,那名合體期的宗門高手還未出手,身後的鍛骨期弟子已經忍不住出手了,一上去就是二十多個。要說合體期高手相對於鍛骨期來說的確強悍,但要說同時應付這麼多人,就算高出了一個境界依舊是沒有勝算的。
那名虛元宗合體期高手本想阻止眾人,畢竟這樣群起而攻之會讓人覺得虛元宗以多欺少的。誰知道那名乞丐見此不驚反喜,掠過旁邊一名弟子手中的劍,將其中的劍拔出,一幹鍛骨期弟子見了都謹慎異常,在乞丐外圍將乞丐圍在圈裏麵。隻是那名乞丐將手中的劍打量了一番之後,搖搖頭將手中的劍扔在一旁,而是留下劍鞘,站在原地將劍鞘收在背後,然後取下腰帶上的酒葫蘆,喝了一口酒之後不屑地看著一群鍛骨期弟子道:“你們現在可以一起上了。”
看到老乞丐這樣裝腔作勢,將自己等人都戲耍了一番,鍛骨期的弟子已是氣憤以極,那名合體期的虛元宗內高手一時間也沒有發話,想看看乞丐到底賣的什麼藥。眾人看宗內前輩都沒有說話,想來是默認自己等人出手了。不待發話,眾人已經不約而同地出手了,一時間劍氣縱橫,將老頭所處的地麵都削去一層,揚起灰塵一片。隻是老頭早已從原地飛起,落在了眾人的包圍之外,然後笑嗬嗬地道:“哈哈,有趣,打架就應該這樣。”
眾人看到老乞丐安然無恙地站在一旁“恥笑”,怒氣更甚,都氣衝衝地向老者所在位置飛去,同時各自使出自己最精妙的劍法,誓要讓他吃點苦頭。這時老頭一直倒背的手出動了,帶著那柄劍鞘,齊刷刷地將眾人的劍擋在一旁,同時運氣一震,將近前的幾人震了出去,接著劍鞘揮動,也不見什麼劍法,反倒是使出了像極棒法的招式,一招招不與眾人的劍直接相碰,而是快速敲打在眾人頭上,頓時一個個被擊中的鍛骨期弟子都掛了彩。
鍛骨期弟子也是深感奇怪,不知不覺間竟然就中招了,明明自己已經看到了對方攻勢,做出抵擋後卻沒有絲毫作用,等到自己發現對方快要打中自己的時候已經回防不及。就這樣不到三炷香時間,一幹平日裏也算是高手的虛元宗弟子各個頭上帶傷,而老乞丐則在一旁高興地喝著酒,並大呼痛快。
看到宗內弟子被一個老乞丐給全部收拾了,那名合體期的虛元宗高手也感覺到麵子有些掛不住。上前雙手抱拳道:“老先生果然武技超群,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那乞丐聽到這番客氣話,卻是沒有啥感覺,搖著頭答道:“沒得罪什麼,老夫打得正爽呢,等喝了這口酒,換你陪我打打。”
聽得老頭還想找自己過招,這位虛元宗高手也是大感頭痛,隻得笑著說道:“剛才見老先生武功卓絕,將我虛元宗這麼多弟子都打敗了,在下自問是做不到這一點的,相信和老先生過招也隻能是獻醜罷了。”
老頭一聽,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然後又喝了一口酒。
聽到老頭兒這麼一說,這名高手也是一陣氣悶。隻是依舊麵不改色地客氣道:“還未請教老先生大名?”
老頭兒又灌了一口酒之後,才暈乎乎地說道:“嘿嘿,你我同為合體期武者,不必這麼客氣,老夫洪七公!”
“原來是洪老先生,在下虛元宗趙林,今日得見先生高招,真是三生有幸。還請先生到我虛元宗內一敘,也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趙林客氣地說道。
洪七公聽到說要招待一下自己,自然不會推辭,將劍鞘一扔,拍拍手跟在趙林身後往虛元宗內行去。到了大殿之中,洪七公毫不客氣地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了起來,然後問道:“什麼時候招待老乞丐我啊?剛才打了那麼久,我都餓了。”
聽到洪七公如此說,趙林趕緊賠罪道:“先生莫急,我已經安排下去了,很快就好。我現在要去給本宗九長老知會一番,還請先生在此靜候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