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我手上燙幾個疤,我一輩子也不會把你忘記,同時你也會內疚一輩子。這樣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而我很有可能替代不染姐姐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啊。”寧寧很傷心地看著我。然後伸出收來想要抓我的煙頭。我趕緊把煙頭從窗口彈了出去。
“寧寧!”我大聲地喊道,很憐惜的看著她。
“哥!”寧寧又一把抱住我,“我喜歡你,我特別不喜歡你心中想著別人,我心裏會很痛的,但我不怪你,有些事不是說不想就不想的,但你知道嗎?我心裏真的很不痛快。”
“哥哥老師再一次的發誓,我心中隻有我的學生王寧一個人,我不會再去想另外的女孩子。”我心裏十分的難受。
“嗯。”寧寧流著眼淚笑了,笑得很開心,“那你對著我把那三個字再說一次好嗎?不能想著別人啊。”
“寧寧,哥哥老師,我愛你。”
“哥哥老師,我也愛你。”寧寧幸福地流著淚笑了。
那天晚上,當我上chuang的時候,我感覺後背發涼,頭很大,沉重地壓地我喘不過氣來,我知道我要生病了,每次感冒發燒前,這就是前兆,我趕緊用被子把自己捂地嚴嚴實實,希望捂一個晚上,能夠趕走病魔,寧寧洗完澡,穿著我寬大的睡衣過來了,奇怪的女孩,怕冷的她,一個冬天卻洗澡洗個不停,幾乎是天天洗澡,她身上有這麼髒嗎?
“別煩我了,我很累,我想一個人睡啊,讓我靜靜好嗎?”
“誰要跟你擠在一起,我來拿我的枕頭,我感覺這兩天不冷了。”
晚上我一直在做噩夢,我夢到何不染是一個小人人,從床腳的被子上往我臉上走過來,然後越走越大,最後大的快要把我們家給捅破了。然後在接著,何不染趴在我的床前看著我,還是那樣白皙清秀的臉龐,她看著我正在笑呢?可她的臉忽然間膨脹,越脹越大,最後像氣球一樣的爆炸。。。我好幾次從夢中大汗淋漓地驚醒。當我最後一次醒來時。發現天已經亮了,寧寧趴在我的床前撲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我,我頭像要裂開似的疼,渾身燥熱難受,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真得病了。
“哥哥你怎麼啦?身上這麼燙,你看你臉上都是汗,是不是病了,我們去醫院好嗎?”寧寧著急地說。
“沒事,我起床給你燒早飯。”我想爬起來可怎麼都爬不起來。
“哥哥,我們去醫院。”說完寧寧拉著我的手想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別別你別忙乎了。”我摩挲著拿出手機,“打這個電話,這是我的個朋友,名叫沈堅,在廠區醫院上班,你就說你是我的學生,你的老師發燒了,叫他帶點藥過來一下。”
“喂,老顧啊,新年快樂啊,找我什麼事啊?”電話打通了。
“我我老師病了,他。。他。。。他身上燙得厲害。”寧寧明顯很著急。
“你是跟他住在一起的學生是嗎?”
“嗯。”寧寧咬著嘴唇,眼睛裏噙滿淚水。
“我馬上過來。”
“寧寧快把電話給我。”我急忙伸出手去。
“你慢點掛機,我老師哥哥還有話跟你說呢?”
“我發燒了,可能還有點感冒,另外你過來的時候買點早點過來。今天我就不燒早飯了。”
大約十分鍾過後,沈堅過來了,他從一個箱子裏,掏出一大把東西,他先裝模作樣地摸摸我的肚子和心髒,然後用聽診器聽聽我的心髒,最後拿出體溫表給我量體溫。量完後,他對著陽光仔細的看了起來,寧寧也湊了上去。。。
“怎麼樣啊?”寧寧著急地問。
“沒事,有點發燒,溫度不是很高38度,我給他吃點藥掛點水就沒有事了。”
他幫我把水掛上,然後說道:
“我先走了,等水快要完的時候,再打電話給我。”
“別。”我著急地說道,“冰箱裏有菜,你幫我燒一下午飯,我沒有力氣,我的這個學生不會燒飯,你就幫個忙吧。”
“好吧。”沈堅看了看寧寧,想要說什麼,但又把嘴閉上了。
“寧寧你出去吃早飯吧。”我把寧寧支走了。
沈堅把房門關上,在我耳邊神秘兮兮地說:“你的學生很正點,我閱人無數,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水靈靈的清純的可愛的秀氣的惹的男人渾身癢癢的女孩了。”
他一下子用了很多形容詞,我吃力的笑笑:“你別吹牛了,你閱過誰了,另外說話小一點,那可是我的學生,我的親學生。”
“兄弟該出手時就出手,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我靠我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寧寧拿著一杯塑料杯封裝的好好的豆漿吮吸著,沈堅趕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掛在床頭的營養瓶。
“哥哥老師,喝豆漿吧。”她把她喝過的豆漿送到我的嘴邊。
“就買了一杯豆漿。”我轉過頭看著沈堅。
“是啊,我買的時候就剩下一杯了。”
“這怎麼喝啊。”
“我一口你一口的喝啊。”寧寧笑著說。
“太肉麻了,我還是出去幫你們做飯吧。”沈堅假裝打了個寒顫說。
“沈大哥,謝謝你啊,我想你還是先走吧。待會兒我幫我哥哥老師拔針頭,午飯我來燒吧。”
“你來燒,你行嗎?”我吃驚地看著她。
“沒事的,我經常看你燒飯我會的。”寧寧一本正經地說。
“真得行?”
“嗯,我什麼時候啥個謊。才不向你呢?經常口是心非。”
“那好吧,沈堅你先走吧。”
“那我走了,不行的話你打個電話給我知道嗎?”
“砰”沈堅走了。
“喝豆漿,這兒還有黃橋燒餅可好吃了。”
“你喝過的我不喝,我嫌髒。”
“你還嫌我我沒有嫌你就不錯了。抽煙的臭嘴。”
其實不是我嫌她,而是我實在是啥也不想吃啊。
“我不想吃啊。”
“你不僅是個假正經偽君子,而且還會裝腔作勢,你都跟我那個了。我嫌我呢,你吻我的時候怎麼沒有嫌過我啊。”
我喝了幾口豆漿啃了幾口燒餅便沉沉地進入夢鄉。我還是在做夢,很奇怪的夢,我又夢到何不染了,海邊她站在一塊石頭上。。。風很大,浪很高。。。我想喊她,可卻喊不出聲音,我想拉她卻怎麼也伸不出手去。。我急得冷汗直冒,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在推我,我醒了過來,發現是寧寧,她睜著她那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