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治將蒙在臉上的布拿掉,露出一張笑臉,也抱拳說道:“不敢,在下周治,海城縣人士。”
黎誌遠聽後,又和身旁眾劫法場的人,一起單膝跪倒在周治身前,說道:“我等謝過恩公救命之恩。”
周治趕忙上前扶起黎誌遠,說道:“這是作甚?我劫法場救人,也是聽了黎大哥那天的事跡,覺得黎大哥有些膽氣,那日行事大快人心,當街鬥殺了日本浪人,算得上是一條好漢。”
黎誌遠聽後,心中不免有些心虛,那日的事,黎誌遠隻不過是實在看不過眼了,才出手教訓了那幾個日本浪人一下,並沒有要打死日本浪人的意思,不過是一時失手,錯殺了人罷了。
這時聽周治話中的意思,似乎倒是黎誌遠路見不平,仗義出手了,黎誌遠臉上一紅,說道:“那日的事,不過是一時失手錯殺,其實黎某人並沒有要當眾,打死日本浪人的心思。”
周治聽後,覺得黎誌遠為人誠實,倒是可以交往一番,便說道:“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官兵一會兒可能就會追來,不知黎大哥可有藏身之處?”
黎誌遠回頭看了劫法場的人一眼,眾人這時皆都搖頭,黎誌遠便說道:“我打算這時就帶著他們,逃出奉天城去,隻要能出了城,官兵就奈何不了我們了。”
周治搖著頭,不停的擺手,說道:“不妥,你我剛劫了刑場,又殺了不少日本人,官府就是為了給日本人一個交代,這時也必然會緊鎖城門,挨家挨戶,四處搜查捉拿你我,這時黎大哥若是出現在了城門處,且不說出不了城,還極有可能,被官兵發現,到時就無計可施了。”
周治的這些話,黎誌遠等人聽後,心中也都稱是,正要思索應對之策時,隻聽周治又說道:“小弟今日剛到奉天,正好暫住在一個旅館,黎大哥若信得過我的話,可以藏身在我住的旅館之中,若是官兵前來搜查,小弟也能周旋一二。”
黎誌遠回頭看了眼眾人,見身後的人都點了點頭,這才對周治說道:“如此最好,不過卻是又要將恩公拖入險境,一旦被搜查的官兵,瞧出了破綻,恩公就有些危險了。”
周治這時滿不在乎,說道:“怕他們做什麼,到時候隻管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便是。”
幾人也不再多說,便尋著人煙稀少的小路,一路走到旅館前,周治讓黎誌遠他們,從旅館圍牆上翻牆進去,自己則從旅館正門而入,然後領著他們,進到自己的房間。
進到屋後,黎誌遠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黎誌遠這時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水,猛的喝了幾口,又將茶壺遞給身旁的人,這才對周治說道:“周兄弟在刑場上,射殺日本浪人時,彈無虛發,槍法甚是精準,應該是常年玩槍,練了些年頭了吧,不知周兄弟平日是做什麼活計的?”
黎誌遠身旁的人,聽到這話,這時也都看向了周治,要聽他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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