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祝萍兒運功煉化丹藥後,墨子虛也專注於自己的事情來,盤膝坐在離祝萍兒不遠處,運功穩固著境界。隻可惜這般和諧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多久,一個時辰之後,有五人便往山上趕來。
墨子虛早早察覺到了這五人的存在,邵天明也在五人之中,不用說也知道都是邵天明搬來的救兵。看著還在正在煉化丹藥的祝萍兒,墨子虛輕聲說道:“你那位邵師兄帶著好幾個人上山來了,一會兒發生什麼事你最好都不要摻和,也不要出聲。”
祝萍兒聞言,開口道:“你放心,他能找到的人都是碧波殿的,我一會兒會給他們解釋的。”
“這事兒可解釋不清楚,你還是快些煉化丹藥吧。”墨子虛回道。邵天明已經知道了天蠶蠱的存在,無論怎麼解釋,都隻會把自己當成毒宗的人。
祝萍兒還想說什麼,但見墨子虛堅持如此,也隻能閉口不言了。
不一會兒,無人便來到洞外,邵天明指著洞口說道:“就是這兒了,蔣頌師兄。”
走在最前的一名身著碧波殿服飾的中年男子聞言,開口問道:“不是還有祝萍兒嗎?她人呢?”
“回蔣師兄,我離開此地之時她還躺在洞口,現在消失不見,定然是遭了洞中之人的毒手。”邵天明“悲痛”地說道。
蔣頌一聽,心中暗歎麻煩大了,這回去之後該如何向碧殿主解釋?隻能先幫祝萍兒把大仇報了再說了。當即對著洞口高聲說道:“敢問閣下是何方神聖,不但放出毒蟲咬傷我碧波殿的人,還對我殿之人痛下殺手?”
祝萍兒聽到蔣頌的聲音,一下就知道了其身份,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頓時迷糊起來,這兒並沒有什麼毒蟲啊,而且自己現在好好的。“一定是邵天明混淆視聽,想借蔣師兄之手對付墨玄。”祝萍兒如是想到。
無聲無息地移喉換音後,墨子虛開口道:“之前那小子在我閉關之時驚擾了我,我隻是對其懲戒一二,至於那名女子,現在並無大礙。事情緣由,我看你還是先問清楚再說吧。”
聽到墨子虛的發出中年人般的聲音,祝萍兒心中頗覺驚奇,想不到墨子虛竟然能將自己的聲音變成這等程度。
而蔣頌聽到洞中傳出的話後,轉過頭看著邵天明,不知這小子到底什麼毛病,在人家閉關的時候去驚擾,這不是主動找麻煩嗎,沒有要他的命已經算是萬幸了,還好意思帶著自己來此興師問罪。有些不滿地問道:“少殿主,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望你如實道來。”
邵天明聽墨子虛說完之後,就知道事情壞了,要是祝萍兒還活著,那無疑做了一個明證,不但無法報仇,而且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會被她告知殿內,到時候就算有著少殿主的身份,也難以保全自身了。再聽到蔣頌的問話,一時間壓力倍增。
無法向蔣頌透露實情的邵天明隻好轉開話題,開口回道:“師兄,你千萬不要聽信他的鬼話,他擁有毒蟲,必定是九龍殿餘孽,我們先把他拿下再說。”
蔣頌聞言,再次將目光轉向洞內,沉聲說道:“既然閣下是毒宗之人,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說著拔劍一躍,直往洞中飛去。
墨子虛感知到對方那無法掩蓋的武將氣息,神色不禁凝重起來,不過卻無畏懼之感,一道以水元氣催動的氣元指已經縈繞在指間,待到蔣頌飛至洞口之時,一指射出。隻聽得嗖的一聲,蔣頌便從洞口倒飛而出,站定之後看著自己手中之劍,發現劍身中間處有凹陷的痕跡,當即慎重起來,沒有再貿然向前。
武將高手的佩劍,品質自然不會差,但卻被墨子虛全力催動的氣元指給打得凹陷了進去,讓蔣頌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疏忽,身上會被打出一個窟窿。
而祝萍兒見墨子虛施展出氣元指,兩眼精光一閃,心中一下恍悟過來,當初在碧波殿的禁島上救自己的就是他沒錯了。覺察到蔣頌被墨子虛一招打退之後,祝萍兒滿臉不可思議之色,想不到才幾年不見,墨子虛的修為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邵天明看著蔣頌被迫飛回,急切地問道:“師兄,此人修為如何?能否應付?”
“此人修為與我相近,隻是出招有些詭異,等我尋得時機,再進洞將其滅殺。”蔣頌凝重地說道。
雖然突破到了著穴後期,但憑借單屬性元氣與這武將初期的蔣頌硬碰硬,還是略有不敵。當然若是能夠使用無極真魔氣,又將是另一番情況了,隻不過有祝萍兒在此,不好暴露自身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