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著烤肉,一時間倒也無話。這時墨子虛見花美蘭從小鼎中拿出幾個果子,還遞給了自己一個。墨子虛看著花美蘭,再看看小鼎,有些冷汗地說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裝啊,那裏麵還放著一瓶毒藥呢。”
花美蘭一聽說有毒藥,咬到嘴裏的東西一下子吐了出來,驚恐地問道:“怎麼會有毒藥!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說著兩隻手掐著脖子不斷咳嗽。
墨子虛見她這麼激動,胡謅道:“不錯!你還有一個時辰好活了,有什麼遺言趕緊交待了吧。”
聽到墨子虛肯定的回答,花美蘭兩眼絕望地說道:“在我死了之後,記得把我送回花都城,找到那兒的城主,告訴他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聽花美蘭這麼說,墨子虛心中對其身份好似有些了解了。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沒那個功夫,你還是自己去說吧。”
“我不是隻有一個時辰了嗎,你讓我怎麼去說!”花美蘭痛苦地說道。
“你還真當真啊,我騙你的,你看你居然被嚇成那樣。”墨子虛嘲笑道。
聽到這兒,花美蘭一下子放開手,咆哮道:“原來你騙我!根本沒有什麼毒藥,你真是無聊的小屁孩兒。”
墨子虛否認道:“那你可就錯了,毒藥是有的,就在小鼎裏麵。不過毒藥是塞好了裝在瓶子裏的,果子上麵是不會沾上毒的。”
花美蘭聽到小鼎裏麵真的有毒藥,有些害怕地問道:“你要那些毒藥幹嘛?是不是什麼時候煩我了就毒死我?”
墨子虛此時也不得不佩服花美蘭的想象力了,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多了,我要是想要你的命還需要下毒?”
花美蘭一時無言以對。的確,墨子虛要是想取她的性命根本不用那麼費勁。隻是心中費解,墨子虛到底帶著毒藥想幹什麼,便再次開口問道:“那你到底是帶著毒藥想要做些什麼?”
“我自有用處,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多問題。”墨子虛不耐煩地說道。
花美蘭隻好安靜地吃著手裏的東西,兩人吃完後就在火堆旁休息起來。花美蘭兩眼看著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墨子虛則是習慣性地修煉起來。
就這麼一個時辰過去了,修煉中的墨子虛突然開口道:“今天晚上我就先教你青流刀法的第一式吧,免得你閑得無聊。”
花美蘭聽到墨子虛主動開口要教自己刀法,趕緊站起身來,高興地說道:“好啊好啊!”
說著將短刀遞給墨子虛,同時滿臉期許地道:“一晚上一式會不會太少了,要不你多教一些,我也好早些學會,不用老是麻煩你。”
“你說得還真是輕鬆,以你的悟性資質,一晚上教你一式都還擔心你學不會呢。”墨子虛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花美蘭也是被墨子虛的話給刺激到了,傲氣地說道:“那咱們就學來試試,要是我學會了你繼續教下一式。”
“這個自然不成問題,我也希望你早點學會,少添些麻煩。”墨子虛同意道。
兩人來到一處較為寬敞的空地,墨子虛拿著短刀,對花美蘭提醒道:“你可看好了,這第一式名為青雲直上,出招之後層層遞進,必須要配合著刀意,將元氣灌注其中,才能最大地發揮出其中最大的威力。”
聽著墨子虛講解第一式,直教花美蘭聽得雲裏來霧裏去。除了聽清楚第一式名為青雲直上,後麵的什麼刀意之類的是一點也聽不明白。還沒等自己問出口,墨子虛已將第一式使了出來,給自己的唯一感覺就是一個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