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虛見他這麼霸道無奈,已是有了怒氣,見他還一臉嘲笑地看著自己想著是需要讓他吃些苦頭了。於是在花美蘭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墨子虛突然躍起,一腳向花美蘭踢去。花美蘭隻見一條小腿從自己眼前閃過,就結結實實地踢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頓時雙腳離地,被踢飛了出去,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和痛苦的神色。
墨子虛此時站定在地上,倒背著雙手,感覺好像有些不對,踢中的地方不夠結實。在墨子虛還沒想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那邊花美蘭已經開始捂著胸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你這個野孩子,竟然踢我。嗚嗚嗚.......。”
“你不是自認為很厲害的嗎?怎麼現在躺地上去了。還有你能不能別哭哭啼啼的,剛才那一腳我也沒用多少力,有必要像個女人哭個不停嗎?”墨子虛有些不耐地說道。
花美蘭一聽墨子虛如此嘲笑自己,心中恨意頓起,竟不顧對方是個孩子,提著短刀就要教訓墨子虛。站起身來,指著墨子虛道:“今天本公子就教訓教訓你,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得意。”於是舉著刀向墨子虛而去。
墨子虛看著花美蘭要和自己動手,又想起剛才自己才踢了一腳就哭了那麼久,心中想道:“這次可不能再傷他了,要不再哭起了就吵死了,這麼大的人還真是難伺候。”
於是花美蘭出手之後,墨子虛總是左躲右閃的,隻希望這家夥見好就收。
花美蘭一看墨子虛在自己“淩厲”的刀法下竟然遊刃有餘,還有些不耐的表情,自尊心可謂大受打擊,心中更是發了狠,一定要讓這滑溜的小子知道自己的厲害。又試了幾招無用之後,花美蘭竟開始運起了元氣,向墨子虛劈去,沒有想過墨子虛要是閃不開會有什麼下場。
墨子虛感應到了花美蘭竟然對自己用上了元氣,也不由得慎重起來。雖然花美蘭的元氣看上去很微弱,根本傷害不了自己,但也要小心防範才是。
花美蘭運起元氣到刀身上,直指著墨子虛刺去,想著就算墨子虛閃開了也會被刀上元氣所傷,到時候自己再法外開恩,不再計較他之前的魯莽。就在刀到了墨子虛身前的時候,墨子虛沒有直接閃開,而是雙手呈掌式,一下子夾住了花美蘭的短刀,同時偽真氣從掌間運出,順著刀身返了回去,花美蘭的火元氣如何使墨子虛偽真氣的對手,直接被墨子虛的偽真氣震散,真氣沿著刀身到了花美蘭手上的時候,花美蘭再也無法抓住手中的刀,直接被刀上的真氣彈了開去。
墨子虛夾著雙刀,看向花美蘭說道:“怎麼,連你的刀都不想要了?”說完將手中的刀彈了過去。花美蘭見墨子虛把刀還了回來,自己手上的麻木感還沒消除,眼看刀就要到了自己胸前,隻好左手掌內向外,接應著刀背。
隻是那刀身上還附有墨子虛少許偽真氣,花美蘭倒是勉強接住了自己的刀,卻應付不了刀身上的些許真氣,真氣在他胸前爆出,直接將他胸前的衣物撕裂成了幾塊碎步。
感覺到自己胸前一涼,花美蘭突然尖叫了起來,捂著胸對墨子虛吼道:“啊.........!你個土包子,竟然將我的衣服撕碎了。”
墨子虛看著花美蘭如此緊張他的衣服,實在難以理解。對其說道:“你這是罪有應得,誰讓你想賴在這兒不走的,你要是不想你的衣服全部成為碎布,最好早點離開的好。”
“哼,你現在把我衣服弄破了,要我出去怎麼見人。我不管,我就要留在這兒,雖然我打不過你。”花美蘭可憐兮兮地道。花美蘭此時也是沒轍啊,本以為吃定墨子虛的,誰知道這麼一個野孩子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武功,竟然連自己都不是對手,用強的不行,也隻有用苦肉計了。
墨子虛看著他的惺惺作態,一陣無語,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理由?衣服破了就不能見人。我就這麼一件紫色的衣服穿了大半年了,比你那個還破,那又能如何?”
看著墨子虛那身衣服,花美蘭一時間也找不出好理由,隻好弱弱地說道:“我有不能見人的理由。”說完低下了頭,抓緊了身前僅剩的那點衣服。
墨子虛看著花美蘭如此死纏爛打,非要留在這兒,隻好對其說道:“既然你想在這兒待,那就在這兒呆著吧,過了今晚我就離開這裏,你要是覺得應付得了那些夜倉犬那你就留下來吧。”
聽到墨子虛說要離開這兒,又提起那些野獸,不覺得打了個哆嗦。接著好奇地問道:“你能對付那些東西嗎?它們單個倒是不可怕,多了之後根本應付不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