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虛想要與東方博義糾纏拖延,但東方博義卻不這麼想,他隻想早些製服墨子虛,結束爭鬥,奈何墨子虛速度驚人,而且劍法犀利,就算是他修為高一個層次,也不敢貿然抵擋墨子虛的劍招。雖然屢次想要臨近墨子虛,但當快要行動的時候,卻是會被墨子虛以閃電般的速度扭轉利劍,直逼自己要害,不得不無功而返,一番交手下來,竟是沒辦法對墨子虛造成威脅,令東方博義頗為急切。
“他的劍法怎地如此詭異,竟然無法完全避開,根本無法強力接近,要是再這麼下去,還不知要打到何時才能分出高低。”東方博義心中有些鬱悶地想到。他雖然並未施展全力,但想來對付墨子虛,八成功力也就足夠了,沒有想過墨子虛竟然可以與自己膠著在一起,要是自己全力出手,萬一對方招架不住,產生的後果也是頗為麻煩的。
“範長老,你看他二人這番較量,結局如何呢?”主位上的東方家主看著東方博義與墨子虛你來我往,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突然間大有興致地向身旁的範長老問道。
範長老聞言,沒有妄下斷言,而是望向場中,斟酌片刻之後說道:“眼下東方博義尚未盡全功,但虛元子道友已經有些拙荊見肘的味道,估計用不了多久,虛元子道友就會落敗了。”
東方家主聞言,讚同地點點頭,但嘴上卻是說道:“你說的的確有道理,我也是這般覺得,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虛元子變數太大,也許他同樣有什麼後手也說不定,就像之前他所施展的那股元氣亂流,就給博義引起了不少麻煩。”
就在東方家主與範長老對話之際,東方博義已是加緊了攻勢,打著一力降十會的想法,運轉著無鳴掌,向墨子虛力壓而去,一時間將墨子虛的青雲劍震得顛來倒去,無法按照原來的招數行進。見到這樣的情況,墨子虛麵上凝重,心中卻是暗喜。他擔心的就是東方博義不盡力,隻要東方博義如此消耗下去,結束比試的時間就可以大大提前了。
東方博義自然不知墨子虛心中想法,見到墨子虛“手忙腳亂”,還以為很快就可以讓墨子虛乖乖認輸,更加賣力地攻擊起來。隻是每次就在他感覺快要拿下墨子虛的時候,不是再次被墨子虛的青雲劍阻擋,就是被墨子虛快速閃開,雖然穩占上風,卻是未能讓墨子虛陷入險境,時間一久,東方博義也有些煩躁了。在之前與另一名中期武王比鬥的時候,他就消耗不少了,未經休息再與墨子虛交手,而墨子虛偏偏比他想象中難纏得多,使得他的元氣逐漸削弱下去,而墨子虛卻是看不出什麼變化,這樣的情況下,東方博義之前那必勝的信念已經在動搖了。
越是沒辦法拿下墨子虛,東方博義愈發著急,出招也更具威力,隻想快些將墨子虛製服,否則再拖下去,他的元氣就沒辦法支撐了。隨著東方博義的攻勢加強,墨子虛的厲害也被凸顯了出來,不少人見墨子虛能在東方博義的強大攻勢下保持不敗,已是肯定了他的實力,至於誰勝誰敗,不少人還是比較傾向與東方博義。
正所謂盛極而衰,當東方博義屢屢失手後,終於感覺到了自己元氣的不足,要想繼續加大攻勢已是不可能,就算想保持一定威力的招數,都有些困難,偏偏要想戰勝墨子虛,必須依靠強大的戰力,眼看著墨子虛雖然極為狼狽,但卻沒有明顯的敗勢,而自己卻是在轉入衰弱,讓東方博義頗為痛心,隻怪自己之前太過自大,要是先恢複元氣再與墨子虛較量,也不至於出現現在的局麵。
無論東方博義如何後悔,他的敗局都是一定的,隻是他自身不知道罷了,依舊認為隻要元氣再充足一些,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戰勝墨子虛了。
墨子虛對於東方博義的情況極為了解,見他有些力有不逮,頓時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小心翼翼地出招,威脅東方博義,大有反守為攻的架勢。而東方博義的回應卻不盡如人意,麵對墨子虛的劍招,他雖然還是以掌法破解,但明顯沒辦法像之前那般改變墨子虛的招數,迫使墨子虛退卻。
場外武王們見狀,都有些不敢相信,心中暗道:“難道這位虛元子還有反敗為勝的可能?”眾人雖然不願相信,但看著兩人的交手,發覺變數的確很大,極個別眼光獨到之人甚至看出墨子虛已經微微占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