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死去活來
“《荷塘月色〉是一篇以寫景為主的抒情散文。寫於１９２７年７月，那時作者在清華大學教書，住清華園西院。文章裏描寫的荷塘就在清華園。當時正值大革命失敗，白色恐怖籠罩著中國大地。朱自清也處於苦悶徬徨中。他自己也知道，“隻有參加革命或反革命，才能解決這惶惶然”，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逃避的一法”。
原因是什麼呢？他曾對夫人陳竹隱說過：“我隻是在行為上主張一種日常生活中的中和主義。”又說，“妻子兒女一大家，都指我生活”，“還是暫超然為好”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愛國的民主主義者，麵對黑暗現實，又不能安心於這種“超然”。
在《一封信》中他表白說：“這幾天似乎有些異樣，像一葉扁舟在無邊的大海上，像一個獵人在無盡的森林裏。……心裏是一團亂麻，也可以說是一團火。似乎在掙紮著，要明白些什麼，但似乎什麼也沒有明白。”《荷塘月色》正是作者自己想“超然”而又想“掙紮”的心跡的真實描摹和生動寫照。。。。”語文課上我正在興致勃勃地講著故事，“咚咚。。。”傳來敲門聲，轉過頭去發現是秦小這個跟學生差不多的小姑娘。
“什麼事？不要老是影響我上課。”我來到教室外麵，低聲狠狠地說。
她眼淚竟然流了下來：“我上《荷塘月色》這一課，可怎麼使喚幻燈機也開不了。”
“多大點事，不能用就別用唄，為這點事也值得哭泣。”我轉過頭去想去上課。
“不是的。”她一把抓住我，“校長在聽我的課，還有很多別的語文老師，對於我來說這是本課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不把幻燈片放出來，不能解決本課教學的重難點，我醜大了，幫我一下好嗎？”
“我去去就來。”我對著我的學生說。
“嘻嘻。。。”有好多學生已開始竊竊的笑了起來。
眼睛不小心瞟到王寧，她正拿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禁又想起那晚她說的話：“如果這三年內你找到女朋友怎麼辦？你可不能找啊，你答應我啊？”
走到第三個窗戶，一個叫嶽芸的小女孩探出了頭，很真誠地提醒我：“顧老師，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哦，你要小心啊。”
我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偷眼看一眼秦小，她竟然沒有害羞地低下頭，竟然拿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那架勢好像在說：“我為什麼老是騷擾你其實我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
秦小的教室後麵坐了一排老師，校長坐在正中間，當我看到學生正在自由朗讀《荷塘月色》這篇課文時。我一下子就佩服起小姑娘的急智來。我又往後瞟了一眼，看見校長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突然我看見塗於明也在，他陰沉這臉。看到我也在瞧他，默默地低下頭。
我趕緊把她檢查起幻燈機，奇怪電源線插在插座上，幻燈機的電源開關也開著，怎麼幻燈機一點反應也沒有呢？難道幻燈機壞了嗎？我拿著插座仔細地瞧了瞧發現了問題的症結所在，原來插座上一個紅色的按鈕沒有按啊。我伸出拇指狠狠地按了下去，突然間一幅美麗的荷塘月色圖投映在雪白的牆麵上。
教室裏立刻靜了下來，但一會兒就熱鬧開來。
“好美啊。”
“那飄渺的霧真讓人陶醉啊。”
“那荷花真像美麗的仙子啊。”
。。。。
學生議論紛紛。
“課堂氣氛活了啊，恭喜你。”我開心地說完，轉身想走。他突然轉過身避開眾人的目光，緊緊抓住我的手說：“老公，謝謝你老公。”
她一連說了兩個老公，而且把二號也去了，傻子也能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我卻裝作不明白，我壓低聲音狠狠地說：“下次別再煩我了，你看看校長的眼神，你看看塗於明的臉色。”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教室裏，不知道該跟學生講什麼叫？就像荷塘月色裏所說的那樣，這幾天心裏頗不寧靜。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想關掉，可看見是金淩的電話我想接。
“我接個電話好嗎？”我跟學生講。
“不行，不行。。。”大家紛紛說道。
“除非你告訴我們是誰的電話。”班裏的大塊頭劉揚說道。
“對，對。。。”大家異口同聲地附和道。
“是秦老師的。”我很誠實。
“我感覺。。。我感覺。。。金老師有點喜歡你啊。”是景亭在怯怯聲地說。
“別講話我接一下電話。”
我打開電話奇怪，秦小在電話那頭有感情的朗讀著課文，聲音清脆，純淨，沒有任何雜質，而且帶著點淡淡的哀傷。我喂了幾聲，她都沒有理我。我慢吞吞的把電話合上，愣在那兒。
“顧老師去看看吧。”
“是啊。”
“是啊。”
“不去，繼續上課。”
。。。。
下課了，許多語文老師從隔壁班陸續走出。
“從堂課上的不錯。”
“那個幻燈片很漂亮。”
“小秦的朗讀也不錯啊。很有感情。。。”
“是啊，是啊，朗讀的時候眼淚都出來了，感情用的正在好，有眼淚出來，但喉管裏卻沒有任何哽咽聲。”
“她的朗讀，朗讀的配樂《我的父親母親》的插曲也不錯，符合朱自清的當時的心境啊，一種淡淡的哀愁。”
。。。。
大家相互交流著。
等大家都走遠了，我忽然發現秦小正站在我的教室門口，拿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
“恭喜你把課上成功了。”我嬉皮笑臉地走上前去，“二號老公給你請安來了啊。”說完我做了請安的姿勢。
“去死吧！”她狠狠地踢了我一腳。轉身就走。
看著她高挑飄逸的身姿，我心裏無限的悵惘。轉過頭去發現怔怔地看著我的寧寧時，我心裏又十分的矛盾。
“二號老公。”秦小在叫我，聲音還是那麼純粹，不有任何雜質。
“什麼事啊？”
她忽然拿出手機，很快又把手機放到褲兜裏，緊接著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近在咫尺的秦小打給我的。隻見她跟我狡計地一笑走了。她跟我玩什麼把戲，猜不透啊。
“顧老師。”是誰在拉我，轉過頭去是寧寧她正怯怯生生地看著我，站在我麵前的那樣子就像是我的學生，完全沒有家裏撒嬌的樣子。
“什麼事？”
“我已經把《荷塘月色》這篇課文背掉了。”
“真的剛學就會背了。”我有點不信。
“我背給你聽啊。。。。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麵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舞女的裙。。。。。像煩啊令上奏著的名曲。。。。”
“你真的把它背掉了。”我像個孩子似的高興地手舞足蹈，“真不容易，而且別的老師也誇獎你進步挺快的啊。你真的。。。真的。。。”我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她，想了想說，“你真是太好了啊”
寧寧靦腆的笑了笑，她還真會裝腔作勢，看她這樣子不知道是個多麼聽話，多麼懂事的美麗的孩子，其實有誰知道她在家裏是多麼的能說會道，是多麼的任性，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忽然想將來如果她做演員，肯定會拿奧斯卡獎啊。
“可是，可是。。。”她還是那樣紅著臉說，“你可不能。。。不能。。。”
“不能怎麼樣。。。”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是回家說吧。”她抿了抿嘴壓低聲音說。
早晨最後一堂課沒有課，我在辦公室裏備課，秦小坐在我對麵的辦公桌上改著作業，辦公室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大家誰也不講話，等著下課鈴響了以後回家吃飯睡午覺啊。“砰。。。”辦公室的門被誰推開了，我抬起頭來一看，發現是塗於明，他眉頭緊鎖，身上又一股嗆人的火yao味，秦小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又轉過頭繼續若無其事地改著作業。塗於明像箭一樣竄到金淩的辦公桌前，秦小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她，還是若無其事地改著作業。
“昨晚上哪裏去了。”塗於明漲紅了臉問。
秦小抬了抬眼皮看看她，還繼續改著作業。紅筆在作業本上發出不耐煩的嗤嗤聲。
“為什麼打你電話你不接。”塗於明狠狠地拍了拍辦公桌子。
秦小這次眼皮也不抬了，繼續改著作業，“嘩。。。”一張很無辜的作業紙被她的紅筆劃破了。
這種情況我勸架也不是，人家畢竟有那麼一層關係，我們外人不好說啥，不勸架也不是，因為人家畢竟在吵架。對於這種尷尬的局麵，最好的辦法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打定主意，準備離開，可我剛站起來，做了個準備離開的動作。
“不準走，坐下。”這個時候秦小到講話了。她轉過頭來對著塗於明想發火，可是忍了一下，又平靜了下來，像背書似的說，“對不起啊，我今天開公開課，昨晚在家備課。”
“別騙人了。”塗於明漲紅著臉說，“我昨晚到單身宿舍去看你，屋裏根本就沒人，是不是你跟。。。”塗於明竟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難道他竟然在懷疑我搶她的女朋友。我的感覺很不妙，起身又想走。
“不準走，已經說了不準走的啊。”這個時候。這個小姑娘還有心思嗲聲嗲氣地跟我講話。奇怪的是我竟然真的沒有走，坐了下來，我發現秦小每次向我提要求的時候我好像從來沒有反抗過啊，
“對，你說的很對，我昨晚是跟顧勁鬆出去散步的，到很晚才回來的哦。”小姑娘很堅決地說。
天哪，我的頭一下子炸開了，頭如五雷轟頂般的疼，秦小你不是在害我嗎?剛到一個工作單位不到兩個月，你竟然將一個搶人家女朋友的罪名按到我的頭上。朋友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真的？”
“真的！”
“我。。。”
“你可不能抵賴的啊。”我剛想否認，我剛想解釋點啥，可秦小卻無情的剝奪了我的解釋權。
“我。。。”
“說了不許抵賴的就不許抵賴，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我答應了你的要求，把你從二號老公升級為一號老公。”
“什麼？”我很慌張，“別開玩笑了，我以前都是鬧著玩的啊。”
“不。”她忽然想起了啥。
“這還差不多。”我歎了一口氣，“趕快向塗大哥道歉，向他解釋清楚。”
“不。”她繼續說道，“沒有一號也沒有二號，你就是老公。”然後她又低下頭去改她那永遠改不完的作業。
“嘿嘿。。。”塗於明跟我冷笑了兩聲，“你幹的好事。”
“天那，我跟她啥子也沒有啊，求你相信吧，求你了啊。”我瘋狂地解釋道。
塗於明不聽我的解釋，怒氣衝衝地走了。
我搬了張椅子坐在秦小旁邊，我嚴肅地看著她，忽然我有口氣委婉的說：“今天公開課上，我對你態度不好，我真誠的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
秦小還在改作業。
“我可以寫檢查。五百字的檢查。”看她還沒有反應，我想想又說，“一千字的檢查，好不好。隻求你的原諒。”
“誰生你的氣了。”美女終於開口了。
“那今天的事你幫我解釋解釋啊啊。”我連用了兩個啊。
美女又不講話了。
“姐姐。”他比我早三年參加工作，比我大三歲，叫一聲姐姐也無所謂，“姐姐，我叫你好姐姐行不行啊。你幫幫我吧！”
“好弟弟，姐姐答應你沒事的保證沒事的。”
“真的？”
“真的，姐姐保證。”
我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又條件反射地說：“還姐姐呢，老是叫我幫你幹這幹那的，在外人看來我絕對是你哥。”
“你。。。”
“小顧，校長找。”是我的師傅韓老師。
我的心“咯噔”一下提到嗓子口。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往校長室走去，我們的校長姓申名雪銅，全名申雪銅。我是這樣理解他的名字。申：他講話經常前言不撘後語，還愛胡說八道，有點神經病的傾向。雪：一個大男人卻擁有大姑娘一樣雪白的皮膚。銅：他的固執與偏見就像銅一樣堅硬。
辦公室裏校長出奇的熱情，壞了，我的心快到嘴巴裏了，憑我的經驗，他越熱情，後麵他說出來的話往往會越難聽。
“坐啊，小顧。”校長指了指他辦公桌前的單人沙發。
“我是人民的罪人，我不敢坐。”我這個油嘴滑舌的壞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啊。
“很幽默嗎！坐吧。”校長幹笑聲。
“你這個年輕人很有活力，還有。。。還有。。。”他想來想去找不出我有什麼優點又幹笑兩聲，“總之你還是有很多優點嗎？”
這是他慣用的方法，抑一個人之前先要把這個人揚一下。
“校長別客套了，有什麼缺點你提吧。”我正襟危坐，裝出很誠懇的樣子。
“你怎麼能打學生呢？”校長身子突然前傾，溫柔的眼神瞬間變得向老鷹一樣銳利。體罰學生一般的校長是不允許的，可我前麵講到這個人姓申，有點神經病傾向，他卻是一直默默無聞任勞任怨的支持著，比如說老師剛體罰過學生，或辱罵過學生，老師感覺不過癮，就會把學生拉到校長室，這個時候校長總會站到老師的角度把學生再一次的無情的教育一下，因此到教育局去告狀的家長較多，也因為這個情況，師大附中高中部好幾個老師獲得了，每年度教育局頒發的體罰學生原創風雲排行榜風雲人物獎。而最佳導演獎我們的申校長受之，當之無愧。但別人能體罰，我卻不能。我也搞不清楚什麼情況。
“我沒有啊。”我裝出很無辜的樣子。
“還沒有，在金淩班上一巴掌把李凡拍到桌子地底下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拍蚊子的啊，我幫他拍蚊子的啊，我這個平生最恨的動物就是蚊子了，好像前生我跟蚊子有仇似的，看見蚊子我就會使出十二分的力氣拍死他。”
“你這個人哪有個老師的樣，說話油嘴滑舌，體罰學生，摟抱本班景亭那個小女生，我感覺你行當選錯了，你不適宜做老師。”
“不是啊，校長。”我著急的眼淚快流出來了，“我還是很愛老師這個行當的，我很愛教學的啊。”
“別強詞奪理，還有啊人家秦小已經有男朋友了，你為什麼老是去騷擾人家，人家現在快分手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橫刀奪愛這不是男人所為。”
哪是我騷擾人家，明明是她騷擾我。但為了維護美女的形象，我忍住了沒有講啊。我這樣一個大男人的眼淚那一刻真的流了下來了。我真的很懷疑是不是我真的選錯了職業。
“不是他騷擾我，是我騷擾他。校長你搞錯了。”轉過頭去，發現秦小站在門外，然後她昂首挺胸地走進校長室，在我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不請自坐。
“那一天他在我們班確實是在拍蚊子的，我可以為他作證，我們全班同學可以為他作證啊。”秦小毫無懼色地說著。
“還有她為什麼要抱著景亭那個小姑娘是因為她要摔倒啊。這個景亭可以為她作證，他們班全班同學可以為他作證啊。”她完全不把眼前這個威嚴的校長放在眼裏，繼續說道，“麻煩你批評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偏聽偏信，調查一下前因後果。”
說著說著她竟然伸出她纖細的小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那種細膩柔軟的感覺，甚至她手上特有的那種少女香味通過手指傳到我心裏來。如果昨晚正如她說的拉著她的小手去散步，那真是一件幸福無比的事情。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在這個時候對美女還有這麼大的興趣。
“弟，把眼淚擦幹淨，一個大男人還愛哭鼻子。”然後她又伸出另一隻手邊幫我擦眼淚邊說，“隻要你真的沒犯什麼錯誤，別人不敢把你怎麼樣。”
我知道她前一句話是說給我聽的，後一句話是說給校長聽得。
“我們走。”她幫我擦幹眼淚。
“你。。。你們。。。”校長沒想到一個下屬竟然會對他這麼無理，想要發火，可不知道這個火該從哪兒發，“站住，誰讓你們走了啊。”
“你聽放學鈴聲響了，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不陪你了，我們要回家吃飯。”秦小把手伸到我胳膊下麵挽著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說。
被美女牽著手走，我就像一個未見過世麵的孩子孩子被媽媽牽著手逛大城市一樣。被學校共認的校花牽著手，路人投來的不是羨慕和嫉妒的目光，而是猜測和狐疑。當然除了我教的那班小兔崽子，放學路上人很多啊，他們卻爭著從我們身邊經過，走出了大約兩三步遠，都會不約而同撞過頭來朝我不懷好意地笑笑，本班的大塊頭劉揚竟然從後麵走到前麵來拍拍我的肩膀說：
“哥們，真有你的。。。”
“不，秦老師崴腳了我扶她呢？”我張開就來了一個謊言。
崴腳，是啊那個曾經在我們家樓梯上不知道是真崴了腳還是假崴了腳的女孩現在在幹嗎？學校外麵塗於明戴著頭盔坐在摩托車上很酷的看著我們。我想把手從她的手上抽出，可是她卻抓的緊緊的。
“不行，手不能鬆開啊。”
我無法麵對塗於明火辣辣的目光，我把臉偏了過去，可是我卻發現王寧正站在大門的另一側看著我們。此時我如醍醐灌頂般清醒，我狠狠地把她的手甩開。“好了，好了，別鬧了，跟塗大哥好好解釋解釋。我要回家。”
當我和王寧一前一後的往家趕的時候，背後又傳了他們兩個人的吵架聲，天哪，我該如何抉擇，突然而來的幸福讓我既感到快樂又感到有點苦澀。轉個一個巷子，我身邊的小美女開始講話了：“你牽人家手那麼長時間，就把你妹忘了嗎？”
“沒有啊。”
“沒有那你怎麼不講話。”她有點委屈地說道。
“說什麼啊？”我有點不耐煩。
“把你的手伸出來。我也想牽一牽你的手。”
“不行，我今天夠倒黴的，你別煩我了好不好啊。”我轉過頭去看著她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見色忘友。”
。。。。
中午吃完飯，我躺在床上睡午覺，在我快要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時，我感覺有樣東西在我麵前，我睜開眼發現，是王寧，她的臉跟我的臉隻有幾毫米的距離。
“幹嗎？想嚇死我啊，你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啊。”我生氣地說到。
“哥啊。”她想想說，“你真的很喜歡金老師嗎？”
“現在別討論這個問題好嗎？晚上回家討論行不？我很累的，去睡吧。”
王寧從床上爬起來訕訕地走了，大凡每天中午我都是很累了，上午放學回家吃完飯就趕緊上chuang睡午覺，想到下午還要上課往往睡不踏實，所以中午這一段時間我都是在疲勞和混沌中度過的啊。所以中午回家我都怎麼講話，小丫頭往往都是很乖的跟在我的後麵，忙這忙那，不講一句話煩我啊，可是今天。。。
晚上放學回家，打開家門，我一把就把腳上的鞋子踢掉，把上衣扒掉，光著膀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完全也不顧及我身邊還有一個我的學生，一個美女學生，我現在要的隻是放鬆。
“哥今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寧寧跪在我的麵前，好奇地問道。
我從給秦小修幻燈機開始到校長找我談話結束，把事情的經過大體上講了一遍。她聽後笑了笑說：“你可別生氣，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好老師，一個人的成功的道路總會遇到挫折。。。”
小妮子竟然也會講道理，我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我不生氣，有啥氣好生的，其實在學校裏無論遇到什麼不快的事情，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你可愛的笑臉我就啥煩惱也沒有啊，其實我真的要感謝那條蛇，要是。。。”我本來想繼續講下去，但想到講太多了，會引起小姑娘無限的遐想，我趕緊又把嘴閉上，繼續認真地看電視。
“說嗎，快說嗎。我喜歡聽呢。”小姑娘搖著我的膀子撒起嬌來。
“別煩了，讓我看電視。”我想了想又說，“這幾天我心裏有點亂，你做個乖孩子好嗎？”
“嗯。”她也把頭埋在沙發裏，像一隻貓一樣蜷在我的身邊，“你放心，這兩天我會很乖很乖的。”
“哥。”她抬起頭來想要說什麼，可又把嘴閉上了。
“怎麼了？”
“我想問你你喜歡金老師嗎？”寧寧用她孩子般清澈的眼神看著我。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這麼一個大美女，誰看了都會動心的啊。”在我的這個女學生麵前我從來不掩飾。
“那你會不會。。。”寧寧抬起頭來很認真地看著我。
“不會的，”我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我跟她談戀愛，就要把她帶到我這個家裏來，到時候我要把你藏哪裏，我不想任何人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況且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我發現我今天怎麼這麼肉麻趕緊又把嘴閉上了。
寧寧看著我吃吃的笑了起來：“我說你是個假正經偽君子，你還不承認，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天哪？你是我的學生，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呢？”我一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你發誓。”
“我發誓。”我舉起手可我的手卻軟了，輕輕地垂了下來。天哪難道我真的喜歡上我眼前的這個女學生，難道我真的是個假正經偽君子，人家說女人需要男人的安全感，但我跟這個學生共同生活的這一段時間，我卻從來沒有感到這麼安全這麼踏實過。難道。。。我真得不管多想。我不想不校長言重，我是個對自己學生想入非非的老師。我裝腔作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