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外的梁紅端著藥碗越走越近,躺在病床上的王剛心裏越來越緊張,手指不自主的打著轉轉,眼睛時不時的看著門外,見梁紅的一隻腳快要跨進門檻,王剛趕忙將抬起來的腦袋重新躺在床上,躺好後,怕自己的睡姿不好看,又快速整理自己認為好看的睡姿。
就在他剛弄好,梁紅端著藥碗已經走到他床邊,伸出一隻手打開蚊帳道;“哎!藥熬好了,快起來趁熱喝了吧!”
“噢!”王剛躺在床上偏頭看了下梁紅後,立馬偏回去不敢繼續再看她。
梁紅端著藥碗站在床邊用勺子輕輕攪拌碗裏的藥湯,嘴也不停的吹著藥,吹了一會兒,梁紅嚐了下藥的溫度,感覺不燙了後,梁紅的眼睛才轉向王剛,見他依然躺在,耐心的說道;“快起來吧!”
“哦!”王剛輕輕的爬起來坐到床頭上,見他坐穩後,梁紅笑著對他說道;“嗬!來!小心燙喔!”王剛看了梁紅很久後才接個她手裏的藥碗,就在王剛接藥碗時,不小碰到了梁紅的手指,梁紅心裏猛的驚嚇了下,急忙將手收縮回來,王剛接個藥後,帶著異樣的情緒說道;“多謝梁紅姑娘。”然後端起碗準備喝下去,可是放到嘴邊又將碗移到一邊,心裏有話想對梁紅說,話到嘴邊又開不了口。
見他那樣,梁紅誤以為他怕藥哭,笑著看他道;“喝呀!你怕苦呀!”
聞言,王剛震了震,“啊!不!不!不怕!”仰頭將藥湯全倒進嘴裏,一口吞了進去。
“哈哈!這就對了,男人子汗怎能怕這點苦呢!”梁紅笑著將他手裏的空碗拿過去,“你先好好的躺在床上養傷,主子給你帶薪放了一個月的假期,這個月你就不用擔心工作的事了,我還有事,就不能多呆了。”
“不好了,主子,主子,”馬濤拿著信封往慕容飛房裏跑去。
聽到呼喚聲,慕容飛從房裏走了出來,不悅道;“什麼事讓你大呼小叫的。”
“不是的,主子,”馬濤跑得舌幹口燥,吞了下口水潤潤喉嚨道;“主子,是皇上昭你立刻回京。”
聞言,慕容飛好看的眉毛鄒了起來,暗傷神道;“嗯!我知道了。”
“主子,這次回京,那你對吳情姑娘的感情打算怎麼辦,”想到主子對吳情的情感本還成在危險當中,這次回京又匆忙,馬濤不由得為慕容飛的感情擔憂起來。
提到吳情,慕容飛的心就像有千隻萬隻螞蟻在撕咬著,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父皇的命令不得從,這次回京,隻怕自己與她的距離又拉遠了吧!“哎!”慕容飛傷憂的歎了口氣道;“隻能聽上天安排了。”
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冷血心疼的說道;“主子,鬥膽冷血說兩句。”
慕容飛心不在焉道;“說吧!”
“主子不如想辦法與吳情姑娘見上一麵,再解釋清楚,將她心靈的恐懼消失掉,然後再看看她的態度如何。”
聞言,慕容飛淡淡道;“有這個必要嗎?”
“有沒有這個必要冷血不知道,但我認為有必要試試看,或許有用也不一定,我也曾做個殺手,能猜想得到吳情姑娘此時此刻的心情,當感情與其他的事情混在一起的時候,心或許被攪亂了,該如何取舍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倘若主子能讓吳情姑娘單獨來麵對感情的話,事情反而讓她分得更清楚些。”
聞言,慕容飛疑問道“是嘛!”
“嗯!”一旁的馬濤也讚同冷血說的話,“主子,是與不是,不妨試試再說,反正也不是壞事,總比什麼都沒做要好得多。”