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偏過頭,但態度堅決。“說什麼都沒用,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
陸天生忙將陸瑾扶回座位上,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陸瑾一看便知這小子肚子裏又有了壞水,不過他倒真想聽聽陸天生能玩出什麼花樣。
“太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您看可否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陸瑾哂笑一聲,“將功補過?除非你小子現在就把三重給我突破咯!”
“老頭子我別說罰你,張燈結彩給你擺幾桌,一百大壽不過了,我登台上去給你唱戲都行!”
“除了這個,你就是把天說破了,我主意也不會改。”
陸天生臉上的笑帶上了幾分狡黠之意,“太爺,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您的百歲大壽了,屆時圈內人想必會來不少吧?”
陸瑾疑惑地挑起一撇眉毛,“怎的?你還想打他們女弟子的主意?”
“真當你中間那條腿老夫打不折?逆生三重可沒規定隻有男兒身能練。”
“哎呀,太爺您想哪兒去了。我的意思是,老天師跟您關係這麼好,到時候肯定會來吧?那他身邊的高徒肯定會帶上吧?”
“屆時您就攛個局,讓我們小輩給你們演練演練。”
“當年您的那一巴掌……”
話說到此,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當年陸家大院,陸瑾被張之維一巴掌打哭,從此成了一生汙點。
都是修道之人,也談不上什麼記恨。
但難免會留下心結。
他陸天生是想讓當年的事來個倒反天罡,給陸瑾把這個心結給了卻了!
陸瑾也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臉色頓時從不屑轉變為若有所思。
然而下一刻,陸瑾忽然猛地站起身,對著陸天生嗬斥道。
“放肆!你這小混蛋把你太爺想成什麼人了!?”
“那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多少年了,你覺得我還會掛懷嗎?”
“更何況我與老天師多少年的交情!你這不是給老頭子我臉上抹黑嗎?!”
陸天生先是一懵,一時間腦子都有些宕機。
這反應不對啊?
不過他還是立刻滑跪,動作嫻熟的令人心疼。
“咳咳……”正罵著,陸瑾卻忽然清了清嗓子。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
“同輩切磋這個主意確實不錯,給勝者揚名,敗者也能被打磨打磨,我們也能看個樂嗬。”
“咳咳……不過想一巴掌把張靈玉打哭那可是萬萬不行的!有傷和氣!”
“再說他天師府的護體金光那可是精妙無比,與我們逆生三重同根不同源,難以破除,除非你小子去動搖他的上丹!”
“而且到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麼一傳十十傳百的,這麼做豈不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嗎?”
“總之這種事,原則上來說,我陸瑾是不支持的。”
“好了,你也別去想了,有這功夫不如去練練巴掌……不是,練練靜功。”
在陸天生懵逼的目光中,陸瑾一邊說著一邊走遠。
然後便隔牆傳來了陸瑾打電話的動靜,聲音激動的難以抑製。
“喂!老天師,到時候你帶誰過來啊?靈玉呀!那小子我稀罕,好多年沒見著了!”
“喂,牧由啊,你們小棧可要多來幾個……”
“小那啊……”
就這麼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